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舔龟头。淑怡下意识地把双腿再度夹紧,而且紧抿着双唇,别过头去。苏琪只好跟老学长说,从高中时代淑怡就讨厌口交,不要勉强她了,老学长只得改变战略。
老学长和苏琪就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一左一右躺在淑怡两旁,继续蹂躏着淑怡。从一开始,淑怡就一直忍着不敢出声,可是到现在实在爽的不得了,她也顾不得害羞,便开始小声地「嗯嗯哼哼」起来。
老学长看她这样,就对她说:「要享受性爱的第一课,就是要让对方知道你的感觉。譬如,我对你说,我好喜欢吃你的奶,你把我的鸡巴套弄得好舒服。我这么说,你听了会不会兴奋一点?」
淑怡一听,真的不假。本来已经淫靡不堪的床戏,加上老学长这么一说,更露骨、更刺激了。
「来,小淑怡换你说说看。」老学长说。
「……」清纯善良的淑怡怎么好意思开口呢?
「来,苏琪,换你说给小淑怡听听看……」老学长说完,就把手往苏琪已然淫水汨汨的阴部捞下去。他熟练地用食指和无名指翻开她的大阴唇,一根中指就往阴道插进去。
「嗯……学长……你的中指好粗,……插得妹妹好舒服哦……」苏琪马上发出一阵淫声浪叫。苏琪抬起臀部,把阴部顶向老学长的手掌:「嗯……学长……再进去一点……」
「嗯……学长……拨拨人家的……小豆豆嘛!好……好舒服哦……再用力一点……」苏琪忘情地浪叫着。
这时候,老学长把另一只手伸到淑怡的阴部,依样画葫芦。他用食指和无名指翻开淑怡紧闭的大阴唇,一根中指就往阴道插进去。「嗯……学长……好舒服哦……」淑怡马上学着苏琪,轻声地发出娇嗔。
「很好!嗯……大声一点,别害羞。」老学长一面继续抽送着中指,一面鼓励淑怡叫床。
「嗯……嗯……啊……哦……」随着老学长中指的抽送,淑怡的私处反而更空虚难受了。这时候她知道,只有一根火热巨大的男根赶快塞进去她的阴道,才能解除她的心头之痒。
「学长……嗯……学长……嗯……」淑怡终于忍不住发出求救信号。
「要我干你了吗?」老学长涎着脸,色色的问淑怡。
「嗯……」淑怡娇滴滴的声音,听得老学长的鸡巴都暴长了一倍。
「大声一点!」老学长继续逗着淑怡。
「嗯……我要学长……嗯……干……的小妹妹……」淑怡终于放浪形骸,说出她自己听了都会吓一跳的淫秽字眼。
老学长一听,色心大喜,马上提枪上马,把细皮嫩肉秀色可餐的淑怡搂在怀里,压在胯下,撸起他的大鸡巴就肏进去淑怡的小嫩穴里。苏琪刚被撩拨起来的色欲,现在却被冷落在一旁,她只好爬到床头柜,摸出电动按摩棒,开足马力往自己的骚穴插进去。
「嗯……学长……嗯……好舒服……我要……嗯……出来了……嗯……好舒服……哦——哦——哦——」
老学长听了淑怡娇滴滴的处女啼声,更加淫兴大发,快马加鞭努力的冲刺。淑怡终于忍不住把指甲掐进老学长宽大的肩膀,紧紧搂着老学长,泄了出来。
那天老学长施展浑身解数,用尽各种招式把淑怡肏得泄出来了好几次,满满一床的淫水阴精,差点没晕死过去。从此,淑怡就禁不住色欲的诱惑,常常三不五时背着扬子和苏琪,偷偷跑去找老学长。
我猜想在妻子和老学长来往的期间,不仅有二女一男的3P行为,在老学长和苏琪的安排下,一定也有4P甚至多P的连谊。不过对于这点,淑怡都一概不予承认。她说,她虽然随便,但还没随便到可以和陌生人上床的地步。她说,她信奉天主教的母亲跟她说,没有感情的性是邪恶的。
所幸淑怡这种沉沦并没维持多久。由于年轻无知,没有做好保护措施,她怀孕了。当苏琪帮她买验孕棒,验出她确定怀孕的时候,她觉得天塌下来了。更糟的是,她找不到人商量和帮忙。找她的父母亲?她想瞒都怕瞒不了了,怎么可能求助于他们?
最后还是老学长和苏琪帮她从种种客观条件下分析,她都不可能生下这个孩子,因为孩子的爹是谁,没有人知道。或者应该说,没有人承认是孩子的爹。最后,还是老学长和苏琪凑着钱,带着淑怡偷偷去一家小诊所把孩子拿掉了。
从小在天主教家庭长大的淑怡,虽然因为青春期的叛逆而做出不少违背教规教义的行为,可是堕胎对她而言,是终极最最不可宽恕的罪恶。加上躺在小诊所里冰冷的手术台上,两脚大大打开,被冰冷坚硬的鸭嘴器扩大阴道,对她的子宫所做的抠抠刮刮的手术,也令她对性行为产生反感。
她自己深刻反省检讨,本来是纯真无瑕、人见人爱的系花,现在怎么沉沦到怀了没爹的孩子,还犯了天理难容的堕胎罪恶。想到这里,她觉得她的人生前途一片黑暗,不知该何去何从,心情真是惶恐到了极点。
而毫不知情的我,正好在那时候出现了。她认为移民加拿大,和台湾有时空的隔离,是脱离这个沉沦的唯一机会,便暗自在心里下定决心嫁给了我。她希望在没有熟人的新环境里,跟我好好建立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远远地脱离这个罪恶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