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巨浪红尘纷乱
淘尽英雄汉
笑里藏刀人心难料
无奈世态皆炎凉
知音难寻访痴心愁断肠
多情总被无情伤
风云多变幻缘聚又缘散
浮生如梦一场欢
人生漫漫路遥长
看这繁华落尽见真章
豪情肝胆照千杯醉难倒
伴我逐浪迎风笑
人生漫漫路遥长
看这繁华落尽见真章
豪情肝胆照千杯醉难倒
伴我逐浪迎风笑
一曲高阁之后王笑笑的心情顿时舒服了许多,就开始拿出自己的逍遥剑开始舞起来,但是此时此刻让他意想不到的是,一件事情已经杯中女决定了要他去解决,众女都是女中豪杰,那个不想自己的相公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虽然王笑笑此时此刻已经在弱冠之年还没到就已经在江湖上小有名气了,甚至在有些人的眼中王笑笑还是闻名色变的,但是这远远不够众女的则夫标准。
就在王笑笑在山顶上专心致志的练武的时候,一辆长行马车,驰入了云中山内。炎阳下,那赶车的满头大汗,长鞭挥动,喝叱连声,不住地策马前进。片刻之后,马车驰入谷内。
“慕容山庄”已然在望,那赶车的兀自挥鞭不歇,催马疾行。蹄声雷鸣,惊动了庄中之人,但闻那赶车的扬声道:“薛王府薛小姐到。”
车声隆隆,那马车长驱直入,闯进庄内。这时,门前台阶上出现了几个人,当先的一位中年美妇正是楚玉环,几名仆妇跟随在后。眨眼间,马车冲到阶前,马缰陡然一拉,一阵马嘶,马车定住。只见车帘掀动,跃下了两名孝服女子,随即挽扶一位双眼红肿、全身重孝的少女。
楚玉环可是当初和王笑笑在学王府你没盘桓过一段日子的,见到薛人凤此时此刻的样子,凛然一惊,步下阶台,道:“世妹,发生了什么事故?”
原来这位全身重孝的少女名叫薛仁凤,乃是薛王府薛王爷的千金。薛仁贵与王笑笑的是八拜之交,只是当时王笑笑武功未成,杀了薛王爷的侄子,就逃之夭夭了,而年轻的薛仁凤那个时候早就对王笑笑芳心暗许了,所以薛仁凤年纪虽轻,却与王笑笑同辈。与楚玉环也是认识的!
薛仁凤一见楚玉环,顿时泪珠泉涌,俯身下拜,哭喊道:“大嫂……”言犹未了,突然晕倒在地。那两名孝服女子急忙上前,挽扶起昏厥中的薛仁凤。
楚玉环身形一转,举手一招,道:“随我来。”甫至内堂,廊下转出一名婢女,道:“启禀夫人,大夫人有话,请薛小姐精舍待茶。”
原来,自从这些女子找到王笑笑之后,商量了各自的地位之后,柳青青就给下人们宣布从此以后王笑笑就是这个山庄的庄主了!由此这些女子都是王笑笑的爱人妻子,也就是名正言顺的夫人了。
这时,薛仁凤业已悠悠醒来,楚玉环领着众人,绕过回廊,通过一条长长的幽篁小径,步入一座苍松环绕、静谧异常的精舍,精舍乃是王笑笑之师柳青青也就是大夫人的居处。这时,秦楚云也在门前迎候,薛仁凤一见,心头大为激动,眼望秦楚云,叫了一声“大嫂”,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秦楚云和楚玉环忙将薛仁凤扶入静室。柳青青谭云水玲珑坐在一张檀木椅上,未及开口,薛仁凤已经拜仆下去,泪落似雨,嚎啕大哭。
柳青青戚容满面,镇静地道:“人凤妹子,你身着重孝,莫非……”
薛仁凤仰面哭嚎道:“姐姐啊……我爹爹……”突又昏厥过去。
楚玉环睹状,扶起薛仁凤,安置椅上,屈指轻弹,连点薛仁凤胸前三处大穴,薛仁凤呼出一口长气,悠悠醒来,早有婢女奔到后房,取来一颗宁顺气的药丸,楚玉环亲手喂与薛仁凤服下。这时,众人已知薛王爷一家一定发生了惨变故,人人忐忑不安。
柳青青道:“人凤妹子,事情究竟发生在何人身上?你要节哀顺变,定下心来,先将此中经过告知姐姐。”
薛仁凤饮泣道:“我爹爹和娘……两人都……都惨死了。大哥不知所踪!”
