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点事情要我帮忙,我们是普通朋友。”
红嚷道:“那么可惜,我们还以为她是聪哥的女友呢。她长得那么漂亮,态度又好。我们四个还在想,如果日后的老板娘是这样温柔的人就好了。”
我无言而对,望着四人顿了一顿,期期艾艾的说:“这个嘛,很难说,也许她真的有机会成为你们的老板娘也说不定。”
四女喜欢的道:“那聪哥你要加油了,这么好的女孩子,对手很多的。”
我轻叹一声,你们好像忘记了公司有两位老板。
接着翠又不满的说:“说来明哥生日,也不邀请我们去派对玩,分明当我们是外人。”
我没好气说:“都说我们的生日都是淫乱派对,要脱光衣服的,你们会去吗?”
红接话道:“但你刚才说,今年明哥的女友也会去嘛,难道还用脱衣服吗?我也想看看明哥的女友漂不漂亮啊。”
我苦笑说:“明的女友当然漂亮,还要是世界上最漂亮,你们不用好了,很快你们就会知道是谁。”
“嗯,好期待唷。”
就在我们说着闲话的时候,手上的电话收到短讯息,是由明发过来。
“今晚6点,君王酒店1506室,早点到,有惊喜!”
我笑了一笑,心想也许我待会说的会令你们吃惊一点。
午饭过后,打算给明买点小礼物,男人之家不喜欢生日送礼那么婆妈,过往我俩都是以女人作贺礼,但今年情况不同。想着明什么不缺,连生日蛋糕也有女友亲手准备,到礼物店买了一个心型的小相架,算是祝贺两人首渡温馨日子。
买好礼物,看看尚有时间,想着回公司也没什么特别事,便驾车驶到附近的郊外吹吹风,可能因为决定在今日向两人说明一切,心情反而轻松下来。车子驶到海边小路,看到一间民居的门外坐着一位孕妇,状甚痛苦。
过往对着这种事不关已的事情,我一定会头也不回的直驶而去,但这时候突然记起两个月前,玲在会展中心门外车站扶起一位老伯后的说话:“帮助别人,自己的心情也会好起来的唷。”
好好好,小妮子,就听你一次。
我把车子驶到路旁,下车问道:“你没事吗?”
妇人抬起头来,捉着我的手说:“先生,你救救我!我作早产,宝宝快要出世了。老公不在,家里的电话打不出去,在这里等了很久也没车经过。”
我从口袋拿出电话:“你等等,我给你叫救护车。”
妇人猛力摇头,哭诉着说:“来不及了,我穿了羊水,你做做好心,送我去医院,我怕迟了保不住宝宝。”
“好吧。”看到妇人腿间血班班的,也顾不了会否弄髒沙发,小心地扶起她到车上的后座,绑好安全带,直驶到最近的医院。
“好痛啊……宝宝你要忍耐……”期间妇人痛得眼泪直流,我一边安慰,一边抄最快的近路。到达医院把她从车厢扶出,她已痛得牢牢捉着我肩,直至推着担架床的救护员来到,仍是死命不肯放手。
“太太你放心,已经到医院了,没有事的……”我被拖着而行,途中不住安抚,妇人满头都是汗珠,痛得不住摇头。直到推入待产室后,她仍是不肯放手,我生平爱看处女流血,但对除此而外的女人血液并无兴趣,无端被推入这个连请也不想进的地方,那浓烈的血腥气味把我弄得昏沈沈的。
一个身穿粉红衫裙,脸上带着口罩的护士递来一份文件:“你是这位太太的丈夫吧?你老婆要准备分娩,你签了这份同意书。”
被淫妇叫好老公我经验不少,但会生小孩子的丈夫却没有做过,我想作否认,但妇人哀求道:“我受不了……你先签……”
“呼……”我吸一口气,事急马行田,只有签了再算,最多就替她付了这笔住院费,总不会控告我假冒他人老公吧?
签下名字,妇人才松开双手,看到她被推进产房时眼带泪光,隐约间听到几声道谢,不禁心头一松,玲说得不错,在不影响自己的情况下帮助别人,总不是坏事。不过以第一次做好心来说,规模也许是大了一点。
接着护士又要求我在同意书上补上身份证号及联络电话,办好一切手续后转头想走,护士小姐怪的问我:“你不等你太太分娩就走?”
我没好气回答:“我路过的。”
沿着略为窄狭的走廊步出,刚才进来时情势危急,也没注意方向,大医院通道不少,四通八达,一时间找不着出口。忽地看到远处座椅上坐着一位中年妇女,样貌有点熟稔,走近一看,发觉果然是旧相好。
“丽?”我没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但上床过的女子总不会认不出来,何况这个丽曾跟我三度春情,记忆中最后一次温存她更带来亲妹跟我大玩3P,故此印象份外深刻。
女子把垂下的头徐徐抬起,目光带点散漫。正面望见,我确定这是认识的女人,但和年前相比,外表明显憔悴很多。原本丰满的脸容变得消瘦,脸颊上爬着两条湿了又干的泪痕。
“聪哥?”丽亦认出了我。我没想到会在医院里跟炮友相遇,有些愕然,好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生病吗?”
丽听到我的问题,原本苍白的脸庞突然扭曲起来,她滴着泪,咽呜地说:“小雯她自杀,现在还未渡过危险期。”
“你妹妹自杀?”记忆中丽的妹妹雯才十来岁,样貌一般,但总算是青春少艾,人生的大道遥长路远,很难想像到会自寻短见。丽边哭边说:“前一阵子,我老公怀疑我在外面有男人,偷偷拿去我的锁匙,结果在银行的保管箱里找到那时候跟你拍的带子,他即时要与我离婚。最惨是带中亦有拍到小雯,我老公跟所有亲戚说我俩都是淫娃荡妇,没有半点廉耻,后来事情闹大,传到小雯的学校里去,我妹妹一时看不开,在家中服药自杀。”
“什么?”我听后停住半刻,我过往跟所有女生拍的录影带都不会外流,唯独是丽多番要求,说想留个纪念,我才勉为其难的烤贝一份给她,没想到会弄至如斯田地。
丽愈说愈伤心,掩脸痛哭:“是我不好,自己贱就算了,为什么要把亲妹也带坏,小雯今年才17岁,学业也未完成,若然有什么事,试问我怎对得住我父母?我就只一个妹妹,如果可以的话,我宁可死的是我……”
我呆在一旁,心跳得很快,事实上若不是我有拍片嗜好,丽是如何也不会把自己偷情的片段留下。所以某程度上,我亦算有责任。
丽泣不成声,拥着我肩说:“聪哥,我好怕,医生说若果过不了今晚,小雯便没救,我好怕啊,你教我应该怎样做?”
我背脊冒着冷汗,不知可以怎样回答,我不是医生,没法知道雯现时的情况有多严重,但从丽那悲伤的情,我想一定不会乐观。
我没法帮到丽什么,只有尽量安慰,陪了她好一会儿,临走前留下手机号码,着丽如果雯渡过危险期,就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你放心,你妹妹是个好人,没做过什么坏事,上天一定会保佑她。”
“聪哥……”
离开医院大门,我但觉举步为艰,的确背夫出轨,是丽咎由自取,没有把录影带妥善放好,亦是她的责任。作为炮友我只是陪她玩乐一夜,大家没拖没欠,毫无半点责任。但这一刻,心里还是有我不杀伯仁,伯仁由我而死的内疚。
雯,你不能死,跟男人上上床,做做爱这点小事何等平常,为什么你竟要想到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