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那龌龊的肉棍爆满,胸口被油腻的肥掌抚弄,而下半身更被句芒不断地撩拨。宁姬只能不顾一切地挣扎,尽所有可能地去守卫最后一道防线、最后一丝尊严。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四肢却是越来越酸软无力,但最令她害怕的却是在男人挑逗下,自己居然产生了异样的快感,特别是在已经麻痹的躯体中,那股快感更是格外的清晰,几乎要让她放弃了挣扎,直接就此沉沦。
“还差那么一点,再来再来……哈哈……宁姬自动献身,老爷我愧不敢当啊。”
看着已经被吞没一小段的肉棍,句芒一边揉捏着那小小的肉芽一边出言羞辱着。
宁姬闻言羞恨欲死,正想奋起余力挣扎时,牝户上传来的一阵刺痛使得她又无力地下沉了少许,强忍着体内的硬物顶入带来的令人心悸的疼痛,用力掂起脚尖,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才使她勉强停止了下滑的趋势。
句芒捻着手中的一撮软毛,含在嘴里吮吸着嘿嘿笑着,“史听风,先停一停,帮这母狗一把,我想听听宁姬在我胯下那销魂的赞叹声。”
“是!”
史听风拔出宁姬口中的阳物,开始含弄摩挲起她那娇弱细致的嫩乳。
“不要……别再弄了……快受不了了……”
上下夹攻让女人无法抵挡。“这贱人的小穴儿真是极品啊,夹得真舒坦。”
“不……不行……爷快……快来啊……妾身快支持不住了……”
宁姬只能在心里喊救命。“都已经这么湿了,夫人还要忍耐吗?”
“不……要……再说……了……”
女人已到最后关头。“来吧,别再骗自己了,夫人其实也很想要的对吧,只要一放手,一放手就小穴儿可以得到满足了”“好累……好痒……好累……真……真的要被插……插进来了……快……快不行了……”
宁姬的防线摇摇欲坠。
“都被玩成这样了,宁姬你还认为自己是冰清玉洁、守身如玉吗?嗯,老爷来帮帮夫人你吧。”
句芒将手上那撮乌黑卷曲的体毛蘸湿了口水后,便当作一管毫笔,就在鲜红色的小肉芽上画起圆圈来。
“停……停啊……好痒好麻啊……不行了……守……守不住了……”
宁姬哀鸣一声,“啊……”
肉棍便狠狠地捅入她那开口向下的阴户之中,已经整根插入顶在心坎上了。宁姬泪光流动,哭了出来,失贞的痛苦撕裂了仅存的尊严,她再也无力反抗了,整个人虚脱地贴靠在句芒的胸上,耳际响起的,是疯狂的笑声……
“哈哈哈……还不是心甘情愿的让我干嘛!都湿得一塌糊涂了还装什么清高?想要男人就说一声嘛,我可以勉为其难牺牲一下的,哈哈哈……”
句芒感到宁姬那成熟敏感的肉穴里很快潮湿了起来,于是迫不及待地把肉棒顶了上去,低头看了一眼两人交合处,极为满意地笑着。
“啊……啊……”
宁姬立刻感到一根粗大坚硬的肉棒猛地插进了自己的肉穴,被自己相公的同僚粗暴强奸的屈辱和痛苦使她发出淒厉的惨叫。接着,她感到句芒开始用双手用力按住自己赤裸丰满的屁股,喘息着在自己被粗暴侵犯的肉穴里野蛮地抽插奸淫起来。
“不……不要这样……呜呜……”
在自己相公的手下松竹六友的旁观下,被与自己相公同是木族高层的木大人粗暴地捆绑并强奸,这种巨大的耻辱感甚至比被敌人凌虐还要可怕,宁姬开始崩溃地哭泣哀叫起来。
句芒则兴奋地在宁姬的肉体里发泄肆虐,“母狗……难怪雷那么喜欢干你这样的贱货……”
