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阴。
“啊……不要……姐姐……”莹莹顿时宛若一只惊慌的小鹿用力踢动挣扎,但晚衣占了先机,一手捞住莹莹的一双玉足,另一手则插入她紧紧并拢的腿心,只见莹莹下身点缀着一圈栗色的阴毛,甚是抢眼,而玉蚌粉嫩、蚌珠精致可人,显然平时保养的甚好,晚衣二指轻轻捏住蚌珠一转。
“啊……不行……腰好麻……”莹莹只感纤腰酸软,下腹火热,一身武功都施展不出来了,那双可以开碑碎石的“大漠仙腿”已经完全成了摆设,任由晚衣把玩,小腹向上猛顶几下,一股白浊的液体已经从玉蚌中渗出——显然莹莹的身体对这般挑逗极是敏感。
晚衣急欲证实莹莹是否仍是处子之身,当下将一枚尾指轻轻插入玉蚌口。
“啊……姐姐,不要啊……”莹莹勉力伸出小手,抓住晚衣的一只手,想把她拔出,眼中尽是哀求之色。
晚衣心中也颇为不忍,但随即心肠一硬,这是为了方家也为了她好。
当下用力将手指插入,虽然莹莹的阴道壁异常狭窄紧密,但之间已经泄出了白浆起了润滑的作用,晚衣的小指还是勉强插入。
“啊……好痛……姐姐,莹莹还是处子之身……求你不要这样……”
莹莹吃不住痛,顿时泪水流了下来。而晚衣的尾指亦触及一道柔韧之物,她心知莹莹果然仍是完壁,心中甚喜,忙将尾指抽出,“滋……”的一下又带出一股白浊的阴精来,漂浮在水面上。
晚衣轻启朱唇慢慢吻在莹莹的双唇上,丁香小舌伸入她的口中。
莹莹惊惧异常,用力想推开晚衣,但随即就没了力气,胸前只感被两团肥大的乳肉牢牢压住,晚衣的身子已经完全把她压在池中,四条美腿缠在一起,两团肥美的玉蚌亦挤压在一起。
“哦……嗯……嗯……”莹莹抗拒了几下,随即小腹宛若火烧,下身激烈的摩擦亦令她开始情动,亦忍不住双手抱紧了姐姐的玉体,小腹开始用力迎合着晚衣用力挺动着,口中的小舌亦和晚衣的小舌缠在一起互相输送着唾液,两具雪白的玉体纠缠在一起,放出醉人心魄的呻吟,在池水中翻腾着。
“啊……啊……要去了……”片刻后,晚衣挺起上身,长发狂舞,仰天发出高亢的浪叫声……
“姐姐……姐姐……哦……”莹莹已经是泪流满面,双腿无力的缠住姐姐的纤腰,把全身最后的一点精力都逼了出来。
随着二人一阵强烈的抽搐后平静了下来,两具玉体仍旧搂在一起泡在水中,晶莹如美玉的肌肤上浑身激情过后散出的热气,从二人下身紧贴之处冒出大股的白浊液体漂向池心,原本洁白如玉的一双宝蚌竟已经磨成了绯红色,这真是二人前所未有的刺激的一刻。
良久,晚衣才恢复了一些体力,慢慢坐起,帮依旧喘息不止的莹莹梳礼着弄潮的长发笑道:“妹子,姐姐刚才得罪了……”
“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姐姐你竟然要……要这样惩罚我……”莹莹委屈的捂着脸哭道。刚才她竟和自己结拜姐姐做出那么丢人的事情。
“没有,都是姐姐的错,但是姐姐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相信我,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啊……”晚衣一边笑着一边帮她清洁污浊的下身。
“到底……为什么?为什么呢?”莹莹睁着大眼睛不解的问道,刚才真是羞死人了,可是刚才那种感觉真的好舒服啊,晚衣的手指触及她的玉蚌时,她体内高潮的余韵未过,脸上竟又开始陶醉起来。
好啊,莹莹已经开始喜欢上这种感觉了,一点点来,很快她就会越来越迷恋这种滋味,到时就换上白玉龙头,只要不破她的身就行了,然后嘛……就换上歌吟那龙精虎猛的真龙头,到时她不想嫁给歌吟都不行了……
眼见自己的“奸计”开始得逞,晚衣不禁露出了得意的奸笑,帮莹莹翻身时看她腰侧在刚才激烈运动下被池边的石块磨的都发红了,亦甚是心痛,用毛巾帮她轻擦道:“还疼吗?”
