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告诉我?」
「因为她不让我讲。」
「其实你不用讲,我已猜得出来。」
「她是谁?」
「肯讲我好话的人,满打满算上也没几个。」
「因为你具有让任一个女孩子倾心的真实本事。」
「我真的不明白。」
「当局者迷。」
「你能说清楚些吗?」
「女孩子最喜欢什么?」
「别人对自己服饰的夸奖。」
「还有。」
「别人对自己容貌的称赞。」
「还有。」
「别人对自己的崇拜。」
「还有呢?」
「还有我就不清楚了。」
「别人对自己情欲的满足。」
他一怔,随即恍然。
「我能满足你的情欲?」
「你会阴阳功。」
「你……你是怎样知道的?」
「彩云飞?」他问。
因为彩云飞最了解他,并帮他练成了阴阳功,但他们却失散了。
「彩云飞是谁?」她大为不解道。
「那一定是东方明珠。」他道。
「我只从你口中听到过这个名字。」
「那么……」他实在想不起还有何人。
没有肌肤相接的女人,决不会知道他练有阴阳功。
而与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只有彩云飞和东方明珠。
但这两人却被韦千金否定。
「我让人把你请到韦家庄,便是要亲身试试你阴阳功夫的深浅。」
他望着她,心中说不出是喜是忧。
她委实很美。决不亚于东方明珠。正确地讲,实在该说是又一个东方明珠。
当然,她也不次于彩云飞。
她是一个任何男人见了都会动心的女孩。
可他却摇了摇头。
「我身具阴阳功不假,但不会在姑娘身上施用。」
「可我知道你一定会同意。」
「为什么?」
「因为我还不算太丑。」
「你的确很美。」
「你同意了?」
「我不同意。」
「我还很聪明。」
「聪明的人是不会自夸的。」
「尤其是……」
「什么?」
「你是个男人。」
「我是个特殊的男人。」
「不论什么样的男人,都不会拒绝一个女人在这方面的请求。」
「但我拒绝。」
「最后一个根据是,你不该在这屋中停留这样久,而且是在这张木椅上。」
「屋子怎样了,木椅怎样了?」
「也没什么,只不过屋里有催情药,椅上有情欲水。」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
「因为那夸奖你的人也传了我吞吐之术,我要与你阴阳功一竞高低。」
慕容伟长心头一震,这毕竟是件十分诱人的事。
「你同意吗?」她问。
「我同意不同意,不都要这样做吗?」
「顺从是男人的义务。」她嫣然一笑。
慕容伟长被带到一间摆设精巧的房间。
房间没有床铺,地下却铺有被褥。
令人望去不大谐调的是,这般清静,清幽的房间,竟然有一张木椅和一张窄而长的条凳放在一旁。
四壁点了灯烛。
灯烛昏暗。
昏暗的光线为这间小屋蒙上一层秘的轻纱。
这是一种氛围,是一种能催人兴奋、激人情欲的氛围。
只要男人和女人同处此室,便会生出无限风流。
更何况慕容伟长已吸进不少催情花!他现在便觉得身上一阵阵发热,血流加快,恨不得立刻便有位异性依在怀中。
就在此时,她出现了。
在吸有兴奋药的男人眼中,所有的女人都是天仙。
她不是天仙,她胜似天仙。
所以有更觉出她美。美得令人心醉,美得令人驰。
尤其是当她的衣衫除去之后,那流溢着光彩的肉体,竟然发出一阵阵氤氲的香气。
这妙绝人寰的肉体便立在他面前。
他竟然不知自己是怎样伸出了双手,一把抓住了那双坚挺着高耸的玉乳。
「轻……轻些嘛……」她既娇且嗔,十指纤纤,已搭上他的双肩。
「好一双玉乳。」他脱口赞道。
「算你有眼光。」
「我不是看出的。」
「唔!」
「是摸出的。」
「你真逗。」
「绵、软、挺、弹、丰、腻、高、七者皆备。」
「你彷佛很内行。」
「若非内行,姑娘一定不会找我。」
「你摸过多少?」
「加上你三个。」
「说假话的男人。」
「我讲得千真万确!」
「其实你握过多少女孩的玉乳关我什么事?我只是随便问问。」
「你不嫉妒?」
「嫉妒是女孩子的心病,最是要不得。」
「没想到你心胸很宽阔。」
「便似我这玉乳,别人要来揉搓你不会气恼吧?」
「我……」
「不过你不用担心,不会再有男人来乱捏弄的。」
慕容伟长吐出一口长气。
人们只记得埋怨女人嫉妒,没想到男人比女人更甚。
心中一乐,兴奋更甚。双手揉着双乳,头已俯在对方的肩上。
「你好香……」他说。
「在这种情况下,女人总是香的。」
「这样的情况虽有,但香味是不同的。」
「是吗?我身上的香气……」
「似玫瑰花的味道。」
「别的女人……」
「兰花、月季……」
「我可是什么也未……」
「这是体香,不是别的气味可以代替的。」
「你呢?」她轻伸玉指,解开了他的衣衫。并把玉面贴上去,轻轻摩擦。
「好……好痒。」
烛光洒下昏黄的光。沐浴着两条赤裸裸的,搂抱在一起的躯体。
「你身上的味道……」
「怎样?」
「是石头的味道。」
「石头也有味道?」
「只有女人才能嗅得到。」
他用双手环在她的背后,把她紧紧抱住,让她的双乳顶住自己的胸口。心中流淌着一条小溪流。
小溪流似一首歌,小溪流似一首诗词。小溪流更似一个美妙的梦。
她用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的臀股上揉捏。那股麻麻痒痒,痛痛快快、舒舒服服的感觉,彷佛要把他化去。
「我有时想……」他忽然道。
「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