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毕之后,他们便会永远消失。」
「你好狠。」
「这都是师傅一手所传。」
「他真个是养虎未患。」
「不不,宫主差矣,这叫报应循环。」
司马丹凤良久未语,但最终她还是下定了决心。
「如果我非要见他不可呢?」
「那要看宫主的本事了。」
「好,你们划下道来,我们赌上一赌。」
「我若输了,寒玉山庄自然归宫主所有,你夫妇尽可团聚,倘若宫主不能赢呢?」
「本宫性命交你便是。」
「不,我不要你的性命,那对我有什么好处?」
「你要什么?」
「我要慕容伟长。」
「慕容伟长与本宫非亲非故,要他,与我无损;不要,与我也无益。」
「那么说你同意了?」
「我同意。」
「当然,要包括你的属下。」
「好。」
「那么第一场比斗,便是请你走出这间屋子。」一语未完,水上飘掠上前,一把抓向令狐芳菲。
水上飘轻功独步天下,与梁上君子叶扬齐名江湖。
叶扬是纵高伏低,轻巧如燕;水上飘则是行速极快,捷如流星、迅若闪电。
然而他还是慢了一步,一抓落空。
令狐芳菲的木椅已沉没地下不见。
待他们打开房门时,心中更是一惊,整个屋子被一个硕大无朋的铁网罩住。
现在即便把房屋拆掉,也无法脱困出去。
令狐芳菲已从地下通道中,进入自己的密室。?密室中还有潇洒俊俏的慕容伟长。
慕容伟长早已被五姨太描绘成天上地下、古入往今来未有过的男子。
她隐约猜出他练过寒玉功。
因为庄主寒剑心便曾以此功与之交合。
寒玉功交合之术的确令人迷恋。
但同样的武功与寒剑心她是被动应付。而于慕容伟长,则是热情如火。
两种心情自然能带来两种情趣。
所以她要急急奔向密室,用自己和慕容伟长的无限风光,来映衬司马丹凤的无可奈何。
她回到了密室,但她却怔住了。
密室中只有五姨太,而慕容伟长却踪影不见。
五指连弹,五姨太穴道已解。
「怎么回事?」
「他……走了。」
「怎么走的?」
「蒙面女……女……」
「快讲!」
但五姨太却再也无法说话。
蒙面女救走了慕容伟长。
慕容伟长被蒙面女救走。
蒙面女是谁?她对寒玉山庄的秘密似乎知道不少。
能救慕容伟长出密室的人很少。
因为这里暗道、机关甚多,然慕容伟长却真的失踪了。能救慕容伟长的人,会不会也能救司马丹凤脱困?司马丹凤倘若赢了第一注,那其后的几步棋不易摆布了。
伸出纤纤素手,在桌上按了几下。
密室忽然旋砖起来,而且迅速下沉。待固定不动之后,她忽然扬声唤道:「即到下处,何不下坐叙话?」
「哈哈,令狐芳菲果然不凡。」随着话音,梁上飘落一条人影。
「你不该躲在梁上。」她道。
「那就是夫人听到我的呼吸声了。」
「染上君子,能让人听到吞吐之声?」
「然夫人却识破了老偷儿的行踪。」
「那是你身上的气味。」
「气味?什么气味?」
「钱味,只有偷儿才有钱味。」
「夫人,你不该不点灯烛。」
「为什么?」
「孤男寡女,暗中相对,人家这会说闲话。」
「为了别人不说闲话,好,我们便秉烛夜谈。」
令狐芳菲身未动,桌上己燃上巨烛。
「好一招火焰掌。」叶场笑道。
「你果然见多识广。」令狐芳菲十指连弹,密室四壁安放的小烛一齐燃起。
「火焰指。」
「不错,用来对敌,想来多少是管点事的。」
「岂只是『管点事』,取人性命,也易如反掌呢。」
「我还道你不明白。」
「原来不明白,现在明白了。」
「你椎备怎么办?」
「夫人但有所命,我自全力以赴。」
「那好,我要你在此安然静坐,不可有丝毫非份之想。」
「我不听显然是不智的。」
「与其受司马丹凤的挟持,何如在我这温柔乡。」
令狐芳菲击掌三记,竟然从侧门走入一位少女。
出去是生死之搏,留下是无限风光。
没有人舍去风流而去寻死。
梁上君子不觉笑了。
「老偷儿虽是偷宝、偷钱,想不到今天偷起女人来。」
令狐芳菲已经不见。
寒玉山庄铜墙铁壁一般。
她不信蒙面女能背转自己,将一个活生生的慕容伟长隐没不见。
现在她招来了自己的七龙八凤。
「庄内出了内奸。」令狐芳菲道。
众人情均是一震,但没人出声。
通常情况下,她只要不是向某人发问,大家便只是静听。
「并且将一个少年隐没不见。」
众人又是一惊。
「我要你们格外小心,全力防守。从现在起,不许任何人出庄,不许任何人进庄。有能抓到蒙面女和慕容少年者,赏银千两,男赏一女,女赏一男。」
众人面上不见喜怒,但听喘息声,显然有些兴奋。
「你们去吧。」
众人闻声转身。
「七凤六凤留下。」
七凤六凤年纪十七、八岁,一身武功都是她一身亲传。
尤其是二女心智谴认,税敏非常,常日里便很得她的欢心。
此外,二女还有一大特点,那便是和她身材、脸形长得十分相近。
她把二女带到一所房间,然后帮她俩化妆,穿衣。
于是寨玉山庄便有了三位令狐芳菲。
而在暗下里已展开了一场大规模的默默搜寻。
慕容伟长和五姨太必竟有过肌肤之亲,当见到五姨太真个出现在门口时,他先是一怔,继而大喜。
那几位如花似玉的姑娘们虽未见得是处女,但却未曾真的嫁人,故在风月场中,时不时或真或假推推托托。
五姨太则不同,她是摆明了人家的姨太太,摆明了是位弄花草的行家。所以玩儿起来,花样百出,妙不可言。
更何况她还挺身而出,救过他。
所以一见五姨太的粉面,便不由得血流加快,情欲大放。
当五姨太衣服除尽,玉体横陈,疑惑开花蕊,专待蜂蝶采时,他已是情欲大张。但他却突然发现了五姨太惊慌至极的色,双目惧意大现,直盯他的身后。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