孩子,能绑上的就绑上,能骗走的就骗走,反正到了路上也统统都绑了,不过绑来的女孩子可都是外乡的,咱也记住那句话:兔子不吃窝边草。”
老太太喘了喘,居老大则把凝芳拉到床边,让她在床沿上坐下,自己点上烟然后又动手捆绑凝芳的大腿。
“可是啊,有时候绑来的女孩还没到买主的手里,就被他手下的弟兄给糟蹋了,这就卖不出价钱了,有些还寻死觅活的真是麻烦,那时解放军到处都在剿匪,我们都没地方躲,人也没地方绑了,没办法,后来还是我那死鬼叫别人给想了个主意,说只要把绑来的小妞给她套上个套,不让弟兄们在半路胡搞,这样不就可以卖高价了吗?于是啊,就找了一些乡里的老家伙,让他们想办法给打造了一副阴锁,就是现在她身上的那个东西,不瞒你说吧,这件东西那个时候我那死鬼也常常给我戴上,说是好玩的很,到把我给折腾得半死,他却开心得不得了……唉,都过去了那么多年了……我一直好好藏着,可是已经不能再用了……”老太太深深地叹着气,微微闭上了眼睛,双手撮动着开始又捻起了那串佛珠。
“没想到姑妈还是扛过枪上过山的的,我说这老屋子怎么会这么老呢,原来都是姑妈年轻的时候抢来的……”
凝防拧了拧眉头,因为居老大在她腿上的绑绳收得太紧了,弄得她很疼,却不敢再有抗拒的意思。
他站起身,摸了摸她的嘴,把她脖子上垂着的布带重新打开再绕到她的嘴上,缠了两圈后在脑后收紧打结。
“好咯。姑妈你也该睡觉了,我先把她带走了,她在这里你管不住她,还是我看着她吧。”说完把凝芳往肩上一扛,就往外走,身后传来老太太的埋怨声:“这小子,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拐进自己的房间,还没把凝芳放下来,黑暗中便有人一把抱住了他的腰,居老大心中一喜,知道是他姑妈的干女儿水萍,好久没有和她温存了,刚才也没有看见她,想不到她竟然躲在这里。
什么都不管了,他把凝芳往地板上一放,回身便一把紧紧地抱住了水萍……
雨下的很大,哗哗地便在天井中积了一个水潭,屋檐成了雨帘,却挡不住秋来的凉意,凝芳就在秋夜的无奈中伴随着那忍不住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