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怜悯,嘲笑,轻蔑,这一切,难道还需要再经历一遍吗?
李校长对吴彬的妻子,发起了最后的总攻。他的阳具,已经硬到了极点,准确地顶在沈芸的阴道口,正努力地向内试探。只要李校长的腰身,再往下一沉,一切,就都成为现实,然而,这最后的一步,却显得如此艰难。
吴彬错了,现在,还不算太晚,最担心的,还没有发生。他忠贞的妻子,正进行着最后的抵抗。
沈芸喘息着,呻吟着,水淋淋的阴户,已经敞开,但是她的双手,依然死死地托着李校长的腰。不能屈服,要坚持,坚持就是胜利!吴彬的妻子鼓励着自己,但是,她毕竟只是一个娇小的女子,她的体力,正在一点点地耗尽;她的意志,也在一点点地衰竭。为什么,这个世界上的苦难,往往要弱女子去承担?
门外。
吴彬痛苦着。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他绝望了,冥冥中,他想到了王老师的话:堤内损失堤外补,别在一棵树上吊死,有没有女学生女助教,有事求你的,有没有?
吴彬苦苦思索着,渐渐地,门内的呻吟和喘息似乎消失了。吴彬豁然开朗起来,这世道,不就是你搞你的,我搞我的,你搞我的,我也搞你的吗?有什么亏不亏的?搞得越多越狠,越不亏!对呀,三年级的几个女生,长得还不错,前几天来求我,找工作和考研的事,还有去年招的两个女硕士,在职的,还蛮有韵味,特别是那个黑龙江的,一直想着留京。还有吗?好好想想,对了,刚刚转正的小杨助教,托我帮她把丈夫从陕西调进北京。这些忙,我是可以帮的,过去也帮了不少,可惜都白帮了,只换来个好名声和几盒月饼。他母亲的,名声有什么用,名声好就能提职称吗?名声好就能保住老婆吗?
忽然,吴彬惊异地发现,自己的小腹,一阵燥热,在这种场合下,男根,居然硬了起来!
吴彬忘记了一切,不管周围有没有危险,解开裤子,先掏出来再说。真的,好硬啊,从来没有这么硬过,好像还长了一点,也粗了一些!他母亲的,阿拉也是男人,也要往上爬,也要捞钱,也要搞女人!吴彬握着自己的阳具,呼哧呼哧地套弄起来。
找工作考研,得上床!
呼哧呼哧。
留京,也得上床!
呼哧呼哧。
调进北京,更得上床!
呼哧呼哧。
门内。
吴彬妻子的抵抗,愈来愈弱。她失败了,但是她尽力了。李校长的腰身,沉了下来。他的龟头,正分开两片娇嫩的阴唇,一点点地挤入。
吴彬妻子的脸上,流下了热泪:小芸儿,你被插入了!
楼下传来一阵喧哗。
“走了,走了,不玩儿了,开饭了!”
“咦,主人呢?要不要再等等?”
“不等了,不等了,校长日理万机,没准儿在接教委的电话。咱们先吃起来,边吃边等!吃饭不积极,肯定有问题!”
秋高气爽。蓝天。白云。
生活啊,你是这样美好,你又是这样无奈,你为什么是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