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谨受教了!」
回头向木兰含笑道:「二位能不能……………」
花兰不待话毕,抢著道:「相公别说这话,婢子早愿为相公赴汤蹈火。」巴大亨点点头道:「此去也许少不了再开一次杀戒,有劳你二位押解这姓安的和姓杨的一道去。」
木兰笑道:「用不著相公吩咐,这是婢子们份内的事,走吧。」
为了把握救人时刻,巴大亨不敢再耽搁下去,急忙别过拂云庄主和任进方,与二婢押解安国长和杨国清起程,一叶轻舟,疾向君山进发。
那知还没驶到一半水程,几只信鸽已由上空掠过,先达君山,片刻之後,但闻君山上面鼓声疾响,飞龙堡上旌旗飘扬,同时涌现不少人影。
杨国清忽然惊呼一声:「不好。」
巴大亨正要喝问,杨国清和安国长同时一侧身子,由二婢身前翻进水中,错愕之间,连那操舟的船夫也跳进湖水。
木兰万料不到俘虏竟然赴水逃生,娇叱一声也要进水追擒。
巴大亨赶忙摇手道:「别弄湿了衣服,由他们去吧。」
木兰羞急得粉脸通红道:「婢子不防狗奴中途逃遁,真正该死。」
巴大亨微笑道:「哇操,他们这些麽物,走了也就算了,我本来就会操舟………」「婢子来!」花兰一把夺过木桨。
杨国清在远离左舷十几丈处。浮出水面冷笑道:「巴小子,方才在岳州由得你狠,这下子你可成为瓮中之别,先看看飞龙堡的水军阵容吧,祗怕吓也吓你个半死。」
巴大亨闪目看去,果然有十几条大船由君山驶出,心知自己这艘小船上三名敌人深恐在湖上厮杀时,先被自己杀戳,才赴水逃生,但也由此可见飞龙帮有意在湖面交战,使自己不暇先上君山飞龙堡救人。
不禁杀机顿起,喝道:「姓杨的,你不好好说出冒我名的人关在那里,我立刻教你死在湖上。」
安国长也在右面十几丈外的水面冷笑道:「巴小子,你别祗顾吹牛,大爷看你快变成鱼了,留下那两个丫头让我…………。」
木兰知道对方再说下去,必定是不好听的话,一声娇叱,扬手乡出一道银光。然而,安国长水功也还不弱,全身没进水中,木兰打出一枝银针斜由水面掠过,投出好几丈远。
巴大亨忙道:「木姑娘不要浪费暗器,留待敌船到时再使用。」
木兰含羞点头。
安国长又翻出水面,笑道:「俏丫头,大爷总要…………。」
巴大亨不容他话毕,一声朗喝,身去如访,「啪」的一声,狠狠地掴他一个耳刮,顺手提他起来掷向小船,自己却因使了重力,擦脚也向下一沉,没到膝上。木兰恨不得把安国长一掌劈死,见巴大亨把人掷来,一就是几掌,劈得他头昏眼花,才让他落上船板。
巴大亨虽然一沉,但猛一提劲又已登上水面,滑水回船,不见左舷的杨国清,也不见浮在船尾的船夫,料他二人一定是惊得潜水而逃。
一见安国长倒在船板上惨哼,微皱剑眉道:「阁下是自作自受,还不快说人关在那里安国长被打得断了左肋骨,想站都站不起来,知道性命被人家捏在手上,惊得面如士色,强忍痛楚,哀声道:「在北院居中一间屋子里。」
巴大亨想了一想,又道:「密室怎样打开?」
安国长道:「我不知道。」
巴大亨脸色一沉。
安国长忙又接著道:「我们是飞龙堡外院弟子,无法知道内院的机密。」
巴大亨看他惊慌的情,暗忖可能是真不知道,沉吟道:「北院是什麽人住的?」
安国长道:「原是帮主以武会友之地,近已让给护法作起居室。」
