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哈……啧啧……」
「我的天,见所未见……」
「闻所未闻……」
「要老夫舍了她们去当仙;老夫也决不答应。01bz.cc」
男人总是男人,老年男人也是男人。
而只要是男人,就没有不被少女的妩媚所引诱的。
三人六目,每一目中都似生出一双小手,牢牢地抓住一位少女。
长须老者性子最急,两手候然伸出,便向文娟胸部抓去。
「我长须老年届古稀,还从未见过如此妙人。」
他用手揉搓抓提,苍老的面孔上浮起孩子般的笑意。
花须老者见状,不禁哈哈大笑。
「四弟,你一生玩过多少女人?」
「该当说我一生中,被多少女人玩儿过。」
长须老此言一出,花须老「哈哈」大笑。
「好、妙,意思相同,换个说法,便见出四弟是正人君子之相。」
「本来便是正人君子嘛!」
「对,对,你是正人君子,我是正人君子,她们也是正人君子,下面我们就来做正人君子非做不可的事儿。」花须老者笑声中已抱起牡丹掠出门外。
一直未曾说话的白须老见状,便也抱起文昌,弹身而出。
屋中只有长须老和四位少女。
其中文娟已被除去衣衫。
「你们是不是看我老啦?」
「你不是说你年老心少吗?」文娟道。
「你还说打是亲、骂是爱呢!」文秀笑道:「要不要我们再打赏给你一个耳光呀?」
「要不要我们再骂你一声畜牲?」秋菊道。
「哎,我真替你可惜。」玉兰叹了口气道。
「可惜?可惜什么?」长须老者道。
「你原本就要入土了,谁知你竟然还嫌慢!」玉兰道。
「一派胡言。」
「女儿腰中一把刀,你没听说过?」
「刀是斩别人的,不关我事。」
「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老夫年纪虽长,但自觉阳寿还多。」
「人都以为自己会长命百岁。」
「长命短命,那是以后的事,即使老夫寿命再短,也能支持到与四位交欢之后。」
「你太自信了。」
「老夫现在便演给你看。」
长须老者双手划过,文秀、秋菊和玉兰之女衣衫尽除。
洁白如玉的胴体闪着亮光,娇嫩美艳的体态曲线柔曼。
园肩、丰臀、凸胸、平腹,整个的三位仙女下凡。
他已欲火汹汹,他已失去理智。
他只一把,已除尽了自己的衣衫。
「好不自爱。」文娟道。
「好不要脸。」文秀道。
「假加我能动手,我一定把他的胡子一根根拔掉。」
「世界上要是没有这些人,那该是多么的干净。」秋菊道:「都是他们沾污了人生。」
「女娃儿,应该从小注意积点口德。」长须老者道。
「我有件事忘了告诉你。」玉兰道。
「什么事?」
「你如果还想活命,最好把衣服给我们穿好,然后解开我们的药力,恢复我们的武功,我们一定会从轻发落你。」玉兰道。
「从轻发落,便是不要你性命。但我决心让你做个老太监。」秋菊道。
「我同意菊姐的意见,天下男人都死光了,我们也想不到跟你好。」
「做太监实在是太便宜了他,不过菊妹既然这样说,我便同意好了。」
长须老不由地仰面大笑。
「你是不是很满意?所以才发笑?」文娟道。
「女娃儿太爱开玩笑。」
「你把这件事当成玩笑会吃亏的。」
「你们己在我掌握之中,不要说老夫只要你们身体,便是要你们的性命,你们又怎能拒绝?」
「越老越糊涂。」
「死在临头,还要逞强。」
「世上什么人都有,唯独没有他这号糊涂虫。」
「糊涂虫若和他放到一块让我挑,我宁可挑糊涂虫也不挑他。」
「为什么?」
「糊涂虫人家自认糊涂,不像他,明明糊涂,却要假作聪明。」
「女娃儿们,你们便是口吐莲花,今天也需受老夫摆布。」
「我说你糊涂,你还不改,你看身后是谁?」
长须老转回头,忽然便怔住了。
因为不知何时,身后竟立下了两位少女。
而两位少女,偏生又是刚刚被花须、白须二老抱去的牡丹和文昌。
「咦?你们……」
「我们是来送你上路的。」牡丹笑道。
「上路?」
「不错。」
「上什么路?」
「死亡之路。」
长须老者忽然大笑,忽然便挥出双手,疾向二女抓去。
出手之快,便似电光石火,没有语言能够形容。
因为他惊于二女的脱困,所以是尽去出全力。
然而还是慢了一步。
两女忽然侧身闪开,虽仅毫厘之差,但却安然无恙。
一抓未中,二抓又到,三抓、四抓,竟然抓了七抓。
因为七招「龙虎擒拿手」是他的绝学。七抓一过,便知胜之无望了。
尤其是二女解开毒性,功力复原已是无疑。花须老者、白须老者定也遭了不测。
那么自己的功力并不高过二哥、三哥,能行吗?毕竟是年老者奸。
牡丹、文昌药力除去,而立在一侧的文娟、文秀、秋菊和玉兰的药力尚存。
所以突然间变抓为拍,掌力直取玉兰。
只需能抓住人质,他便能保全自己。
然而他失败了。
玉兰虽未闪避,但文昌却鬼魅般地切入,正好挡在玉兰身前。
长须老的掌力并未减弱,只是在击实之后,方感掌心一阵剧痛,一条右臂登时软软地垂了下来。
心头方色一怔,「嗤嗤」几声轻响,周身六大要穴已被封闭。
牡丹则从衣中摸出四粒药丸递于文秀、秋菊;玉兰和文娟,帮她们恢复了功力,为她们披上了衣衫。
「你们是怎样脱困的?」文娟笑问文昌道。
「自然是外力相助。」
「谁?」
「你真的不知?」
「宫主驾临?」文秀喜道。
「不错,宫主正在前庭等待我们。」
三女闻言,一齐整衣,带了长须老,直奔前庭而去。
在三老戏弄六女的同时,寨容伟长和令狐芳菲也进入了实质性阶段。
令狐芳菲所讲的故事令人激愤,她所用的语音,又十分衰婉凄切,从听者的耳中,直钻到人们的心灵深处。
尤其是几杯竹叶青穿喉而过,直令人怜意大生,血流加快,几难自持。
令狐芳菲所要的,便是他的无法自持。
现在他动情地扑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