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局长啃够了,他松了口气,把手从女人裙子下面抽回来,扳正徐倩的身子,让她面对着自己,然后,解开女人的马甲,脱掉,扔在地上。
孟局长盯着女人饱满的胸部,真丝衬衣被绷得紧紧的。他的情绪很好,忍不住对女人教诲起来:“徐小姐,你看,你这张嘴要是不说话,不是挺好的吗?俗话说,祸从口出,财从口入,就是说女人啊,少说废话,多含鸡巴。废话说多了,得罪人,多含含鸡巴,这不,项目就来了不是?你口活儿这么好,早就该开窍,还用受这么多罪?来,把衬衣扣子解开几个,再把奶罩松开,让我玩玩你的奶子。”
是啊,也许自己确实早就该开窍。徐倩一面回想着这些年走过的弯路,一面一粒粒地解开衬衣的纽扣,然后,松开胸罩的搭袢,傲人的双乳便急不可待地跳了出来。
徐倩生女儿是剖腹产,也没有母乳,所以虽然三十多岁,身型没有走样,一对白皙的乳房饱满坚挺,没有一点儿臃肿下垂。
孟局长露出贪婪的色,张开臭嘴,一口含住一只红宝石般的乳头,吱溜吱溜地吸啜着,同时又伸出那只脏手,揪住了另一只柔嫩的乳头,肆无忌惮地揉捏起来。
虽然有足够的精准备,但双乳被丑陋的男人肆意侵犯,徐倩还是难以承受。她的身体颤抖着,两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慢慢滚落出来。
老孟书记在门缝里看着这一切,目瞪口呆。没错,被侄子紧紧搂在怀里的,正是那个自以为是的美貌少妇徐倩。他不敢想象,曾经高不可攀的外企白领丽人,如今却任凭猥亵而不敢有丝毫反抗。
老孟书记抹了抹滴下来的哈喇子,瞪大一双鼠眼,生怕漏掉一丝细节,心里急切地盼望着浑蛋侄子快一点儿,赶紧开始下一步实质性的动作。
浑蛋侄子感应到了堂叔的心思,停住了嘴上和手上的动作,瞟了一眼门缝,慢条斯理地开了口,既是说给徐倩听,也是向门外的老东西夸耀。
“徐小姐,刚才跟你说了,老子口活儿以后,喜欢让女人撅着,从后面干,你知道为什么?老子小时候在农村,整天看着牛啊,马啊,都是这么干的,还有我那堂叔,在大队部干女知青,也是这么着,被我撞见过好几次。”
王八蛋!门外的堂叔和门内的徐倩,同时在心里一声怒骂。王八蛋可不管这些,继续洋洋得意地吹嘘着:“从后面干,最大的好处是方便。徐小姐,你想想,床上,地上,哪儿都行,只要女的能撅着。有张桌子或者沙发背,让你扶着点儿最好,什么都没有,撑着墙也成。徐小姐,你说对不对?以前有一次,老子去延庆县税务督查,车上跟了一个女税务员,刚从部队转业的,跟我套瓷。那一路山沟沟,也没什么好地方,找了片林子,那女的脱了裤子,抱着一根树干,撅起腚,他妈的,因陋就简,干得也挺爽。从后面干还有一个好处,就是一边干,一边还可以看丝袜呀,皮鞋呀,衣服裙子什么的,助性。这干女人啊,也有学问,全脱光了好,穿上一点更好,比如一条裙子,一双丝袜什么的。”
“局长,那您想怎么,怎么干,我?光着,还是,穿点儿什么?我听您的。”徐倩痛苦着,还要故作娇媚地问。她知道这一劫是躲不过的,只当这是结婚前吧,多交了一个损友而已,快点开始,快点结束。
“徐小姐,让我想想,你嘛,特殊,气质好,全穿着,来,趴到床上去,听我指挥。”
徐倩从男人身上下来,爬到大床当中,趴下,撅好。
门外,老孟书记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他热切地盼望着下一幕,不料,他那混蛋侄子走过来,呯地一声,把门撞上了。老东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又不敢造次,只能把耳朵贴紧门板,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没办法,只当是当年没有电视,在电匣子里听电影录音剪辑吧。
“来,徐小姐,脱掉裤衩儿,别扔,挂在右脚踝上,对,奶罩推上去一点儿,奶子露出一半,屁股再撅高一点儿,让裙子自个儿滑到腰上,好,就这样,摆好型儿了,伸过一只手来,从你裆底下伸过来,对,抓住我的鸡巴,粗不粗?大不大?好,自个儿插到逼里,对,屁股往后顶一下,进去了,再顶一下,好,全进去了。啊哟,好滑溜,真舒服。”
文若和鹏程的闷茶喝到了尾声。
“鹏程,不是我喜欢胡思乱想,这几年我把国内看透了。你看这职场上,从机关到企业再到学校,哪儿不是乱糟糟的?就拿学校来说吧,女研究生入学,女博士生留校,女教师转正升教授,几乎没有他妈不陪睡的,教授睡完系主任睡,系主任睡完院长睡,最后睡到校长乃至教委主任。你别笑,你想想,当年咱们工科院校,女研究生女教师多丑?你再看看现在,越往上长得越风骚,为什么?回过来说咱自个儿的事儿,雅琴一个准单身女人,本科学历,还是中文系,怎么爬得那么快?换了你,是不是也得问个为什么?”