巴大亨惑然道:「谁是护法?」
「就是在岳州说过的「四俊」。」
「唔。」巴大亨轻轻颌首,转向君山望去。
这时,君山那面,十几艘单桅大船已「一」字模列,每艘约相隔三五丈远,破浪而来,单看船头那翻滚的白浪,就知足够冲翻一艘瓜皮小船,若果被大船直接握上,也许还不止四分五裂。
巴大亨知道二婢武艺虽然不俗,但还未练成蹈波渡水的轻功,在这白浪泗涌的水面上,自己能否安稳地施展蹈波轻功也成了疑问,担心望了二婢一眼,徐徐道:「我因连日练功,不知你们水面轻功是否能行,若果真个不行,就不要驶上前去,让我独自对付。」
花兰笑道:「相公不必担心,我们虽然比不上相公,但也练到单凭一块木板就可滑水之境界了。」
巴大亨喜道:「哇操!这样就行了,记著我撰上大船之後,你们就跟上去放火,厮杀的事不用你管。」
「好!」二婢齐声答应,相视一笑。『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巴大亨诧道:「你们笑什麽?」
木兰道:「相公只消看婢子放火好了!」
飞龙庄经过头一个旨名巴大亨以「碧怜毒火」烧毁了不少屋子,也烧伤了不少庄汉,虽然骗得第二个冒名巴大亨入壳,飞龙莫镇湘仍免不了咆哮如雷。
因为被关在密室的第二个巴大亨早已自承是假的,而反接获岳州飞鸽传书,告知又有一个巴大亨押解安国长和杨阂清向君山进发。
是以莫镇湘一擢飞鸽传书,立即气念念地传齐水军,拦湖截击的命令。
除了留下百龄机和三世尊防备在密室的巴大亨脱逃外,几乎出尽飞龙堡的精英,由自己和另外二位护法率领,乘坐十五艘大船驶离君山。
为了一个巴大亨,飞龙莫镇湘居然出动这麽多高手,似乎有点小题大作,但头一个巴大亨能够波踏而行,这一个「真」巴大亨也许更强,更狠。
仍恐发生意外,他集中了全力。
最左例的大船,以千手剑为首坐镇,最右侧的大船,则以八方象为首脑,莫镇湘亲率七龙,凛然端坐於居中那艘大船的船首。
甫出堡外,立即看见一叶舟向君山疾驶而来。
由岳州到君山这一大瑰湖面,早经禁止船舶行驶,是以一看便知来船是巴大亨所乘。莫镇湘不愧是威镇湖湘的枭雄,一声令下,每船各有四十人充任樯桨手的十五艘大船立即鼓桨如飞,声威如雷。
十五艘大船宛如十五条互蛟猛向前冲,顿时白浪破空声激响。
不消多少时候,双方相距祗有三十丈近。
莫镇湘徐徐起立,威风凛凛地喝道:「来船可有巴大亨在内?」
可不是故意盘问,好显威风麽?他早该看清小艇上有位衣袂飘飘的书生和两位持剑在手的彩衣少女。
巴大亨早也看到居中那艘大船钴在一位身穿黄袍,躯干高大,面如古月的老者,忖度这位老者应就是莫镇湘。
虽因老者不拱手,不施礼,直呼自己姓名,情知敌意甚浓,却也不放在心上,从容拱手道:「在下正是巴大亨,请问莫老英雄在不在船上?」
论气度,这威镇湖湘的莫镇湘已输了一簧,由得脸皮再厚,仍禁不住微微发热,也高拱双手道:「老夫正是莫某。」
口气并不太恶,船阵可不客气,行驶速度分毫未减,就在双方对答当中,距离猛可缩短二十多丈。
船头约有二丈多高,巴大亨要仰险才可看见莫镇湘,急高呼一声:「哇操!这家伙要撞船了!」
莫镇湘不但不吩咐减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