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上官敏右臂轻轻往上一提,已将思幽抱了起来,撤腿就往外跑。
于是“三环追命”柳丙午带走了玉池。
接着,“漩风秀士”骆阳飞也抱着元明走了。
一进房,上官敏就将思幽拥入怀内吻着她的粉颊,思幽顿觉自己的心跳加速。
在一阵热吻后,上官敏将思幽抱上柔软的床上。
接着,上官敏迅速的剥掉了思幽的道袍,就像田鸡剥皮似剥得光溜溜。
那高耸的双乳和疏密均匀的茸茸草原,两片赤贝肉中间一道小沟。
上官敏冲动的摸了起来,一手在上,一手在下,同时进行,毫无失落。
思幽经他这么一阵搓揉,口中竟发出呻吟声。
“哦……哦……啧……啧……嗯……唉……哟……”
不知是痛苦,还是难过。
只见思幽口角含笑,媚眼微张,下面柔软的骚幽,火热热的,有些烫手,水沟附近已湿辘辘了。
蓦地,思幽紧紧握住他那粗胀的“老藤棍”!
喘出娇声道:“嗯……我……要……里……面……嗯……”
上官敏像是鉴赏一件艺术雕塑品。
丰满的嗣体,如维纳斯的模样,肌肤又白又细。
两个乳房像刚出笼的包子,又圆又鼓。
小腹下的那片芳草地,像棉纱般的柔细。
中间的一道小沟,还滴滴的流着甘泉。
毛茸茸的草原下,高高突起的骚幽,更像个小山丘。
上官敏见了,更加的欲火中烧,像饿虎扑着般,猛扑而上,覆在思幽的身上。
下面的“老藤棍”,一颤一颤的,更是凶猛得很。
他将自己的“老藤棍”对正门户,朝那玉门关挥军直冲。
“吱”!的一声!
整个部队进入了三分之二,唯觉紧紧的夹着。
思幽深深的呼了一口气,道:“哟!好粗的‘老棍’乖乖……………”
同时提起了两腿,勾住了上官敏的腰部,摆动着圆臀向上迎凑,不甘认输的奋力迎战着。
上官敏也猛然的发动了攻势,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那管什么床技?什么战法?像似不管怎么战,老子都不在乎,反正是吃定了你。
一阵猛烈的攻势,外加短兵相接的肉搏冲锋,只杀得思幽丢盔御甲,死去活来,浪语声连连。
“好……好……直行……一级……棒……舒服……极……了……咯……咯……爽……嗯……爽死……我……啊……不……要……命……了……”
想不到思幽会如此的浪,如此的骚,叫床的功夫迹近疯狂。
“咕吱……咕吱……”
骨子里竟也发出了美妙响声来伴着。
思幽非仅床叫得好,环保工作也差,废水排放得特别多,造成极大的环境污染。
“啊……”思幽舒服得巅峰的狂叫着。
这一间一一
屋子里除了女人的娇喝呻吟声外,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
这倒是破天荒,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儿?
叫一一一
玉池一个人仰卧在床上,双眸紧闭,又哼又叫,狂喘呻吟,双手紧握床栏,头在疯狂的左右摆动着……
七情上脸。
六欲攻心。
看样子玉池已爬上了欢乐的高峰。
那么?是谁把玉池推上了欢乐的高峰呢?
房间里只有玉池一个人,难道是——老爷附体,发了羊癫疯不成?
不对啊!
玉池是被“漩风秀士”骆阳飞带走的啊,那……那骆阳飞又到那里去了呢?
蓦地一一一
玉池一声娇啼,狂喘不停的喃喃说道:“我……我不……不行了………”
接着,玉池的玉手顺着被子往下边摸去……
跟着玉池的玉手往下边儿着去,只见被子高高隆起,而且还在不停的晃动……
噢!原来被子里另藏玄机,有人!
是谁?
当然是“漩风秀士”骆阳飞,除了他之外,应该不会有别的人……
但又有点纳闷。
“漩风秀士”骆阳飞放着正事先不“干”,躲在被子里做什么?
莫非这老小子在偷咀?
嗯,有此可能。
这里被子里的人已经开始缓缓向上移动……片刻之后,在被子里钻出了一个脑袋瓜子,只见他满头大汗,热气腾腾,呢!可不就是“漩风秀士”骆阳飞这老小子。
他刚一冒出头儿来,就色迷迷的盯着狂喘不息的玉池不放,好像要把她生吃活吞了似的,抿了抿咀儿,一低头,就向玉池的朱唇上吻去。
起初,玉池还有点不愿,因为骆阳飞的咀,刚才舌战方休,还带着……,但后来也就认了!
现在一一一
她主动的伸手抓住骆阳飞的……就往自己……
骆阳飞借助润滑抽之便,他的长矛很顺利的伸入。
一开始,骆阳飞就乱杀一气,毫无怜香借玉之念,似乎想刺死玉池似的。
玉池刚才在舌下败得溃不成军,原想在这方面扳回一城,可惜她尚未得到整顿的机会,又遭顽敌。
“喔……喔……你……好……狠……我……会……被……你……整死……”
撕杀的声响,加上玉池似怨似畅的呼叫,交织成一首空前的迷人乐谱。
在另一个地方,元明可就渗了。
她的对手是“三环追命”柳丙午,这老小子真不是玩意儿,水路不走走旱路,唱起“后庭花”。
这种玩意儿,我国当时就有,那是用在“兔儿爷”身上,很少有人在女人身上施展!
所谓“蓉秋”,乃是“则帽余谈”作者“兰溪术苕生”所劈押的一个小戏子,当时的年龄只有十四、五岁。
在清朝时,官吏不准押妓。所以当时有人想出“男宠”的办法来代替,而在当时的男宠中,又以“上公堂子”最为著名。
自清朝乾隆,喜庾以后,京师韩京泽,陈四巷及宜武门外一带,“上公堂子”要立,朝官贵游,趋之若骛。
所谓“相公堂子”,其门外挂小牌,镂金为字,名日某某堂,下缀姓氏。
门内总明角灯一盏,过其门一望而知为“上公堂子”与一般的秦楼楚馆截然不同。
“堂子”本是妓院之统称,堂子而各为“上公”当然表示处其中者乃是相公而非妓女。
小戏子而有“相公”之称,其出典为何?春中亦颇有一番讲求,但非本文探讨。
元明在暴力下玩这种游戏,撕裂之痛比开苞时尤为痛苦,但柳丙午这老小子并不止此,“老棍”攻向“……”。
这一来,元明前后受击,前面“肥田”发情泛滥,像小河流水般的一直流个不停。
一阵阵的快感由敏感传逸全身。
而后庭,就苦不堪言了。
元明的哼叫,再激起柳丙午这老小子的英雄威,于是前后也渐渐的加深加重直到元明屈服。
这时,大厅里面的三名当代高手,可打得依旧十分凶比那药力所振奋起来的精力,已迫得三人连发珠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