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飞了起来,打手将蔷薇的右脚放进盘子,“右小腿!”
斧子正好砍在蔷薇的右腿膝盖上,打手将蔷薇美丽的小腿举起来向士兵门展示。接下来是左脚和左小腿,打手把又一次陷入昏迷的蔷薇移正使她的臀部处在砍头橔的中间,阿娇见蔷薇昏迷上来扭转银针,见蔷薇不能醒来,赶紧注射了一针强心剂,“啊!”
蔷薇醒来开始痉挛,两个匪兵摆开蔷薇血淋淋的大腿,向两边拉平,按住。
由两个行刑手同时下手,一个拿大刀,一个拿斧子,两个人像在比赛谁看得准,先把刀刃和斧刃放在蔷薇的大腿根部比了一下,然后高高举起,“喀嚓!喀嚓!”
还是斧子劲大,左大腿在里大腿根2厘米的地方断开,那个行刑手高兴得举起那段血淋淋的大腿,拿刀那位则没能把大腿骨砍断,而且刀还卡在骨头里,费很大劲儿才拔出,但是他看得比较准刀口离大腿根不到一厘米,几乎就是齐根砍,那个行刑手重新把刀切入蔷薇的大腿根摸着断骨的缝隙很轻松地将右大腿割下,阿娇怕蔷薇死去,赶紧敷药包扎。
阿娇命人推来一辆小车,小车的样子很特别只有50厘米长,20厘米宽,下面有可调升降的架子连着底座,有四个小轱辘,打手把没了四肢的蔷薇抬上小车腰部和颈部用铁骨箍紧两边上螺丝用扳手拧紧,阿娇说:“把她推到我房间里去,她需要两个星期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