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玉此时的心里充满了焦虑,我们之间的联盟并没有经过血与火的考验,与乔羽决裂后,已是大敌当前,他自然不希望我这个盟友此时出国。为此,我给陈子玉吃了颗定心丸:“子玉你放心,出国前,我会安排好一切,我们的联盟坚不可摧。”
陈子玉大喜:“中翰,我敬你一杯。”
我微笑着碰了一下杯,转而看向齐苏愚:“齐姐,我敬你。”声音很柔,齐苏愚焉能听不出我的丝丝暧昧,她再次脸红,也让孟惟依举杯,一起敬我。而我此时,正脱下鞋子,用脚面触磨孟惟依的玉足,她怕被发现,不敢闪避,我看她如此淡定,心里更加兴奋。
为比避免陈子玉有所察觉,我询问了他昨晚带领手下,从乔羽的人马中抢夺黄秘书的经过,他果然激动,连喝了两大口红酒,然后滔滔不绝地讲述了当时如何交涉,如何惊心动魄,对抗场面是如何壮观,听得齐苏愚好不紧张。
我暗暗好笑,继续在桌下挑逗孟惟依,挑逗多了,她竟然反击,用高跟鞋的尖尖鞋跟踩在我脚面上,我故意皱眉,让孟惟依看出我很痛,其实并不痛,孟惟依也不是真踩,不过,看到我痛了表情后,她有报复后的愉悦,两只迷人的大眼睛一片水汪汪,天啊,我的巨物在蠢蠢欲动。
开始上菜了,我们边吃边聊,菜肴很可口,红酒很地道,我们聊得非常融洽,彼此都在培养感情,巩固刚刚建立起来的联盟。
“中翰,那天我去干休所,见你从军区屠首长的家出来,似乎你们关系不错。”齐苏愚面容娇红,她喝了好几杯,雪肤蒙上了淡淡粉红,显得娇媚动人,那孟惟依也如此。
“她是我丈母娘。”我故意显露一下我的实力。
三人都大吃一惊,各有不同的猜测,齐苏愚“啊”了一声,惊叹道:“想不到你的背景这么深厚。”
“齐家的背景也不浅。”我微笑恭维,大家心里都有数。
齐苏愚苦笑:“有句话,书生遇到兵,有礼说不清,我们家族是有上层关系,但闹腾起来,家族里的人都希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有魄力,远不及拿枪杆子的有气势,比如昨晚,要不是小池……”
说到这,陈子玉脸色大变,齐苏愚也自知失言,赶紧住口,幸好没说出最关键的东西,昨晚虽然乔羽和齐苏楼没有爆发大规模冲突,但还是死了人,沈怀风被池文伯干掉,一定引起乔羽震怒,他会不会反击,如何反击都足以令齐家胆寒,以乔羽的性格,报复是免不了的,这也是陈子玉不希望我此时出国的原因,他害怕我抽身事外。
“喝酒,喝酒。”我淡定地举起了酒杯,给予他们鼓励。
酒过三巡,略有酒意的齐苏愚要上洗手间了,孟惟依自然陪去,我和陈子玉单独相处,他猛地喝了一大口红酒,眼里有了血丝,看起来很凶悍。
“中翰,你喜欢我母亲?”陈子玉突然而至的问话把我吓得不轻,我心口狂跳,面无表情:“这话从何说起?”
陈子玉用纸巾擦了擦嘴,目光如鹰:“自从在餐厅见了你,我妈几乎每次看你都脸红。”
我暗叫不妙,这陈子玉真是非一般的人物,他观察犀利,气魄不凡,我要慎重对待他。拿起酒杯,我淡淡道:“这说明什么,哪怕你母亲脸红是因为我,那也是你母亲的原因。”
陈子玉冷笑:“我在欢场打滚了十五年,我能一眼就看出女人心里想什么,不错,我妈肯定是喜欢你了,女人很敏感,如果她知道喜欢的男人不喜欢她,她绝不会脸红,这说明什么,说明我妈妈知道你喜欢她。”
我在品红酒,心里一片紊乱,陈子玉不是一般的厉害。
“中翰,你老实告诉我,你和我妈妈之间发生了什么?”陈子玉对我发起了进攻,他看出我在思索,他不给我思考的时间。
我干咳着:“可能是我帮了你们,你母亲对我有好感……”
陈子玉缓缓点头:“我开始也这样想,不过,我感觉不对劲,按说你帮了我们,我妈感激你很正常,有好感也很正常,但感激不是爱慕,好感不是喜欢。”
“女人很怪的,感激也能转换为爱慕和喜欢。”我不以为然,抓中机会反击,哪知马上落入了陈子玉的圈套,他笑得很渗人:“这么说来,你也感觉我妈喜欢你了?”