“不……不疼……”莹莹眼中又开始终迷茫起来。
晚衣将毛巾垫在石下轻声道:“姐姐不会弄伤你的……”
说罢轻轻抱住她的玉体,很快池中又开始发出古怪的声音……
第二天一早,莹莹穿上小看洗好的裹脚白布和长靴,但脸上仍有疲惫之色,打着哈欠,显然昨晚在池中虚耗甚大。
晚衣玉体亦仍有疲惫之感,但胜在内力精纯,昨晚运功半个时辰已然恢复了大半体力。二人相视,莹莹面现尴尬之色,而晚衣却是笑而无语。
小看在一旁划着小脸道:“娘,你昨天对姑姑做了什么呀?我在房间里好像听见你们拼命叫拼命叫,叫的好响啊……”
“啊……没有……我们没有……”莹莹顿时又羞的玉面飞红,连连摇头。
“小看,昨天娘在和姑姑练功,你年纪小还不懂。”晚衣摸了摸小看的头。
“哦,原来练功也要叫的很响啊……小看以后也要学。”小看跳着小脚叫道。
“好了,姐姐……我们快准备走吧……”莹莹窘的实在受不了,忙催着母子二人快点走。
三人遂一早就收拾行李,携了些金银,骑快马下山。只是小看年纪尚幼,经不起颠覆,遂下山后从附近雇了一个车夫叫马四和他的马车,只是换上了她们从山上带下来的快马,这样马车的速度亦比一般马车要快上几倍,赶赴京城只需十几日即可到达。
而一路上晚衣仍旧继续实施她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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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路上偏偏就是出了事……此事当年我也牵涉在内……”甘约儿看着卷宗轻声道。
“帮主,可是当年令尊所在的丰城周围发生连环采花掳女案?”孙豹小声道。
“嗯,此事至今仍有很多问题没有搞清楚,当年我也只是个小童,恰逢其会而已……”甘约儿似是陷入了童年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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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关下金军主帅营帐之内,方应看将自己的部置和计划尽数告之兀术,兀术不禁连连点头称赞道:“方侯爷真乃机妙算,今日在下真是大开眼界啊……”
方应看笑道:“四王子还必过谦,在下这点鬼域技俩不登大雅之堂,哪及得上四王子当年率一支孤军杀入南宋,将赵构这小儿追的上山入海,狼狈而逃?又能全身而退,应看实在是望尘莫及……”
此时念祖早已自母亲那边返回义父身边,听得义父大声赞颂兀术,在一旁插嘴道:“四王子,您放心吧,我爹这次计划周祥,明日必可取仙人关上甘约儿以及吴氏兄弟三贼的首级,到时仙人关宋军没了主帅,必然不战自乱,到时我们即可全力攻城,要拿下仙人关可谓易如反掌。四王子您可莫要错过这个绝好的机会,攻破仙人关再攻下四川,直取临安,拿下整个大宋,建下不世伟业,那时皇位都是……”
兀术还未开口,方应看却用力一拍义子的头道:“胡说八道,小孩子家懂什么,家国大事那里轮的到你说话……”念祖似是知错,忙低下头一语皆无。
原来其时金国分成两大阵营,一方为兀术为首,另一方则以完颜宗翰为首,两派斗得不亦乐乎。
金太祖英年早逝,传位于弟弟完颜吴乞,号金太宗,只因女真人并非以父传子的方式传位,所以下一任皇帝的帝位更是几方垂涎必争。
因为两大阵营的角逐亦令金国内部不和,削弱了本身的力量,而金太宗亦已年迈,竟已无力再阻止两派的内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