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由得泛起一股荡漾。他此刻半坐半躺在地上,视线从下往上看去,黑衣人的背影是那么的充满韵味,她的身子在紧绷的黑衣下显得凹凸有致,润而不肥,尤其是腰侧两边曲线由凹陷收缩到双臀的急速扩张,充满了诱惑,让人忍不住想伸手去细细感受那绵延起伏的娇躯。
不过这个时候南宫修齐最关心的还是此人到底是谁。他见黑衣人身子开始慢慢向自己这边转过来,心里不知怎么的突然变得紧张起来,连呼吸都开始有些急促。
随着黑衣人身体转动,南宫修齐先是看到隐藏在她发际的小耳,随后是泛红的面颊,挺直的瑶鼻,红润的双唇,甚至整张脸庞完全面对。
“西……西门舞月……”
南宫修齐是真正吃惊了,他完全没有想到会是她。
“怎么?没想到吧?”
西门舞月语气冰冷,不过看向南宫修齐的眼却透着一股复杂,绝不单单只有怨恨,仿佛有种爱恨交缠的味道夹杂其中。
“确实没想到。”
南宫修齐老实承认道。
“害怕了吧?”
西门舞月脸上挂着一丝讥讽的微笑。
“嘿嘿,怕?为什么要怕?”
南宫修齐无所谓的笑道,“本少爷算是死了几回的人了,与其死在刚才那些人的手里还不如死在你的手上,其实我赚了。”
西门舞月定定的看着南宫修齐,似乎是想判断他是真的无所谓还是故作镇定,当然更想从他的表情里找出一丝害怕的情,结果没有看出什么来。于是西门舞月轻哼一声道:“是吗?可别高兴太早了,落在刚才那些人手里,你死得可能会痛快些,可现在落在本姑娘手里,想痛快点死可就没那么容易了,本姑娘要慢慢的折磨你,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南宫修齐心中惊骇,不过表面上却不露分毫,他毫不在乎的笑道:“要杀要剐随便你。”
说罢,他眼珠一转,坏笑着补充一句道:“只要你舍得。”
“你……”
西门舞月羞愤交加,随即上前挥手扇了南宫修齐一记耳光。
顿时,南宫修齐感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但看到西门舞月那气急败坏的模样他就觉得很畅快,挨一巴掌也值,反正都这样了,怎么也得在嘴上讨点便宜。于是继续调戏道:“哟,打是亲骂是爱,嘻嘻,还是忘不了那时你的第一次吧?”
西门舞月悄脸泛红,被紧身黑衣包裹得曲线毕现的胸脯不住起伏,显示出她内心所起的波澜,显然南宫修齐这话让她记起了当初自己失的那一幕。
看到西门舞月这般模样,南宫修齐更加得意了,这就是他要的效果,而西门舞月在羞愤了一会儿之后也明白了他的用意,猛一扬螓首,深吸了一口气道:“好,既然这样,那本姑娘就好好亲你一会儿。”
说罢,她转身走到屋角的一个木柜,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一根黝黑的皮鞭来。
“啊……喂喂,你想干、干什么……”
“干什么?本姑娘好好亲亲你啊。”
“啊……不、不是……我……啊……”
西门舞月根本懒得再多听什么,朝着南宫修齐就是劈头盖脸的挥鞭而去,鞭鞭都不落空,每一下都招呼在他的身上,打得他是哇哇大叫,苦不堪言。
也不知鞭打了多少下,直至南宫修齐身上衣衫都破碎不堪,肌肤现出道道血痕,西门舞月才罢手,然后冷冷的看着他道:“这个亲亲的滋味好不好受?”