没有一个女人在失去了那么多东西之后,还能不被摧毁的,宁姬也不例外,因此她已经放弃了一切抵抗,任由火热的阳具在体内尽情地冲刺研磨,污秽的肉棍重回口腔内咨意地翻搅抽插,不知不觉间她甚至还主动地握住那腥臭不堪的秽物套弄起来……
身心已被撕得粉碎的宁姬只想尽快地结束这一切,然后一觉醒来发现她仍然躺在雷泽城无尘阁自己的闺房里,仍然是雷最心爱的小妾,今天所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恶梦……没有虐奸凌辱……更没有耳边不断响起的侮辱……
“木大人……太……太爽了……他妈的贱人学得真快,我快要被她吹爆了……”
“嗯……这贱婢的骚穴也吸得我好乐,又紧又有弹性,奶子也是,顶得我心花怒放……真……真是紧哪……我快被贱婢夹出来了……不行……我得换个姿势很狠的操她……”
句芒越干越是兴奋,只是他摆的这个姿势实在吃力,半晌已是颇累,便将肉棒深深捅入宁姬花心,喘了口气。低头见松竹六友之“菊花刺”窦琮也已掏出肉棒,将宁姬一对丰乳挤一起,正在乳缝抽插着,句芒奸笑着,“呵呵……这么大的奶子不浪费啊。他奶奶的,这贱人越干越淫贱。”
窦琮嘿嘿一笑,“木大人怎么知道她的奶奶越干越淫贱?”
句芒呵呵大笑,“她奶奶要是不淫贱怎么会生出这么浪荡的孙女来?”
肉棒狠命又插几下,心念一动,“史听风,等下要这贱人如何死法?”
“把她一直奸到死如何?”
“你们行不行呀?要奸到她死你们不也精尽人亡了?不如捉几只野狗来帮忙,让它们也尝尝宁大小姐骚穴的滋味。”
肉棒一出一入,噗噗有声。宁姬本来已给奸得几欲昏过来,突然耳听他们竟讨论起如何弄死自己,还说要被狗奸,本来涨红的俏脸顿时吓得雪白,口中哼了几哼,却是说不出话来。
“也可以拿狼牙棒捅她的骚穴,看她死不死。嘻嘻!我房里有一把小号狼牙棒,正好派上用场。”
窦琮用力捏着宁姬两只乳头,肉棒又磨动了几下。宁姬轻哼一声,又惊又痛,昏了过去。
“他奶奶的,这样奸法真不舒服,还是放她下来吧。”
句芒指挥松竹六友将宁姬解了下来,自己坐在床边。
史听风抓起她的纤腰,将她屁眼抵在句芒的大肉棒上,而句芒则抓捏着手里两团雪白的股肉,用力一掰,将淡褐色的菊穴扩张到最大极限。
淫笑声中,用力一挺,将胯下的肉条整个往前挤去,岂料宁姬的后庭过于紧窄,另外句芒那失去刺激的家伙挺而不坚,哪里钻得进去?无奈之下,只好挪出一只手来助阵,但手一放开那朵雏菊就更为闭合,结果就更难如愿。
句芒试了几次都徒劳无功,不禁心头火起,“浑蛋……还不过来帮忙……”
窦琮急忙走过来,用手抓着那两瓣雪丘用力掰开,史听风双手抓着宁姬的小蛮腰用力往下一压,阳具终于捅入了那窄窄的肛门。
宁姬一声惨叫,醒转过来,她感到一根坚硬的肉棒残忍地撑开了自己屁股后面的菊花洞,接着重重地插了进去。“啊……混蛋……放开我……啊……”
她发出绝望的哀号,只觉屁股火热般痛,好似要裂了开来。
强烈的绝望和恐惧,加上被句芒粗暴地肛奸的痛苦和羞辱,使宁姬不断哀号着,几乎要昏了过去。句芒不去理她,两手用力握住她前面双乳,又是用下一扯,肉棒又再深入寸许,感觉肉棒给夹得紧密,动一下都得大花气力。
“这婊子后庭可真紧啊……史听风……你来奸她骚穴,好好尝尝这个平时假装得一本正经的母狗的滋味。”
句芒拍打着随着抽泣而微微颤抖的丰满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