我已无可辩驳,再否认已没意义,幸好陈子玉并不知道我跟他母亲已上过床,做过爱了,我努力保持平静:“那现在该怎么办?你打算是警告你母亲,还是警告我。”
陈子玉的眼里有了怒火:“只能警告你,我妈妈是我的,她属于我,我爱她胜过爱我自己。”
“万一你母亲喜欢我,我又情不自禁……”我也有了酒意,我的酒量不行,除非运功,否则很容易被酒精刺激。
陈子玉没等我说完下去,他猛地前凑身子,恶狠狠道:“没有万一,中翰,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唯独我妈,你不许碰。”
我轻笑:“你放心,我不但不会碰你母亲,也不会碰你妻子。”
提到孟惟依,陈子玉的怒火似乎慢慢消失,脸现诡异的笑容:“很怪,我倒希望你勾引我妻子。”
“你说什么?”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喜欢惟依,对不对。”陈子玉冷笑。
“她这么漂亮,是男人都会喜欢她。”我耸耸肩,不否认。陈子玉轻蔑地摇头:“不,你不仅仅是喜欢她,你还想上她。”
“子玉。”我假装沉下脸。
陈子玉目光异常犀利:“安妮生日那晚,你怕惟依喝多穿高跟鞋不方便,在众目睽睽下,帮她脱去高跟鞋……”
我平静狡辩:“她这么漂亮,又是你的妻子,做为朋友,我关心一下她很正常,加上我那时喝多了。”
陈子玉怒不可遏:“中翰,你瞒不了我,你脱惟依高跟鞋的时候,你做了一个动作。”
“什么动作。”我愕然。
陈子玉冷冷说:“你捏了惟依的脚,这是暗示,是挑逗。”他猛地喝了一大口酒,怒气难平:“我当时很生气,换别的男人,他可能就死了,但我不能杀你,我不能仅仅因为你捏了我老婆的脚,我就杀你,何况,我真的想跟你联盟,干一番大事业。”
话说到这份上,等于坦诚了,我自知理亏,给陈子玉斟满了一大杯红酒,实际上,我不止是挑逗,而是占有了他的妻子和母亲,我还在他母亲的子宫里射入了足量的精液。
“那你刚才为何说要我勾引你妻子。”我语气变软,主动给陈子玉递上纸巾。
陈子玉接过,擦了擦狰狞的脸:“要联盟坚不可摧,就必须付出,没有付出就没有收获,既然我的盟友喜欢我老婆,拿去好了。”
好耸听的话,但从陈子玉的嘴里说出来,我已经不感到有多震惊了,叹了叹,我举起了酒杯:“陈书记,你好可怕。”
陈子玉的语气也变软了,他眺望夜色下的伯顿酒店,带有嘲笑意味的嘴角抿出一弯坚强的弧线:“形势迫在眉睫,我也是逼不得已。”
我尴尬不已:“算了,即使我喜欢惟依,她也不会喜欢我。”
陈子玉冷冷道:“你风流倜傥,胆大心细,她不是不喜欢你,而是不敢喜欢你,因为她怕我。”
被男人赞风流倜傥,那还第一次,我讪笑:“那你还叫我勾引她?”
陈子玉玩味道:“是你心里想勾引我妻子,我就给你机会,惟依怕我,你不怕我,我总不能把如花似玉的妻子送到你面前,你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