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大家好好想一想吧……”
女人们相互看着,一时倒有些沉默了,但又迅速恢复了刚才的情绪,毕竟现在孩子是她们最关心的,这些道理对她们根本就起不了什么作用。
强壮女人有些心烦,四下找了找,又问道:“谁带了手绢了?拿出来。”
山里的女人们谁会带这个?都说没有,强壮女人撩起衣襟,便要伸手进入自己的胸怀,却看到门口还有两个老头在看着,喝了一句:“出去,出去,女人们的事,别在这里看。”老头都知趣地躲开了。
她伸手从衣襟里扯下了她的文胸,却是一只花布缝制的乳罩,揉了揉便往凝芳的嘴里塞去,凝芳把头别过一边紧咬着嘴唇,可那女人的手劲大,把那胸罩使劲按在她嘴上就是不松手,凝芳被按的嘴疼,不得不张开了嘴,那胸罩便被女人恶狠狠地塞了进去,大概因为凝芳的反抗,有些激怒了女人,女人又让另一个年轻一些的女子,也把自制的文胸抽出来给她。
女子不好意思地递给她,她便把那文胸紧紧地蒙在凝芳的嘴上,在脖颈后面打了个结,凝芳把头甩了甩有些恼怒地看着她,“呜呜”了两声却是说不出话来。
女人们似乎这样才算放心了,便一起锁上门离开了。
大门关上的那一刻,屋子里突然便黑暗了起来,四周也慢慢地沉寂下来,因为天气阴沉,此时的天色已经渐渐混沌。
再说封雪被阿英再次捆绑结实后,还是关在那屋子里,刚才的那点激动心情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没想到即将获救的时刻居然被她的学生给搅黄了,心中不觉悲悯起来。
阿英不知去了哪里,门关着,她什么也看不到,眼睛上的布条蒙得紧紧的,也无法说话,嘴里的布团更是塞得严严实实,还被那口罩绑着嘴,哪里还能透出声音来。
一只小手在她手臂上摸了一下,她心里能感觉到那是刘小兰,她知道小兰子对她最好也最听她的话,可眼下却无法和她交流,小兰子似乎知道她的心事,轻声地又很委婉地说道:“老师,我们不想你走,你不要离开我们……”小雪听见了她低低抽泣的声音,心中不由一阵感动,情不自禁地低下头,想用脸来抚摸她的小手。
小兰子自然领会了她的意图,便把手凑近她的脸,此刻就像心灵在交流一样,都在轻轻地抽泣着。
外面没有人,学生们已经很乖巧地在教室里自习,似乎刚才的那一幕激发了孩子们的自觉性,彼此都很认真地在做着老师布置的作业。
小兰子心里一动,便悄悄地伸手在封雪的脑后,解开了口罩带子,口罩还紧紧地贴着她的面部,她轻轻地往下摘下口罩,看封雪嘴里塞得严严实实的布团,又有些犹豫了,回头四下张望了一下,便一狠心把布团抽了出来。
封雪稍稍咳了一下,说道:“小兰,谢谢你,老师很感激你。”
“老师,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我可以帮你。”小兰认真地说道。
封雪思索了一会,便说道:“小兰,你现在赶紧去帮老师找那个阿姨,她可能被那些家长们给带到什么地方去了,她可是来救老师的,知道吗,她是警察,你一定要把她找到,让她赶紧回去以后再来找我,明白了吗?”她的语气显得很焦急,心中惦挂着凝芳的安危,知道如果她出事了,那搭救自己的希望也就破灭了。
小兰子满口答应,正准备走,被封雪喊住了:“兰子,回来,你这样把老师丢在这里,行吗?还不把我照原样堵上,哦,你让同学们都回去吧,今天就早一点放学吧,免得……”
往下她没说,便把张开的嘴对着小兰子,小兰子犹豫了一下把那布团往她嘴里塞去,但却不敢塞得太严实,然后把口罩依然给她戴上,这才反锁了门跑出去了。
孩子们得到了放学的消息,自然很高兴,懂事的有几个孩子,还不忘到关着封雪的那屋窗口跟老师道个再见,其他的早就一哄而散了。
时间过得也很快,长时间的黑暗,封雪有些迷迷糊糊了,此时门被悄悄地打开了,一个身影走了进来,居然就是那个瘦男人,刘云和的爹。
中午那事,他怕受孩子们的指责,尤其是自己儿子的指责,乘混乱的时候就逃回家了,儿子刘云和一回到了家,他就迫不及待地向他询问起封雪的事来,刘云和自然如实说了,他便打心眼里又高兴起来,知道又有机会来咯,这才再次来到了学校。
果然如儿子所说,学校里没人,往窗口一看,那身材窈窕的老师不正被捆在那里吗?
