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
心有灵犀一点通。
慕容伟长没来得及穿鞋,便已走进了内洞。
「哇!」他不由惊呼一声。心中一个劲在问:「这是真的,抑是作梦!」烛光把内洞映成一片朦胧,使一切却显得那样。
石床上从一丝不挂,玉体横陈。
她自然没有睡着。
因为她向他启齿一笑,而且分明轻声道:「我等你好久了!」他不知怎样到了床前。虽然床铺距洞口很近很近。
他几次想退步抽身,但双脚彷佛已不再归他所有。
现在,他立在了石床前,也立在了玉人前。
她的长睫轻轻覆下,是娇?是羞?梦一般地美。挺直而玲珑的鼻梁,显得出的秀丽,彷佛是仙女的石雕。鼻翼轻轻翕动,可见她的心中并不平静。
她的嘴唇小巧而富有性感。色泽鲜红欲滴,似熟透了的樱桃。现在这两片嘴唇微微启开,于是闪着光泽的碎玉般的榴齿忽隐忽现。
五官像一收首诗,像一曲歌,和谐地,恰到好处地镶嵌在那张白皙而又微带红晕的玉面之上。
慕容伟长不由地醉了,痴了……造物主如此,竟然真的造出如此绝妙的玉面花容。
慕容伟长想都不敢想,也根本想不到世上会有这等迷人的橡相貌。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目光才从她的脸上移开。
目光方一扫上身体,心中更是如遭电击般猛然一震。
女孩儿的面容慕容伟长见过不计其数,而女孩儿的玉体,这可是破天荒第一次看到。
那浑圆的双肩,细嫩地似要滴出水来。光润似凝脂的胸部,两座乳峰遥相对峙。峰顶两点嫣红,鲜美欲流,令人爱怜横溢。小腹平缓微隆,细腻而富有弹性。中间的阙穴隐隐约约,显得那样秘、幽深。
腹下,是一蓬卷曲的阴毛,黑亮亮披散开来。和那洁白如玉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两条大腿泛着象牙般的光泽,修长而圆润。
「哇!冰肌玉骨,水做的人儿。」他梦呓般地低吟,经质地自语。
再下该怎么办?他忘了!而且他也不敢!
彩云飞突然折身而起。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突然便把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双乳上。
慕容伟长感到头一晕,但很快便清醒了。在这个时候,任何男人都不会晕倒。
慕容伟长觉得内心传出一股温热。
温热钻进他的心脏,令他快意。温热钻进他的经脉,令他舒服。温热也激起了他本已产生的情欲。
慕容伟长的手在她的乳房上轻轻摩挲,抓住,松开,捏捏乳座,掂掂乳头。
她登时感到周身生出一种快感,身体麻麻痒痒,轻飘飘似要飞起。
彩云飞已不由自主地把他抱住。
这时彩云飞才发现,原来慕容伟长正把头伸来。
「哇!你好香。」慕容伟长说。
「你……你让人心醉……」彩云飞未能说完,因为慕容伟长用双唇堵住了她的口。
慕容伟长把她的两片精致的嘴唇整个含在口中,用力吮吸。
「朴嚓……」「叭唧……」彩云飞随即把舌尖送给他。
慕容伟长好馋,那条粉舌滑似灵蛇,时伸时缩,好不容易吮住,却又被其跑了。
彩云飞也吮吸他的舌尖,用力地吸,用力地吮,彷佛要整个儿地吞入腹中。
亲吻和吮吸便如烈火上轻油,情欲已一浪浪涌起。
慕容伟长没有离开她的嘴。
她把双手探入慕容伟长的衣内,轻轻地抚摸着他健壮的胸肌。
每一把摸过,慕容伟长却涌起一股无可名状的兴奋。
他的手已离开彩云飞的双乳。从背部滑下,在彩云飞的臀部揉捏。同时用力抱紧,于是彩云飞的下身便和他的下身紧贴在一起。
「你……你真妙!」
「我只让你高兴。」
「我心中有一团火,似乎要把我消融。」
「这把火再旺些。」
「你要我燃烧?」
「最好能让我一同熔化。」彩云飞已解开他的上衣。
胸部宽阔、健壮,彷佛能包容人生的一切风险。
彩云飞把脸颊倚上去,在那结实的胸部轻轻摩挲。
慕容伟长自己解开了下裳。
于是两团精赤条条的肉体再次相拥在一起。
「紧些,再紧些!」彩云飞梦呓般地道。
「我……我真想进入你的身体。」慕容伟长用力地抱她。
「那……不,再玩一会儿。」彩云飞抱着他身体向后倒去。
慕容伟长俯身床沿。
「你干过……哎唷……」
「干过什么?」
「这……这作爱事儿?」
「原来这叫作爱?」
「乳房不要一直抓嘛,吃吃看……」
「啊唷,我怎想不起来。」慕容伟长忙不迭含住左乳。
「嘿,好……好美……」
「唔,轻……轻点。」
「现在你……哇,好麻哩……你的手……」
「手怎样?」
「别闲着嘛!」
「嘿嘿,瞧我!」慕容伟长又叼住右乳,同时用右手在彩云飞小腹上轻轻摩擦。
「嗳唷……好……好好。」
「你……你……」
「我怎啦?」
「你的手?」彩云飞突然用手抓住了他的阴茎。
「轻点……」
「啊呀,好粗壮,好长大,好……」他已把手按上彩云飞的阴蒂。
「揉……揉……」
「套嘛……」
「快……快……哎呀……」
「怎么?」
「动真的吧。」
「我也快要不行了。」
「慕容兄可不许只顾自己……」
「那当然,要有怜香惜玉之心嘛。」
「这泄洪可要听我的。」
「要是忍不住……」
「那就用冷水清清头。」看来彩云飞是行家。
慕容伟长于是想起了彩云飞的「销魂一刻」的绰号。
能称为绰号不易,这要许许多多的销魂之后,才能被人们传颂。
他隐约觉得手下的玉体似乎有些不洁。
不知有多少人触摸过这对乳房。
不知有多少手揉捏过这座阴阜。
他真想立时离去。
但玉体实在太也诱人,他的双脚似乎已不属他所有。
「你在想什么?」
「想看到的一切。」
「还记得我教你的运气法门吗?」
「记得。」
「那好!你爬在我的身上,喏,就这样,抱紧些。」慕容伟长依言去作,虽然有些笨拙,但笨拙地可爱。
「把……轻些……好粗壮……玉棒塞到我这儿来。」彩云飞把玉棒拉近她的阴唇。
可惜慕容伟长找不对地方。
谁说男女之事不用教?谁说有些事儿是生而知之的?
彩云飞松开握着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