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低头不语。
仙姑明白她的心思,笑道:“孩子,贫道年轻的时候,就因为太过于轻信男人,才会留下这终身大恨,你能这么深长的思考,贫道实在很高兴。”
飘萍道:“晚辈非是有什么顾虑,而是耽心那狄公子在一旦知道了晚辈乃是你老派来的人以后,恐怕更会把事情弄糟了。”
仙姑道:“不会,贫道早已想到这一点了。”
孟飘萍微微泛起笑意道:“观主怎样安排,晚辈能够问过?”
仙姑道:“当然,这一切都靠孩子你利用智慧才能去就付,贫道当然应该告诉你,否则,岂不正如你所耽心,反而误事了么?”
孟飘萍低笑道:“观主的计划是要晚辈一开始就向狄公子讲明白?”
她是肯这么做了,大概她芳心早已被狄彬所塞满。
仙姑笑道:“不!那样就不会有一个更好的开始,甚至你连接近他都不可能了。”
孟飘萍怔怔地,她可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好法子,因而应声道:“观主,那晚辈该怎么办才是?”
仙姑道:“孩子,贫道寻思再三,唯一可行之法,是你离开贫道以后,再也不要加来与贫道连络了。”
孟飘萍陡然一惊道:“观主可是叫晚辈从此脱离‘玄玄观’么?”
仙姑道:“不错,在外表上就是与我‘玄玄观’之人,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孟飘萍道:“晚辈的叔叔也不能见了么?”
仙姑笑道:“孩子, 叔叔也可以见的,不过,最好不要涉及与本观有关的时候去见,而且,还得当着狄彬之面相见才是。”
孟飘萍有些似懂非懂的问道:“这又为了什么呢?”
仙姑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为了取得狄彬对你的信任,不过,孩子,这一切可全凭你去对付了,贫尼相信。只要你待他以诚,他不会拒你于千里之外的!”
孟飘萍道:“晚辈心里很矛盾,只怕……”
仙姑陡然目光一亮,道:“孩子,大概是他们来了,你快回去换掉这身束装,改用前些时候行走江湖的男装,以误打误撞的态,赶来此处……”
孟飘萍道:“观主,晚辈不知此计行不行得通……”
仙姑微微急道:“孩子,别在说了,快去吧,一切都在你自己了,如果你无力左右于他,我也不会怪你,记住,只要你能终身有托,贫道也算放了心了………
话音一顿,仙姑微显黯然的又道:“姑娘,今后再逢之时,你我就是陌路之人,你不必有所顾虑……”
孟飘萍点头应道:“观主,你老多保重了……”
娇躯一掠,人已穿出月门而去。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阿彬独自离开六合镖局的议事厅,边走边思忖着如何挽救这场风流劫。
就在此刻,突听墙角传来:“哎唷……哎唷……我会死啦……”的呼叫声,他急忙刹住身子。
这声音,不似猫儿叫春,乃是从极端痛苦中进出来的。只见一位素雅可人的妞儿,捂腹倒在地上呻吟着…
而乍见这女妞儿,立即认出是“浣花女侠”孟飘萍,想起自己夺了她的贞操,心中立即升起一丝歉疚,忙问道:“哇操!萍妹,你怎么啦?”
“我……我肚子疼……哎啃……哎唷……”
阿彬立即蹲下身子,就忙替她把脉。
那知,孟飘萍身子一动,右掌一拍。
事出突然,来不及移穴换位,阿彬也未想到孟飘萍会暗算自己,只听他“哇操!”叫了一声,麻哑二穴先后受制,不由又惊又怒。
孟飘萍咯咯一笑,挟起阿彬,立即朝西跨院驰去。
来到一间布置很很华丽的卧,只见她将阿彬放在床上,一掌后开阿彬的哑穴,双臂环胸而抱,含笑瞧着阿彬。
“哇操!孟姑娘,你干么要坑我?”
“咯咯!狄少侠,你看看我是谁?”
阿彬被问得一怔,说道:“哇操!你不是孟姑娘又是谁?”
那名少女咯咯一笑,一面扯下自己脸上的伪装,一面脆声说道:“咯咯,现在该看出来了吧?……”
说到此处,她突然被阿彬那张挺有“个性”的刚毅,俊逸的面孔怔住了,只见她双目一亮,再也说不出话了。
阿彬乍见她那张娇美的面孔,惋惜的暗忖道:“哇操!瞧她长得挺‘水’的,干嘛会做如此怪的事情?”
随之一想:“哇操!莫非是老妖道一伙?”
他这一猜,还真给他猜中了。
这少女便是前文所提及的苏菲菲,玄玄仙姑虽然已将她吸收入来,由于苏菲菲天生野性,喜怒无常,不受约束,行踪如迹,飘忽不定,一直无法掌握。
想不到在这里要关头她突然来了。
苏菲菲吸一口气,重又笑道:“咯,我知道你叫狄彬,什么‘地仙’的传人,他们一直说你功夫好,我偏要碰你一碰!”
他说“功夫”不知是手把式,还是胯下,也可能是一语双关。
阿彬内心剧震,忙叫道:“哇操。你要干么?……”
苏菲菲咯咯一笑,道:“你耳朵打蚊子啦,刚才不是说了要找你较量么。”
哇操!敢情是那码子事。
阿彬心中一急,忙用力一挣。
那知苏菲菲的制穴法什为怪异,阿彬挣扎半响未果,不由暗暗叹了口气:“哇操!好心遭雷打,竟会有阴沟里翻船,栽在这个查某手中。”
倏听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阿彬不由一怔。
他正在诧异,突觉衣襟一动,苏菲菲竟已开始替他宽衣解带,阿彬暗叫道:“哇操!又是那回事?”
阿彬江湖经历甚浅,不知道眼前这位少女正是行为乖异的“落翅仔”苏菲菲,在此,才会满头雾水。
她脱光了身子之后,大大方方的替阿彬宽衣解带。
身上衣衫一去,她不由心跳了。
因为,她发现“特大号”的“钢炮”。
此时的阿彬实在够“臭”了。
因为,自己那门“小钢炮”被她碰了一下,就“不争气”的完成“对空射击”准备时窘迫万分,不知如何是好。
但是,苏菲菲也好不到那里去,看情形,比阿彬更“糗”!
她想不到如此俊逸的人,竟会有如此大的家伙,一时变得寡妇出嫁,守不住啦!
但是,她又暗暗考量自己的“炮阵地”,能不能装得下而担心着。
不过,她那烧摸屁股,搞惯了手脚的个性,使她采取了行动。
只见她将阿彬摆平之后,两侧清理,立即将“炮阵地”对准了“炮口”。
她那两片微张小咀的殷红“炮衣”,砸到那个微烫的“炮口”,令她情不自禁的身子一震,立即站了起来。
阿彬瞧她那想“吃”“怕”的窘相,不由幸灾乐祸的笑道:“哇操!半夜里叫城门碰钉子吧,三八查某。”
他这一说,可把苏菲菲弄恼了,也就内科医生开刀,不顾后果,乱弄一通。
只见她暗暗一咬牙,立即沉腰坐了下去。
火辣辣的撕裂疼痛,令她闷哼一声。
阿彬却乐得叫道:“哇操!续出来的寿桃,好看不好吃。”
苏菲菲擦云额上的冷汗,吁了一口气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