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牢牢捆绑着的凝芳,凝芳嘴上包扎着层层的白布片,从那鼓鼓的腮帮子就可以看出嘴里一定塞满了布团;眼睛也被黑布蒙着,里面好像还垫着厚厚的白纱布,似乎不想让她看见光亮。
上身穿着一件短短的能露出肚脐眼的白色的无袖衫,显然是他们这里的民族服装,下身却仅穿着一条花布裤衩,阴部鼓突起好一块,那是封住阴部的布块和细绳所造成的。
她走路蹒跚着挪着小步,是因为她的两大腿被布带牢牢地捆扎在了一起,想要行动只能依靠小腿的慢慢移动。
依达把凝芳拉到自己座位的旁边让她站着,自己坐下后便又大口地喝起酒来,蹩脚的汉语从他的口中说出:“好了,他们明天就要走了,你要谢谢他们,是他们把你带到这里的……”
“呜……呜……”凝芳低着头轻声地呜咽着。
“啪”她的屁股上狠狠地挨了一巴掌:“说呀,快说呀。”依达催促道。
凝芳委屈地回过身朝着老景婆和居老大说话的方位,被封住的嘴里响起了“呜呜……呜呜……”含混不清的致谢声。
老景婆和居老大没有笑,只是尴尬地看着凝芳,然后举起了酒杯对依达道:“依达老板喝酒……喝酒……”
屋子里酒香四溢,仿佛秋天的夜晚都是充满醇香一般的芬芳,陶醉中却令黑夜更加扑溯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