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受,试图改换坐姿,但都不舒服,最后只能坐在那被捆着的腿上。
二婶手里拿着一大卷白布也跟了进来,也往床沿上一坐,把柯兰垂在床沿下没被捆住的脚抬了起来,搁在自己腿上,脱了那脚上的袜子,把白布很仔细地紧紧缠裹在她白嫩的脚上,脚趾向下抠着被扎紧了裹得严严实实,直到把脚部都裹的白乎乎的一团,这才住手。
柯兰被她扶下地试着站立起来,却哪里能够站稳,更不要说走路了,随后让她躺在床上,那捆着的那只脚也依样裹住。
柯兰突然心火大旺,躺在那里用那没被捆绑的腿胡乱蹬踢起来,她心里不知怎么越想越苦恼,似这般的捆绑完全消磨了她逃跑的希望,不由得望最坏的地方想,自然焦躁起来,便踢便“呜呜”叫着,可那声音却不会让面前的人同情她。
二婶把乔有贵拉到了门外,反手把门关上,说道:“没事,让她蹬去,过一会就好了,我可要问你,这女的你是从那绑了的,看她那脾气倒是个挺倔强的人,说不好以后会有你苦头吃得,你可别胡闹啊。”
乔有贵到了这时,也不敢再编造什么,便把事情的经过一说,二婶听了,便有些担心,便把事情跟他二叔说了。
二叔思量了一会,说道:“嗯……要说大事么应该不会有,不过说不定会有小麻烦,可能她们学校里的老师会来找她们,要是带上警察来就不好办了,我看呢,你还是趁这个时候先去外面躲两天,看看风声再说,只要找不到你,那也就没办法了,到时候我帮你驯服了她,你带上她远走高飞,换一个村子住上一年半载的再回来,那时候说不定你孩子都有了,谁还会来找她?”
乔有贵满口答应下来,有二叔这么帮他,他哪里敢不知趣,忍受几天还是值得的。
可惜,乔有贵遗漏了一点,就是柯兰可不是一个人,同行的还有凝芳,倒不是他要隐瞒,而的确是疏忽了。这一点对于闯过江湖的二叔来说是很重要的,要是他知道还有一个人也在他们村子,那他是不敢这么答应帮乔有贵隐藏这个女人的。
可是事情也有凑巧的时候,冥冥中似乎颇有天意,要是凝芳能顺顺利利的,那说不定柯兰会有很快获救的机会。因为,土豆奶奶回来便发现那柴房里借给她们的被子,居然被扯开了,被单也不见了,心下以为是被她们偷去了,便生气地去找土豆他妈,没想到土豆却告诉她是乔有贵拿去的,还把那个画画的阿姨包在里面带走了,土豆奶奶一听便知道怎么回事了,心想等村长回来一定要讨个说法。
此时要是凝芳回来了的话,那事情也许就会有好的转机,可惜凝芳也不是那么顺利的,似乎注定要让她们接受磨难似的。
天上没有太阳,阴沉沉的却并没有凉意。
凝芳不知道学校的具体地方,便估摸着小沟头的大概方向,顺着山道一路找寻了过去,很快便翻过了那道低矮的山梁。
抬眼观察了一下,发现这里稀稀落落地也有几户民居,看起来也似乎是个村子,四面都有小道通向别处,看来,各村把小学建在这里也算是比较合理的。
她已经看见了那座小学,远远的在山坡上有一片不大的平地,平地上矗立着一个旗杆,可是没有挂上旗子,一座房子就坐落在那边上,远远的就能看出是三间并排的旧瓦房。
凝访定了定,先在那散落的村子里慢悠悠地转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便沿着弯弯的小道向学校走去。
一道小坡上去后,便站在了那块不大的场子上,因为处在高处,清凉的风阵阵吹来,顿觉惬意非常,心头不免对这山里如此清新的空气格外的钟情。
屋子里没有声音,几扇破窗户里隐约有人影闪动,她悄悄地靠近窗户向里张望,却因为光线的问题,里面黑黝黝的一下子看不清,便把脸凑近那破窗口,几张孩子的脸瞬间向她转了过来,她赶紧向讲台处瞄了一眼就离开了窗口。
大概太心急,好像没有发现有大人在教室里,于是,她便又踱步到右手那间开着门的小间,发现一个女人正在里面忙碌着,看样子该有三十多岁了,心想,这个应该不会是她的目标,那个叫封雪的大学生年纪也就在二十多岁。
女人也看见了她,跑出屋来对她打量了几眼问道:“你找谁?”
