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强烈,以致让他一直竭力保持清醒的内心深处也开始有点受到影响,认为这些不是虚幻之物,而是真真切切存在的人。
“为什么还不过去?”
随着脸颊旁传来一阵轻痒,南宫修齐耳边响起冥山鬼母媚意十足的声音:“你看你的奴儿现在多听话,多乖巧啊!”
随后,还没等南宫修齐有所反应,他就觉得一具弹性十足,温软馥香的躯体紧压在自己身后,正是冥山鬼母从他背后贴了上来,双臂环住他的腰身,然后兵分两路,一路向上游移而去,在他的胸前腋下轻抚暗摸;而另一路则顺势而下,隔着衣裤握住已呈擎天支柱的肉棒。当然,冥山鬼母纤细的五指根本不能环住那隔着衣裤都能感觉灼热和凹凸不平的棒身,充其量也只能环住大半圈,然后前后撸动,为他手淫。
“哦--呜--”南宫修齐发出长长的一声闷哼,反向伸臂抄去,想把冥山鬼母从背后拽到身前来,在她的肉体上好好发泄一番。
南宫修齐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在他的心底深处还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觉得皇后那里深藏着一个阴谋,在她身边的那四面铜镜也绝非是提兴助情之物。事实证明,铜镜里的人儿给他造成的幻觉也远非普通镜子可以做到的事,所以他尽管被皇后摆出的种种淫姿逗得欲火焚身,而且耳边不时传来冥山鬼母那循循善诱的引导及肢体挑逗,但他仍然努力克制住自己,不向近在咫尺的皇后扑去,转而对实力更强的冥山鬼母伸出了手。
然而南宫修齐这一抓不但抓了空,而且身后突然传来一股很大的推力,令他不由自主的向前飞去,整个人不偏不倚的跌到大床上,且正好压在皇后身上。
本来,以南宫修齐现在的身手,就是猝不及防被人抛到床上他也能立刻反应过来并且一跃而起,但是此时此刻他觉得自己仿佛陷进了泥沼,有力也无法使出,就像被一张大网罩住,无论他怎么挣扎也挣脱不出。
令南宫修齐感到诡异的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本应感觉紧张乃至恐惧才对,可是此刻的他却没有一点这样的感受,反而有很舒服、很放松的感觉在心底弥漫开来,继而蔓延至全身,以致从精到肉体他都觉得无比放松与舒适,就算在潜意识里他觉得这是不正常的、很危险的,但那一点点,可以说是似有似无的理智与清醒在本能的舒适和放松面前是多么的微不足道,宛如狂涛骇浪中的一片树叶,转瞬间便被淹没。
被南宫修齐重重压在身下的皇后不但没有露出一丝痛苦之色,反而满脸都是兴奋激动的表情,她双臂立刻缠绕在南宫修齐的脖子上,双腿也盘绕到他的腰上,整个人如八爪鱼一般紧紧吸附在他的身上。
这个时候,什么危险,什么陷阱,统统都被南宫修齐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也张臂将皇后丰软娇弹的身躯拥在怀里,如没见过女人的毛头小子一般在皇后的脸颊、脖颈以及胸口上胡乱的亲着,留下一片片亮晶晶的口水,同时一双色手在她的后背臀间乱摸乱捏,手口一刻也不得歇息。
怀中的皇后已筋骨酥软,瘫如面团,软绵绵的倒在南宫修齐怀里任由他狼吻与揉捏。就这样,两个人在床上彼此拥抱、翻滚,使得原本颇为平整的床面此时是乱作一团,狼藉不堪。
在抱作一团翻滚中,南宫修齐的衣衫渐褪,直至身无寸缕,而胯下的那根怒杵更是不知在什么时候钻入了皇后两腿之间那滑腻不堪、热气腾腾的嫩腔。
相比于南宫修齐上一次蒙面在皇宫里奸淫皇后时几乎将她的花腔撑坏,这一次她的幽穴竟然宽松得异乎寻常,以致于南宫修齐都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时候插了进去,若不是他感觉自己的肉棒被一股股湿液浸染以及阵阵热力侵袭,他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的肉棒已经入了桃源深处。
