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一指阁外,轻松的道:“猴崽子,若论我们这一行,你该是‘孙’字辈了,现在,你先去楼下候着,等花大爷一完事,准叫你上来看个够,摸个够隐!”
阿彬又摇着手,道:“哇操!你他娘的把我当作什么啦!小老头要欣赏的是完壁元暇的美女,若是残花败柳,哇操!我还不稍一顾哩。”
花逢春勃然大怒,骂道:“我操你大舅子的,你小子是什么东西?竟然要花大爷喝你的涮锅水,若非今晚花大爷兴致好,才和你费如许唇舌,其实你小子如何能抗过花大爷的三刀劈。”
阿彬弄笑道:“哇操!谁说要你喝我的涮锅水,我又不像你一样动真格的,有的也只是摸她几下子,对你又有什么损失。”
语声一顿,又道:“哇操!认真说起来,你吃肉我连骨头都未啃到,只不过伸着鼻子闻那么两三下………”
花逢春厉叱一声,道:“闭上你妈的臭嘴,小王八蛋,你可真是混帐到家了,你真的以为你活蹦乱跳,活脱猴崽子,花大爷就拿你没辄,呸!你只一旦被花大爷兜上圈牢,花大爷要不活剥了你,就算你八字生得巧。”
阿彬笑笑,道:“哇操!小老头刚才说过,你姓花的是个狼角色,只不过你可弄清楚,你想在这楼上泄七情,纵六欲,来他娘的欲仙欲死……”
“哇操!你最好答应小爷的要求,横竖我只是稍加欣赏美体而已,时间上也不过盏茶工夫,完事我拍屁股走人,你愿意折腾个天昏地黑,哇操!那是你家的事,谁也不会管你!”
花逢春稍作思付,一狠心,又跺脚,边又指着床上的美人,道:“好,今晚花大爷认栽,便宜由你小王八蛋占,不过,话可得说在前面,你小子准看不准摸,花大爷这就给你一袋烟工夫,完事你就滚得远远的。”
阿彬一拍胸脯,道:“哇操!天底下的人,不论他是好人还是坏人,只要肯听话,他就不会吃亏。”
话音一顿,又道:“哇操!就这么说定了,姓花的。现在是两个“山’字叠在一起,你该请吧。”
花逢春忿怒的沉哼一声,道:“狗东西,你可真不是玩意儿。”
缓缓的,花逢春走到阁楼下面去了。
阿彬缓步走向床前,早见那女子双目连闪,嘴己颤抖不已,似是愤已极,只是开不了口。
他以手比唇,示意禁声,始道:“哇操!你能遇上我阿彬,算是你走运哩!”
望着美目转动水已的大床上裸体姑娘,又低声道:“哇操!冤有头,债有主,姓花的折腾你,我心里很清楚,你是恨他入骨十分,所以我没有替你代劳。”
自怀中取出一柄尖刀,往姑娘手中一塞,又道:“哇操!拿着它,我这就解开你的穴道,怎么个做法,那可是你自己的事了。
阿彬伸手托起那姑娘的香肩,疾伸右掌拍在姑娘“风门”“百芳”二穴上,随又把姑娘放回床上。
那时,姑娘正欲开口,阿彬己穿窗而过,半空中他悄声道:“哇操!我尊敬的‘色’字辈前辈,让你久等了。”
在楼下守候的花逢春闻声一怔,心中暗骂:“便宜你这小猴崽子”收起尖刀缓垒往阁楼走去。
原来花逢春在阁楼下心里乱瘪一把的,自己今夜怎会栽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手里,他娘的,王八好当,气难受,再说,那小子已经知道了自己名号,身份已暴了光,如今要想再呆下,就势必除去这小子。
于是,他在灰暗的阁楼下等着,准备等阿彬一下楼梯,就给他来个出其不意。
却不料阿彬自天阁上穿窗而出,不由气得骂了声:“这狗娘养的。”
花逢春人一到阁楼上,光就望向大床上面,不错,一切全是原来样子。
姑娘仍然裸裎在那儿,她依然未动丝毫。
花逢春哈哈笑了。
笑意掛在脸上,花逢春那尚未扣上的上衣勿匆的又褪下来,他侧着身子低头翘嘴的往那姑娘的脸凑去。
粗浊的呼吸使得花逢春两只鼻孔在动,一翕一翕的在抖动着,就在他那急促的呼吸中,热气直逼姑娘胸前的两朵蓓蕾。
花逢春似乎已欲火焚遍全身,他迅速褪下长裤,双腿中间那“话儿”,好像有用武之地、雄纠纠的乱跳。
他走到姑娘的身边,审视一会,道:“小娘子,你暂时忍耐点,等一会儿,我会给你更多的光和热。”
两手将姑娘原本已是八字形的粉腿,再张开一点,小腹微凸,那迷人洞更加清晰了,花逢春抬腿上床,一只粗手按在床上,一只手抓住自己“话儿”,就要举枪上马,直叩玉门。
就在这时,那姑娘尖声厉叱道:“淫贼,死来!”