南宫修齐被打得是七荤八素,全身火辣辣的疼痛,以至于一时都忘记了体内的寒意,不过他也明白西门舞月并没有下狠手。事实上以她的功力,若真想下狠手,别说打这么多鞭了,就是一鞭子也足以致命,尤其是在自己受伤使不出丁点功力的情况下。而且她也没有让自己吃太大的苦头,挨的鞭子虽多,身上伤痕累累,但都是一些皮肉伤,伤筋动骨的一个也没有。
咦,这妮子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南宫修齐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当初小青不就是这样,被自己强暴后反而彻底依赖上了自己;西门舞月自然也会有这个可能,只是心中仍有少许被强暴而失身的怨恨,所以才会这样鞭打自己以泄愤。
既然这样,南宫修齐自然就觉得犯不着和西门舞月硬杠了,还是示弱一些比较好,让她心里舒服点,于是忙做出一副苦脸道:“太不好受了,还请姑娘停手。”
“哼!”
西门舞月眉目之间稍见舒缓,遂扔下皮鞭,言语依旧是冰冷道:“就是一个贱骨头,非要抽一顿才肯老实。”
南宫修齐也在心中暗骂自己是贱骨头,其实早应该发现西门舞月对自己不光只有恨意,还有一股很复杂、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里面,否则不会冒着如此大的风险将自己从千军万马的包围中救出来。就算她不想自己那么快死,要单独拿下然后慢慢折磨,也只需向宝月公主提一下就行了,宝月应该不会不把自己交给她,因为南宫修齐已经从这奢华的宫殿看出,西门舞月乃是宝月请来的座上宾。
早想通这一点就不会受这皮肉之苦了,摸着身上的道道血痕,南宫修齐心中是直叹气,而就在这时,忽听西门舞月用一种又羞又急的语气道:“你……无耻,下流……”
南宫修齐不禁一愣,回过来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摸在自己的下体上,原来那里最为敏感,遭到鞭打后痛感也最为强烈,所以他不由自主的就抚摸到了那里。
其实西门舞月在挥鞭的时候并没有刻意向南宫修齐的子孙根打招呼,相反的,还尽量避免打到那个地方,但她在羞愤之下难免也会失误将鞭梢未尾扫到那里,以至于现在那里不但出现红肿,而且有的地方还破了皮,流出红艳的血丝,此刻在他不经意的抚摸下肉杵剑拔弩张,仿佛是被激怒了。
看到南宫修齐如自慰般的上下抚摸胯下肉棒,西门舞月脸上羞得犹如火烧,红通通的一片,一边怒骂一边将小脸扭到一边,不过也许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她的眼角不时瞟向那根暴粗且全身泛着紫红光泽的肉杵。
这一幕没有逃过南宫修齐的眼睛,本来他只是下意识的抚摸受伤的肉棒,并没有调戏猥亵之意,现在见此情形心中不由得一动,一抹下流的笑意浮上他的嘴角。
这个时候南宫修齐体内那股极强而又怪异的寒意虽然依然存在,但已经不像之前那样令他全身僵冻而不能动弹,四肢都可以做一些小幅度的动作了,当时内力也在渐渐恢复中,但离完全恢复还很远。
南宫修齐手掌轻拔,把原本还掩藏在破碎衣裤下、若隐若现的肉棒彻底暴露出来,然后从抚摸改为环套,上下撸动着茎身,赤红的肉棒愈发怒胀挺拔。
因为红虎的湮灭而魔力大损的南宫修齐此时是使不出半丝魔力,所以胯下这根肉棒也就维持在常态,但纵然这样,对只有一次经验的西门舞月来说依旧震撼。况且在第一次中,她身心都被紫烟沉香里的春药所控制,深陷在肉欲的漩涡中而不能自拔,根本无暇细看南宫修齐的身体,现在可以说是她第一次看清男人的那根东西。
起先,南宫修齐也只是为了调戏西门舞月而故意套弄自己的肉棒,但随着撸动的加快与娴熟,他自己也渐渐来了感觉,一团火热从腹底升起,随着血流涌遍全身,再由脊柱直达尾椎,令手里的肉棒愈发膨胀勃起,前端的龟头冲破包皮的束缚挣脱而出,如独眼怪龙一般露出其狰狞的面貌,滴滴涎液从中间的马眼里溢出。
这时候西门舞月骂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