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房,虽然兆龙自己并没有承认过,但是风言风语还是会不请自来。十八九岁的孩子那方面的欲望都是非常强烈的,浩轩今年也有十七了,应该是这样的,应该是欲望无从发泄,才这样的?
那么,是浩轩来之前就想这样,还是睡在床上才想这样?纪芹不自觉地瞎想着。脑海中尽是中午浩轩那昂起的小物件,和自己小屄里残留的快感。
她很快就产生了个念头,浩轩这孩子决不能在重蹈兆龙的覆辙,兆龙就是应为有这个念头无处发泄,才去找那些洗头小姐,浩轩要是憋着,早迟也得憋出个问题来。不行,我得告诉他!
这个念头一出现,纪芹自己就吓了一跳,怎么告诉,拿自己身体告诉,那不得出事?难道自己是盼着出这种事?或者说,教育他只是一个借口?
不。不是的。自己如果不告诉孩子,难道让他妈去说这种事吗?自己何尝不知道兆龙长大,但是自己怎么能说呢?同样,浩轩妈妈也不会去说去教育浩轩这种事。那么这种事,似乎只有我做了。我还说过我是浩轩的亲妈,明天或者找个什么时间我定得告诉他这事,就算发生了——估计不会发生什么,我跟浩轩说清楚,我认他当干儿子,让让他不要有非分之想。
这些逻辑成立让纪芹如释重负,因为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找个理由,无论是什么行为,也无论是什么理由,只要证明自己行为的合理性就够了。
纪芹此时听到了浩轩微微起伏的呼吸声,夜深天凉,这孩子睡着了。
等着明天的到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