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淡红色的乳头因大量充血而变成了深红色,其硬度更是如小石子一般。
不过疼痛中也透着一丝愉悦,尤其是当花房里的巨杵在狠狠一击的同时,充血的乳头被狠狠向上一提,那种疼痛却带着更强烈的快感,让克琳发出如猫儿叫春一般的长吟,全身犹如电流窜过,娇躯不停颤抖,下体花硿里的蜜肉更是猛然收缩,一股热流从花腔深处喷出。
高潮就这样突然而至,让克琳感觉游天外,身浮白云。然而还没等她来得及细细品味着高潮的余韵,新一轮的狂风暴雨又疾袭而至。
南宫修齐没有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烫人粗糙的巨杵继续大力疾耸,与此同时他还暗施魔功,使巨杵如活物一般在花房里上下疾跳,左右扭转,花睦里的几乎每一寸嫩肉被巨杵冲击、摩擦,大量乳白爱液被挤出,把花唇边缘的血迹冲淡不少。
「啊……不……不行了……好……好深……要……要死了……」
此刻对克琳来说是一波高潮未平,另一波高潮又起,强烈的刺激让她直翻白眼,筋酥骨软,腔中花蜜如泉涌出,犹如失禁,将两人腹股涂得一片湿腻。
南宫修齐有意要卖弄些手段,不但将力道又增加一分,巨杵也让其暴涨一圈,且只在那桃源深处留恋,将那娇弹嫩滑的花心捣得活蹦乱跳、玉汁飞溅,浓烈的淫荡气味弥漫在小小的棺内。
「啊……不……会坏的……」
克琳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快被撞飞走了,她想要躲、想要逃,可是在小小的棺内别说逃了,就连转身都显得困难,况且自己的腰身还被南宫修齐紧紧固定住了,强迫自己迎合着他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撞击,强烈的摩擦引发出如潮水般的快感,席卷着她浮上沉下。
在极度快感中苦苦哀求的克琳非但没有让南宫修齐丝毫停缓,反而激起了他的狂暴嗜虐,他双手托起克琳的玉股,使之更加贴近自己,凶猛巨杵破脂而入,抽、旋、扭、挑,无所不用其极,柔嫩的花心几乎要被搅烂,花腔几乎变成了一片汪洋。
克琳面红如血,如玉雪肤也浮现出片片红晕,同时娇喘声也越来越急促。蓦然,南宫修齐感觉巨杵一阵紧束,再看她的雪腹一阵紧似一阵的抽搐,一股浓白花浆从交合处的缝隙里不断溢出,克琳又一次丢了身子。
此时,克琳脑中已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求饶声也没了,娇躯如泥,只知道大口大口的喘息,然而喘息未毕,酥软的娇躯却再度紧绷起来。
原来,南宫修齐的第三次猛攻又席卷而至,克琳接连丢了两次了,虽爽得无以复加,却实在无法再度承受,想哀声求饶,但这时的她已然无力出声,只能断断续续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哦……不……不要……」
汹涌的高潮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克琳的智都被冲击得有些恍惚,正所谓过犹不及,快乐到了极点便是痛苦,此时她泪流满面,仿佛觉得自己的身子会在这无休止的高潮中烟消云散。
其实这时候的南宫修齐也已到了紧要关头,克琳的极品美穴紧窄无比,内里似一片煮沸的软泥,绵腻而又滚烫,箍得他的巨杵根部紧缩无比,而杵身又像是泡在热泥中,最让他爽得龇牙咧嘴的是杵尖的龟头,每一次撞击在那娇弹嫩滑的花心上他都感到一阵难丛言喻的酥麻,若不是他修习血灵召唤已然有所大成,早就一泄如注了。
饶是这样,南宫修齐此时也禁不住暗生泄意,他看克琳这时候已经香汗淋漓,呜呜低泣,全身雪肤布满了红霞,起先她的身子还时不时地挣扎一下,而现在她双手垂下,粉颈侧弯,身子瘫软得似肉泥随着自己的冲击而抖动,活脱脱的一副出气多、进气少的晕厥模样。
看着克琳如此半死不活的样子,南宫修齐心下得意,觉得差不多已经达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于是也不再刻意忍耐,上面握住她那硕大绵软的梨瓜美乳恣意揉捏,下面运杵如飞,每一下都撞击在花膛深处,撞得克琳美目翻白,全身发抖,花腔里冒出一波波白浆,不过蜜浆的浓度也大不如前,稀得犹如蛋清。
「哦……真……真他妈爽!」
南宫修齐爽得仰头直吸凉气,只觉下面有千万张小嘴吸啜着他的杵身,前端的龟头每一次撞在花心上都感觉到有一股恰到好处的反弹之力,让他的龟头既麻且酥,十分催泄!
