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影像,那影像也盯着我看,我看见的是一个英俊的青年,再不是一个小孩子,一个相当英俊的年轻人。
我不情愿的承认,这是里德太太挑选我来玩弄的原因之一,而不是附近其他的小孩,或者是和送比萨饼的小孩。我长得很好看,我聪明伶俐,过去的几个月我已经确切表现出来相当的聪明、勇敢和大胆。而现在我要失去我的处男了,马上的,给一个女人,我自信当她见到我的时候是不会失望的,我下了决心,我准备好了。
决心使我的后背挺直起来,我的脚步轻快而坚定。在旅馆附近带拱顶的街道有一个花店,我走进去买了单支玫瑰,我不想空着手去。
我走进电梯,随后上来了四个人,我是唯一一个到九层以上的,他们一个接一个在他们的楼层下去了,直到留下我一个人在电梯里胡思乱想,旅馆的背景音乐正在播放着恩格斯的《那天晚上》。
耶稣基督啊,门打开了,我向前走了五步,然后向左边逛去,我口里数着:“……19……21……23……25……”
这就是1527房间,我看看手表,那是10:01分。
我从兜里拿出钥匙,我的手在颤抖,我需要喝杯酒,也许两杯,或者三杯。
我把卡片滑进插槽,绿灯闪亮了,门锁“砰”的一声轻轻打开了,我扭开把手,什么在等着我?和谁?时间会证明的。
房间很黑暗,所有的窗帘都拉了下来,灯也都关了,而且很冷,真的很冷,空调被开得太高了,我的皮肤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咽了口吐沫叫出来:“喂,哈啰!”
一片寂静。
我沿着墙壁摸索着,直到我发现了开关,我拉开它。这房间事实上是一个套房,我正站在小会客室里,我眼前的客厅有一个大沙发和一个小的双人沙发和一张躺椅。在左边有另一间房间,房间的门关着,那可能是一间卧室。朝向另一个门,我走到门口,尽可能发出一些声响,这样里面的人就会知道这房间不再是空着的。
在我轻轻叩门之前,我清清嗓子,我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温柔的:“进来吧,安迪。”
我拧开门把手,我回想起了一个古老的传说:美女和野兽。我最后一次和一个女人在卧房幽会,是和贝弗丽,那只母老虎真是让人不堪回首,这次我希望那是个淑女。
我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