“能力,运气,老文,你不能因为自个儿在外面花过,就怀疑媳妇儿跟你也一个德性吧?”
“唉,别提了,那点破事儿,让我后悔一辈子,我哪儿想到,那女人她男人,现在是我顶头上司?色字当头一把刀,一失足成千古恨呐!”
“老文,这几年,你就没再见过你那个李太太?”
“没有,真没有。听说她一直住在娘家,提出过离婚,姓李的不同意,怕影响仕途,就这么着了。”文若摇摇头,“人这一辈子,真是没法说。”
“算了,过去的就过去了。老文,别太灰心,职称这事儿会有转机的。徐倩说,吴彬媳妇儿给那个李校长,就是你那个苦主儿,上了供,态度立马好多了。我知道你脸皮薄,让雅琴去,反正你们家有的是钱。”鹏程站起来,想拍拍老同学的肩膀,不料,手一伸,袖子一甩,啪地一声,茶杯掉在地上,碎了。
鹏程的妻子与孟局长的互动也到了尾声。
大床上,赤裸的男人正进行着最后的疯狂。墙上和天棚上的镜子里,无数个大小不一的男人,一个比一个萎琐,狠狠地抽插着无数个大小不一的女人,一个比一个哀羞。
孟局长已经不行了,上气不接下气。萎琐的男人又狠插几下,拔出来,把徐倩一把拨翻,仰面朝天,他上去紧爬几步,凌空跨坐在女人的头上,然后噗地一声,把鸡巴塞进女人半张着的嘴里,呼哧呼哧飞快地自撸起来。
徐倩反应过来,才要反抗,只觉一阵窒息,一股腥臭的浓精,喷进了咽喉。她悲愤交加,无法喘息,一下子便昏了过去。
孟局长看着自己热辣辣的精液,灌满了女人的口腔,他抖了抖,挤出最后一滴,然后心满意足地拔出肉棍。
咕咚!随着一声喘息,满嘴精液,被徐倩吞了下去。
门外的老孟书记听着里面呼哧带喘,扭捏呻吟,还有性器摩擦的水声,和插入拔出的冲击声,他的心几乎都要跳出来了,简直比自己干女人还要刺激。听着录音剪辑,想像着翻云覆雨,老家伙急得火烧火燎,团团乱转,那根蔫鸡巴居然也有了几分硬度,湿乎乎地还渗出了几滴水儿。
门,终于打开了。孟局长光着身子,下面的东西吊而郎当。他的情满是惬意,眼睛里却充满轻蔑,居高临下地努努嘴,冲着可怜的老家伙说:“叔,你给我看着点儿,我洗个澡。”
老家伙如临大赦一般,紧赶慢赶爬到床边,只见美人衣衫不整,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脸上满是痛苦的色。蓝色的套裙,卷在腰间;白色的内裤,挂在膝下。丝袜已经脱线,而高跟皮鞋,一只还挂在脚上,另一只早已滚落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