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龟头被她滚烫的淫液一烫,舒服无比,尤其她的子宫口,将他的大龟头圈得紧紧的,还一吸一吮的动着,那种滋味真是美极了,再听她叫他用力干,于是王笑笑抬高她的双腿,架在肩上,拿一个枕头摆在屁股下面,使她的阴阜,突挺的更高翘。
王笑笑贰话不说,再挺起屁股猛抽猛插,只干得她全身颤抖。白紫玉受惊般的呻吟浪叫,两条手臂像两条蛇般的紧紧抱着王笑笑的背部,浪声叫道:“哎呀……笑笑……白姨……要被你干死了……我的小穴……快……快被你弄穿了……冤家……你饶了我吧……我不……不行了……”
王笑笑此时改用多种不同方式抽插,左右插花、三浅一深、六浅一深、九浅一深、三浅两深、研磨花心、研磨阴蒂、一浅一深、猛抽到口、猛插到底等等招式来调弄着白紫玉。白紫玉这时的娇躯,已经整个被欲火焚烧着,拼命扭摆着肥大的臀部,往上挺的配合著王笑笑的抽送。
“哎呀……好笑笑……白姨……可让你……玩……玩死了……啊……要命的小冤家……”白紫玉的大叫,骚媚淫浪的模样,使王笑笑更加凶猛的狠抽猛插,一下比一下强,一下比一下重。这一阵急猛快狠的抽插,淫水好像自来水一样的往外流,顺着臀沟流在床单上面,湿了一大片。白紫玉被弄的欲仙欲死,不停的打寒颤,淫水和汗水弄湿了整个床单。
“大宝贝的冤家……白姨要……要死了……我完了……啊……泄死我了……”白紫玉猛的一阵痉挛,死死的抱紧王笑笑的腰背,一泄如注。
王笑笑感到大龟头一阵火热、酥痒,一阵酸麻,一股阳精飞射而出,全部冲入她的子宫去了。白紫玉被那又浓又烫的精液射得大叫一声:“哎呀……好笑笑……烫死白姨了……”
王笑笑射完精后,一下伏压在白紫玉的身上,她则张开樱唇,银牙紧紧的咬在王笑笑的肩肉上,痛的他浑身一抖,大叫一声:“哎呀……”两人精疲力尽的,紧紧搂抱着,一动也不动的云游太虚去了。一场生死决战经历了一个多时辰,才告结束。
两人一觉醒来,已是傍晚,王笑笑赶紧起来,穿好衣服准备晚上的行动。白紫玉虽然万分不舍,但正事要紧,也无法留他。白紫玉也要去找“玉鸾夫人”壁环夫人,因此他们要分开一段时间了。
薄暮,天色方昏,王笑笑及天乙子,已施展轻功,奔至城南约定地点,蔡媛媛与郝老爹,已备马候着,鞍畔挂有水壶、粮袋,准备周到。二人道谢一声,翻身上鞍,策马绝尘而去。
二人一路南行,拣的都是隐僻无人之路,经过不少农村,并没碰上江湖人物。第三日傍晚,二人已赶到了卢州府外,至倩女教分坛换了坐骑,二人并不住城内,却在城外一家荒村野店歇下。这家野店兼售酒饭,规模极小,不过四五张桌子,二人选了一个隐僻坐落,叫来饭菜。正吃食间,王笑笑忽听天乙子以练气传音说道:“歌魔笑花郎,你可见那两个刚入店的人?”
王笑笑略一凝,已听山有二人走入店中,步声轻微,显为高手。他背对店门,当下目光微转,只见二名年逾古稀的老者,进入店内。右手一人,目带紫梭,双颧高耸,益显得颊肉下陷,头挽道髻,却穿着素袍。左边那一人,左颊一道深疤,由额及腭,连双眼深陷黑洞洞的眼眶,望去极为恐怖。
王笑笑见了左面那人,心头一震,暗道:那五毒宫的“紫霞子”,所言那暗害司马叔爷一干人中,有一形容正似这等形状,忍不往传音问道:“此二人,何等来历?”