此时的南宫修齐也已变得面红耳赤,他托起克琳的臀部,腰部像上了发条似地疾耸猛抽,下面的两颗春囊将克琳臀部上的肌肤都拍打得有些发红。就这样,又过了近百下抽插,也不知是南宫修齐爽得太过忘乎所以还是有意再耍弄些手段,底下巨大的肉杵居然再次暴涨,前端的龟头一下越过花心,穿过了似是两片软骨构成的紧闭关口,到达了一个从未到过的地方。
「啊!」
已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克琳杏眼突然睁开,檀口发出一声惨呼,娇躯如弦月般的向上弓起,双臂紧紧勾住南宫修齐的脖子,整个身子如筛子般抖个不停!
南宫修齐那硕大的龟首已经到达了克琳的子宫,这里已经位于腹腔了,一般人的肉杵根本无法到达这里,因为要想抵达这里,除了肉杵要有足够的长度外还要极强的硬度,在花腔与子宫之间有骨盆卡着,没有足够的硬度无法突破骨盆到达子宫。
突破骨盆所带来的剧痛不下于生孩子,不过与之不同的是持续时间较短,随后而来的那克琳从未体验过、如惊涛骇浪般的快感将她重重包裹。在短短的一刹那,克琳仿佛觉得自己在地狱与天堂之间游走,她不由得仰首发出一声嘶鸣,身子如疾风劲草,抖个不停,与此同时,花腔一热,一股花蜜倾泄而出,紧接着,花唇上方的尿孔一张,一柱淡黄色的尿液喷薄而出,全浇在了南宫修齐的小腹上。
而这时南宫修齐也发出了一声闷吼,由于花腔的极度收缩,龟首所触之处是那前所未有的滑腻,还有那疾喷的花浆,这些终于使他达到了顶峰,滚烫精液一波又一波地喷射而出,有力地打在了克琳那娇嫩的子宫壁上。
「呜!」
被南宫修齐那堪比九阳玄精的精液一烫,克琳的一双杏眼睁得溜圆,两排贝齿紧紧咬住散落在唇边的一缕秀发,原本颤抖不止的娇躯一下僵直不动,仿佛石化了一般。
过了少许,克琳那紧紧搂住南宫修齐脖子上的藕臂终于松开了,无力垂落下来,身子也顺势滑了下去,人彻底昏死过去!
南宫修齐也爽得直叹气,伏在克琳那绵软的身躯上根本不想起来,直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意识到此时他们可是身在棺内,此地不宜久留,于是匆匆将自己整理了一下,然后拍着克琳的脸颊,唤道:「喂,起来!」
克琳的脸蛋随着他的拍打而来回晃了几下,却没睁开眼,看来刚才的交欢的确让她耗去了太多的力气与精,以至于现在像死去一般。
「他奶奶的,还真不禁弄!」南宫修齐自言自语道。
小心翼翼地推开棺盖,外面悄无声息,南宫修齐轻手轻脚地跳出棺材,来到门口,向外看了看,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在觉得庆幸的同时也稍生几分悲凉,心道:「妈的,本少爷一死就落得这个境地啊,灵堂连一个下人都不派过来看守一下。」
愤愤地返回棺边将克琳抱了出来,接着从棺底随便摸出一件自己的衣服替她裹上,然后召唤出红虎,将她搁在虎背上,自己也跨了上去,双腿一夹,红虎如闪电般地窜了出去,别说此刻外面没有人了,就是有人,那看到的也只不过是一抹红影闪过。
不知鬼不觉地溜出府,此时天色还尚早,本想再找找柳凤姿,但现在带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