意识到已经深入花穴,南宫修齐便不再将全部精力放在口与手上,他以深入花穴的肉棒为轴点,身子翻转,一下便将皇后的软绵身子压在下面。在这过程中,下面的交合之处依旧紧密相连,肉棒没有外抽一分,不过却搅得花穴里蜜汁直冒,犹如泉涌,将彼此的腹部涂抹得滑腻不堪。
紧跟着,南宫修齐双手抬起皇后的大腿,极力向两边分开。本来他以为皇后已不再年轻,且一直养尊处优,骨骼必然僵硬,所以不能掰得太开,然而没想到的是,他这一掰便几乎将皇后的两条腿张呈一条直线,其身体柔韧性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不过南宫修齐此时也没空细究了,他挺动着肉棒便大开大合起来,虽然花腔内比较松弛,对棒身的紧握力不够,但抽插之间腔壁上那层层嫩肉的刮擦亦能让他产生强烈的快感。另外,每一次棒首深贯穴底都能触及一团拇指大小的嫩肉,正是花穴里的花蕊。
一般来说,女子花穴里的花蕊极难捕捉,因为它在平常状态下隐藏得极深,只有女子在交欢过程中渐渐迈向高潮时才会慢慢显露出来,但仍是非常不老实,犹如小鱼儿一般在花腔里到处游移,所以男子的棒首极难触及,可以说是百不触一,但一旦触及,那极为娇弹吸附的感觉可谓爽快异常,极易让男子一泄如注。
皇后的花心像是被固定了一般一直在那里,所以南宫修齐次次都能撞击到,每一次撞击他都能感觉龟首既麻且酥,更兼有一丝丝吸力直透马眼,让他泄意渐显,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当然,在其身下的皇后此时更显不堪,两条玉臂时而在空中乱挥,时而死搂南宫修齐的肩背,以致她那细长的指甲都深入其肌肤里,划出一道道血痕。
“呜呜……不、不行……要……要丢了……”
皇后眯眼皱眉,发出苦闷的娇吟。
事实上,南宫修齐不知道自他之后,皇后就再也没有和男人交欢过,而她下面的阴户之所以变得比原来还要宽松完全是长期被异物所撑而致,而这些都是拜宝月公主所赐。
正因为如此,当那根久违的肉棒再次插入饥渴已久的阴户时,皇后兴奋激动得是浑身直哆嗦,似曾相识的极度快感如蚁走电窜般的流遍她全身,麻了她肌肤、酥了她筋骨,使得她蜂腰僵直,螓首后仰,眼迷离,娇吟不止。
“呼,干……干死你……骚妇……婊子……”
南宫修齐喘着粗气咬牙切齿道。
这个时候,南宫修齐的精已呈恍惚了,也不知道怎么使任何技巧,所以他尽管感觉皇后下体宽松了不少,但却不知运用魔力让自己肉棒变大,只知一味的抽插,想尽早泄出身体里那燃烧的熊熊欲火。
要知道在这之前南宫修齐就深受萧音的撩拨,体内淫欲高涨,后来又被四斫诡异的铜镜所迷惑,感觉有四、五个皇后在不同角度诱惑着他,不但意识更加迷乱,而且淫欲也随之高涨,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正因为有了这些铺垫,到与皇后真正交合之时,还没抽插百下泄意便上来了,而呈恍惚之态的南宫修齐只凭感觉,怎么舒服怎么来,完全不像在清醒之时还知道忍耐等等,于是一边淫言秽语说个不停,一边将皇后那两条浑圆丰腴的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整个上半身压在她身上,腰部疾耸如风,每一下的插入都如一根木桩打进了沃土,溅起白浆点点。
“哦……啊……干,干死……死我……我是……是婊子,最、最下贱的婊子……干,干死婊子吧……”
皇后浑身颤抖,白晢的脖颈上青筋毕现,犹如临死般的声嘶力竭。
南宫修齐蓦然只觉皇后甚为宽松的花腔随着她绷直的身体忽然收缩,如小嘴一般紧含着他的肉棒不放,南宫修齐不由得一声闷喝,脊椎一麻,精关大松,精液如开了闸的洪水倾泻而出,收都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