天乙子低着佯作嚼食,传音说道:“这二人论来,都与尊府有一段仇恨,左方那人,叫”碎心手“魏丰,颊上那一剑,是北溟会上,被令祖一剑斩成的。”顿了一顿道:“魏丰的”碎心手“虽然厉害,贫道犹可赢他。右边那人,武功恐犹在贫道之上。”
王笑笑霍然一惊,暗忖:这些老魔,一个个都出来了,实在棘手之极。但听天乙子接道:“那人名叫齐昊,出现武林,为时甚短,故武功虽高,知者不多,当年与令祖三战三败,即隐遁江湖,不知所踪了。”说话中,那齐昊与“碎心手”魏丰,业巳在店口一张桌子坐下。
由于王笑笑与天乙子,所坐在阴暗座落,低首吃食,随身兵器,为隐蔽形迹,藏于衣内,乍观不易看出,齐昊及“碎心手”魏丰,也未料在这荒村野店,竟遇有高手,随目一瞥,未察出二人。那店小二见魏丰貌相可怖,心怀畏惧,不敢怠慢,急忙跑上,陪笑道:“二位爷台,不知想吃些什么?”
齐昊与“碎心手”魏丰,虽是二大魔头,对平常小民,倒是未显狞恶,魏丰漠然道:“有什么便来什么,不必罗嗦。”那店小二松了一口气,急忙哈腰退下,搬上酒菜。
过了片刻,忽听那“碎心手”魏丰道:“齐兄以为任玄所说如何?”
只听齐昊漠然道:“任老儿对那李长风,畏惧太深,首鼠两端,但欲坐视成败,实非善策。”天乙子暗暗传音道:“任老儿野心未死,竟欲重起炉灶,争霸天下,实堪浩叹。”
齐昊微微一笑,未及答话,但听魏丰又道:“任玄固然暮气已重,然而今华家势力,确属浩大,五毒宫、九阴教与星宿派十人,纵然联手,也未必准能抗拒,待他们两败俱伤,我等从中崛起,未始不是善策。”
那齐昊淡淡说道:“也不尽然,九阴教就曾借侠义道与通天教、旗帮、风云会相争互弱之际,脱颖而出,这事可一而不可再,他们双方岂能不备,况九阴教终是败在李长风手底。”
“碎心手”魏丰道:“这般讲来,咱们干脆不出江湖也罢。”
齐昊冷冷说道:“这也未必,计谋是人想出的,人生一世,草木一秋,焉能没没无闻。”王笑笑暗暗忖道:都是些不干寂寞之辈。
只听“碎心手”魏丰瞿然道:“齐兄必有良策,请闻其详。”天乙子、王笑笑不觉倾耳细聆,若预知这人的阴谋,则荡平之时,自可少费不少心力。
只听齐昊哂然道:“此是何地,魏兄因何糊涂至此,隔墙有耳,安能商量大计?”话声中,眼内紫棱暴盛,目光灼灼,陡然扫过王笑笑、天乙子这方。
王笑笑情知对方已然警觉,微微一笑,双掌按桌,徐徐起身,却朝天乙子促声传音道:“道长几招内可以擒下那姓魏的?”
天乙子闻言,已知王笑笑欲邀斗齐昊,道:“贫道并无生擒把握,救人要紧,你先走,贫道挡他们一阵,随后即至。”抱袖一拂,站了起来。
“碎心手”魏丰亦已察觉二人,阴恻侧一声低笑,右臂微抬,齐昊却若无其事按住魏丰右臂,朝天三子与王笑笑道:“两位朋友,拖延时间对你等并无好处,何不爽快些。那位穿道袍的朋友,可否亮一亮相?”
天乙子匆匆传声道:“歌魔笑花郎请先勿透露身份,贫道先虚辞搪塞,若掩饰不住,再动手不迟。”王笑笑暗暗忖道:这两人并非易与,动上了手,不是一时半刻解决得了,耽误了救人大事,实是不智。他并非逞强之辈,转念之下,点一点头。天乙子无暇多说,转过身子,哈哈一笑,道:“齐兄、魏兄,许久不见,还记得贫道?”
“碎心手”魏丰独目一睁,道:“原来是通天教主,想不到竟在这荒村野店相逢,哈哈,道兄这二十年隐于何处?”
天乙子心头暗喜,道:“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也罢,倒是听魏兄与齐兄之言,似欲重振雄风,不禁心痒难搔,愿附骥尾,只是但凭齐兄、魏兄,力量未免太弱。”当年三大声威,固是贩夫走卒,无不知晓,二十余年太平,却已淡忘子一般人心中,二人谈话,并未引起那些店中食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