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徐倩又羞又恼,一面胡乱应付自己的丈夫,一面小心地扭动胯部,尽量降低器官碰撞磨擦的声响。身体里的那根东西运动着,越来越急,越来越快。
徐倩恨不能砸了手机,她不敢怠慢,强忍着喘息,打断丈夫:“就这样吧,我说了,嗯!啊!钱没问题,过几周就到,嗯!嗯!不,我没事儿,不跟你说了,好,就这样吧!”
徐倩正要关掉手机,不料被孟局长一把夺了过去。
“喂,鹏程啊,我是老孟,这个工程,我可是力排众议交给你的,你可要保质保量保进度。”
“孟局长,是您哪?我办事,您放心,要是出了错,我提头来见您。”
孟局长拿着官腔,一面教训电话那边的男人,一面噗哧噗哧,狠狠地干着那个男人的妻子。他有意把手机拿开些,好让胯下的女人也听清楚对话。
“你媳妇儿还没告诉你吧,我又给你弄了个工程,比现在这个还大,你可不能搞砸了,让我下不来台,听见没有,给我好好干。”
“孟局长,真的?我给您磕头了,您可是我们全家的恩人,从今往后,我们全家都是您的人了,您指哪儿,我们打哪儿。等我把手头这个工程办圆满了,我亲自登门孝敬您。”
噗哧,噗哧!
“孝敬就免了,你们夫妇俩的孝心我领了。这两天给你们跑这个项目,累得我腰酸背痛,喔,啊,这不,你,你媳妇儿正给我拔罐儿排毒呢,喔。”
“应该的,应该的,我媳妇儿可是祖传的手艺,您觉着还满意?”
噗哧,噗哧!
“满意,满意,你媳妇儿的拔火罐儿可真不错,舒服,啊哟,太舒服了。”
“那您先舒服着,我媳妇儿的拔火罐儿归您专用。回头,我让她时不常儿给您拔拔,让您隔三差五就舒服舒服,成不?”
噗哧,噗哧!
这也太糟贱人了,徐倩恨不能一头撞死。不错,她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忍辱负重,接受孟局长的羞辱,让他再占一次便宜。
古人不是说了吗,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孟局长送上大礼包,徐倩当然高兴,也知道应该努力回报。早晨出门,徐倩就特意换了深色的职业裙装,为的是迎合孟局长的特殊癖好。进了办公室,孟局长稍加暗示,徐倩不敢迟疑,马上顺从地跪下来,解开男人的裤子,掏出腥臭的阳具,吹,舔,吸,含,一直弄到硬邦邦直撅撅,然后,又主动脱光下身,趴在桌上,分开双腿,撅高屁股,献上敞开的阴户,恭请男人插入享用。孟局长坦然插入后,徐倩还是不敢怠慢,迎来送往,轻吟浅唱,生怕对金主伺候不周。
难道这些还不够吗?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一个已经做了妈妈的职业妇女,被丈夫之外的男人奸淫,同时还要聆听那个男人调侃自己的丈夫,这是怎样的一种羞辱啊?
噗哧,噗哧!
啪地一声,鹏程关掉手机,对文若说:“老文,不干了,走,贵宾楼。”
“怎么,办成了?”文若多少有些嫉妒,叹口气说,“鹏程,你的霉运算是过去了。”
“老文,你呀,就是书读得太多,读傻了,人吧,得灵活点儿。”鹏程有些忘乎所以了,完全忘记了先前的落魄,“不过呢,当年你把雅琴抢走,靠的也就是书读得比我多。”
“真是小人得志,要不然,咱俩换换?”文若苦笑着问。
“别价,要换,早几年我兴许还乐意,现在不同了。”鹏程一面收拾工具,一面半开玩笑地说,“现在啊,我对我媳妇儿满意着呢。你看我媳妇儿多能干,又拉来一个项目。你啊,一边儿嫉妒去吧!”