凝芳的穿着虽然很普通,但那身材却是无法掩饰的,她从那女人的眼里已经看出了她的吃惊,便对她报以微笑:“哦,我是县里美校,出来写生画画的,看到这里是一所小学就顺便看看,你们这里的风景真美啊……”
女人将信将疑,便对凝芳挥了挥手,说道:“这里没什么好画的,你赶紧走吧,到别处去画……”不过看凝芳人长得很漂亮,身子又那么好看,说话的语气便放的温和了些。
凝芳不以为意,歉意地笑了笑就往别处走去,随后选择了一处能清楚地看到学校动态,又比较隐蔽的的地方,架起画板,眼光开始搜索最佳的景物,心里也期待着有什么情况可以让她捕捉到,希望不要白跑一趟。
选择的结果,还是脚下的学校最入画,又可以不间断地观察。
陈旧的教室半掩在葱郁的树林间,寂静的环境更让这里显得分外祥和,几笔下去,心中便有了描绘世外桃源的感觉。
再抬头时,却发现那个女人提了个篮子把那小屋的门锁了,又跑到了教室门口,轻轻地敲了敲门。
凝访目不转睛地观察着,不知她要干什么,看样子是要出去,这倒是个好机会,她可以下去和学生们找机会聊一聊。
教室门打开了,是一个男孩打开的,女人说了句什么,便有一个人走了出来,这一走出来,立刻让凝访心头一震,出来的居然是个女子,穿着一件农村里常见的花布衣衫,衣衫很紧身好像不太合体,且身上捆绑着好几道绳索,将她的胳膊和身子捆紧了在一起,唯有右手还拿着书,大概可以小范围的活动。
凝芳知道此行应该有收获了,便耐着性子等待着。
女人把那捆绑着的女子拉到一边,好象对她说了些什么,被绑女子点了点头,随后女人伸手入那被绑女子的胸口,从她衣襟里抽出一块白布来,让被绑女子张开了口,便将那白布塞了进去。
凝芳看得真切,那被绑女子居然没有反抗,很平静地被她摆布着,女人又把挂在被绑女子胸口的口罩给她戴上,让她转过身后,在她脑后把带子紧紧地系上,接下来又将她那可以活动的右手,也和背后捆住她身子的绳索绑在一起。
被绑女子转身的时候,凝访可看得很清楚,她挺拔的身姿和丰满的胸部俨然便是一个青春女孩,看来在这里被他们控制下,已经让她丧失了反抗的信心。
女人又去打开那间小屋的门,被绑女子默默地跟在后面,门打开后,女子很自觉地就进去了,女人从兜里掏出一条长长的白布条也跟了进去,凝访猜测着它一定是用来蒙上被绑女子的眼睛的。
几分钟以后女人出来了,把门上的搭扣搭上以后,便往坡下走去,不过眼睛却望凝芳这里瞟了一下,凝方估计她早知道她在这里画画,不过自己也没有刻意要隐蔽的意图,让她看见才显得自己自然大方,没有什么不利她们的企图。
早有调皮的学生在窗户里看着那女人,见她下了坡渐渐走远,便一声起哄,七八个孩子就涌出了教室,开始在那场地上追逐戏闹起来。
一个小女孩站在教室门口大声喊道:“都回来,你们干什么,还没下课呢。”
男孩子可不会理睬她,做着鬼脸对她起哄,女孩子看起来很生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