柳青青瞿然一惊,道:“什么?”
众女都是听说过王笑笑在薛王府的时候的一些事情的,也知道王笑笑和那薛仁贵是八拜之交的好兄弟,一王笑笑那时候的浪子书生的身份,薛仁贵作为一个王子居然都没有嫌弃,克制薛王府一家对待王笑笑定然不错,只是王笑笑那时候没有丝毫江湖经验,杀了学网页的侄子小的时候,作为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自然害怕这件事情,于是就畏罪潜逃了,他那里知道那时候的薛王爷知道了这件事情也没有丝毫怪罪王笑笑的意思,只是口头上要求找到王笑笑,也本意是想让王笑笑不会有社么心理压力而已。因为那时候王笑笑展现出来的才华,绝对不是一个十岁的孩子应该有的气魄,要不然以秦楚云的善良,楚玉环的精明,水月影的冷漠怎能看上王笑笑这个浪子书生呢?
此时此刻的薛仁凤口齿启动,但却泣不成声,不禁捶胸顿足,又嚎啕大哭起来。众人虽是早已感觉薛王爷必有不幸,这时听薛仁凤亲口说出噩耗,仍有不胜震惊之感。霎时间,人人垂首,静室之中,但闻一片唏嘘饮泣之声。
薛仁凤倏然挣扎下地,跪在柳青青的面前,哭道:“人凤父母同遭惨死,万祈姐姐顾念王笑笑和我大哥两家情谊,替妹子做主。我这些天来到处打听王笑笑的下落,走到这里才知道王笑笑大哥已经在慕容山庄落户了,开始我还到杭州城的聚贤庄找过,只是那时候已经人去楼空了!呜呜呜呜呜”
柳青青和水玲珑都是老泪纵横,沉声叹息,道:“仇,势在必报,姐姐定然为你做主,只是你悲恸过分,却非所宜。”
薛仁凤哭道:“妹子痛不欲生……”
楚玉环双目之内,泪光转动,道:“妹妹节哀,先将经过情形,详细述说一遍,咱们姐妹齐心,共议报仇的大计。”
薛仁凤想起父母的死状,心如刀割,泣声道:“娘睡在内室,爹爹睡在外间,两人同时遇害,大哥那时候已经不知所踪了,一夜之间啊。”
柳青青暗暗忖道:“这孩子悲伤过甚,已是语无伦次了。”
当下喟声一叹,道:“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薛仁凤举袖拭面,哽咽道:“四日之前。”
薛仁凤恨声切齿道:“伤痕同在咽喉之上,那……那伤处齿痕历历,好似……好似被一种兽类咬伤。”
柳青青白眉紧蹙,沉吟道:“据我所知薛王爷虽然没有在江湖上显露过丝毫无功,但是也不是浪得虚名的之辈,想当年劲歌铁马,何等身手,区区兽类,焉能伤他的性命?”
薛仁凤听柳青青语气之内,颇有怀疑之意,放声哭道:“爹娘的灵柩尚未落葬……”突然记起一事,话声微顿,接道:“哦……凶手有一样表记留下……”
柳青青瞿然道:“什么表记?”
薛仁凤垂泪道:“是一个小小的碧玉环。”说话中探手入怀,取出一个直径寸许、高约两寸、碧绿晶莹的袖珍玉环。
“宇文玉环!!”
刹那间,柳青青、楚玉环和秦楚云,不觉耸然色变,情之间,激动不已。
这片刻间,静室中沉寂如死,落针可闻,柳青青等三人面面相觑,六道目光,不时朝薛仁凤手中的玉环瞥视一眼,色中流露着忧虑、迷惘、焦急、骇异,似是这一瞬间,三人的心情矛盾万分,复杂之极。一片秘而沉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