双刃尖刀冷芒一现,“噗”的一声插入花逢春的小腹。
也是花逢春被欲望给冲昏了头,若在平时,纵使这位姑娘身手再厉害,也决不可能一下得手。
但这时,已是机智尽失,再加上姑娘势在必得,故甘受忍辱,任其摆布,在这紧要关头,才来上那么一手。
任凭花逢春如何狡黠,也绝未防到阿彬设下这个圈套,让他往地狱里钻。
姑娘也是恨透了,双刃不等全部送入,未等花逢春发出一声哼哈,顺势往下猛的一划,立刻肚破肠流,再也狠不起来了。
姑娘余恨未消,尖刀在花逢春身上连戮数十下,才松手停止。
人生何处不相逢,想不到那位被救的姑娘竟在这里重逢,而且那险遭受辱的,竟是南宫世家的女皇……南宫玉。
口口口口口口口
“鬼婆”突地面色沉重道:“观主,又有人来找碴了,好像人数不少呢。”
车内仙姑的声音很轻的应道:“大概有三十六骑。”
“鬼婆”先是一怔,继而笑道:“观主‘天德功’真是己达炉火纯青之境了,老身这一辈子只怕也难以达到观主一半的地步了。”
仙姑在车中笑道:“大娘,告诉云五姑一声,如果人不犯我时,我们就不必跟他们过不去。”
“鬼婆”目光一寒道:“老身知道了。”一勒马头,奔向那位“金刀婆婆”身旁,耳语了几句。
“金刀婆婆”却大声一笑道:“观主再出江湖,怎么怕起事来了,老身认为凡事该怎么做便怎么做,只要他们能够绕道而去,老身当然不会惹事。”
“鬼婆”嘿嘿一笑道:“五姑,观主并非怕事,而是未到银川这面,不想在路上躯搁……”
“刀婆”两眼一翻道:“那又干嘛要这么慢吞吞的走?”
“鬼婆”大笑道:“观主行事,岂是你我所能预测?”笑声一顿,又道:“五姑,观主要我们不必多事,必有道理的。”
“刀婆”也笑道:“老身当然知道观主必有深意,不过,假如那些不长眼睛的东西胆敢冒失,老身可就没有那从耐性去等到银川再和他们‘车拼’(厮杀)啦!”
“鬼婆”虽是长得一副儿恶之相,但心地上却似要比那位慈眉善目的“金刀婆婆”要软得多。
“刀婆”话音一顿,“鬼婆”只好笑道:“五姑,你别那么硬啦……”
“金刀婆婆”淡淡一笑道:“大娘,我晓得,你少操心了……”话音未已,从那贺兰山方向的路头,己扬起了一片灰尘。
一阵打雷似的蹄声传了过来。
“鬼婆”低声道:“五姑,他们过来了……”
“刀婆”仙笑道:“不错,这可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