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她带走算了,省得天天想着她,他居然横下了心要把封雪藏起来,他知道老婆的逃走对他来说真的度日如年,他人虽然瘦得像猴子,可每晚地精力却是旺盛得很,离开了女人他实在受不了,那一次在树林里和封雪的强行行为,已经让他尝到了甜头,他实在忍受不了她对他的诱惑,他需要她。
不由分说,拉着她的胳膊就往外走去,嘴里还嘿嘿窃笑着:“嘿嘿,乔老师,还是跟我走吧,到一个好地方去……”他只知道孩子们都叫她乔老师,他也便这么叫了。
封雪一听又是刘云和的那个令人作呕的爹,当下心里早已凉了半截,眼下应该是学校里人去屋空,谁也不会注意到她将被这个恶心的男人给带到何处,可又不能反抗,唯有“呜呜”大声的叫个不停。
男人已经把封雪拖出了屋子,没想到她的叫声居然这么大,便一把把她的口罩使劲扒到下巴上,这才发现她嘴里的布团大部分已经到了嘴外了,那是小兰子故意没有堵严实的结果。
口罩带子还在脑后绑紧着,这样被男人把口罩扒下来,那带子勒的封雪脸上生疼,他可不管这些,把那布团狠狠地往她嘴里塞得紧紧的,然后把口罩再扯上去蒙严实了。四下一望,哪里有半个人影,心下喜不自胜:这一次总算把你弄到手了。
他可不敢把封雪弄到家里,他儿子一定不会和他善罢甘休,而且也不能满足他一直拥有她的想法,原先他只是总想找个机会和她亲热一番,经过刚才的事,他心里便有了一个主意,就是把封雪偷偷的藏起来,再把事情推到那个漂亮的女人身上,就说封雪是被她给拐走了,那个漂亮女人是外乡人,还说是警察,要是说她带走了封雪,那乔家的总不至于去找警察要人吧?嘿嘿,这主意不错。
此刻正有这个机会等着他,他能不抓住这个机会吗?
要想把人藏起来,就要掩人耳目,所以他走的尽是树丛和小道,一路上还在思索着该把她藏到何处,心里倒有些后悔,原先怎么没有把亲戚关系搞得好一些,现在要找一个关系好的亲戚都没有,懊恼归懊恼,可生理上却起了反映了,一路上老是拉着搂着她,而她又是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女人,绳索的缠绑下高隆的胸脯时时的刺激着他,一个性欲旺盛的男人能不起反应吗?
这个地方不错,他选中了一处四周有密密高大树木的地方,不用观察他也知道周围没有其他人,封雪感到了空气的窒息,随即裤子就被他扒了下去,人也被他按倒在地上,她听见树上的鸟儿唧唧喳喳地叫唤着飞走,随即便沉静下来,只有身上的那个肮脏的男人的喘息声,在污染着这片宁静的林子……
乔德标看见阿英匆匆忙忙地赶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阿英把事情简单地说了一下,这下倒把乔德标吓了一跳,心想,警察怎么会找到这里,也不清楚三哥知道了没有,我得去把封雪带回来,要不然他会把我骂死得,让她去做代课老师,那可是我的注意。
于是,他便急匆匆地往学校赶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