文若低着头,没有接话。鹏程见状,拍拍他的肩,说:“老文,还真生气啦?大度点儿,大丈夫能屈能伸,去上面跑动跑动。你看人家吴彬,比你还迂,听说快下来了。”
“不是快下来,是已经下来了,这一批十个正教授,有吴彬。刚发通知,姓李的孙子通知大家,周六到他在昌平的别墅,说是庆祝庆祝,这不是他妈的恶心我吗?”文若忿忿地说,“没想到,弄到最后,我还不如一个土鳖博士!”
鹏程吃了一惊,停下手,发了好一阵呆,才无可奈何的劝道:“文若,算了,一人一个命,人家吴彬也没得罪你。我听徐倩唠叨说,吴彬也抹不开面子,跟你一样,都是废物。事情是他媳妇儿出头露面跑下来的。要我说,让你们家雅琴也出面吧。这世道,女人比男人有用。媳妇儿嘛,搁家里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拿出去派点儿用场!”
沉默。
雅琴已经出面了。
李校长的办公室里。
宽大的办公桌后面,李校长身体笔直,情严肃,不时地在笔记本上记着些什么。雅琴端坐在他的对面,一身标准的外企高级白领打扮:上面是白色的衬衫和灰色的外套,下面则是清一色,黑色的西服裙,黑色的长筒丝袜,和黑色的高跟皮鞋。她的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
几年来,雅琴每年都从学校招些实习生,为公司储蓄后备力量,也为学校缓解毕业生就业问题。这些事过去都是通过吴彬办的,主要是招商学院的学生。现在,雅琴准备增加名额,拓宽范围,把工学院也包括进去,所以,今天她亲自来和校长敲定细节。他们已经谈了很久,正准备结束这个话题。
“情况基本上就是这样,一年实习期满,我们不能保证全部留用,但我们会尽最大限度。”
“好的,那我就替同学们谢谢你了。”李校长放下笔,略微放松了一些,说,“这件事我看就到这儿吧。雅琴,要是我猜得不错,你到我这儿来,除了公事,还应该有私事,对不对?而且我还能猜到,你的私事有关你丈夫,我们工学院的文教授,对不对?”
雅琴伸手挽了挽鬓角,微微一笑,赞叹道:“李校长真是明察秋毫。您看,您都直接称文教授了,我们家老文是不是离正教授的标准不远了?”
“岂止不远,早就超过了!雅琴,职称的问题,我和你丈夫解释过很多次了,我现在再向你解释一次。”李校长重新坐正身体,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文教授的问题,关键在于入校的时候,条件没有谈好。我是海归,这事我有发言权。上飞机之前一定要把条件谈好,下了飞机再谈就被动了。当时老文如果坚持要正教授,学校很有可能最终会让步,但是你们没有坚持。现在你们要提职称,麻烦就来了。学校规定,正教授要求两年或两年以上博士后经历,你们家老文恰恰没有。”
雅琴听罢,低头暗自叹息。当初和学校谈条件的时候,确实不够坚持,但当时有特殊情况,一来自己急于让丈夫回国,二来文若处于失业状态,底气不足。过去的事就算了,历史不能假设更不能重演。
雅琴振作精,抬起头说:“校长,谢谢您直言不讳。既然定了规章制度就得遵守,这个道理我们懂,不过,”雅琴停了一下,直视着李校长,“昨晚我把学校的职称制度粗略看了一下,两年博士后可以用同等科研经历代替,是这样的吧?我们家老文,虽然没什么大能耐,可毕竟在石油公司研发部门干过五年,折算成两年博士后应该不算问题吧?”
“唉,雅琴,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你要是在洛斯阿拉莫斯国家实验室干五年,顶得上五十年博士后,问题是卡尔加利那个研发中心,出了加拿大谁认啊?”李校长摇摇头,叹口气,无可奈何很惋惜的样子。
“校长,我参加工作快二十年了,我知道,这个什么学历呀经历呀,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