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冒那么大的险。不过,这份感谢我还是没有说出口,至少此刻我不会说出口。跟着她翻身倒进海里,略微适应下后,我跟着她向远方游去。
当我有些狼狈的在黑暗中那个不知名小岛的无人海滩上冒出头时,已只能是爬上海滩,根本无力再站起来,浑身瘫软的趴在沙滩上,一动不动的任凭海浪一浪一浪的推着我,再也没有力气了。
“怎么,死了?”一双修长笔直的腿显在我面前,我艰难的抬起头:尼玛太欺负人了,她竟然跟没事人一样。
“让……让我歇会儿……要断气了……”我喘着气。
“外强中干。”她冷哼一句,转身走开。
妈的,被这个女人藐视了,我恨恨的伸出手,对准她摇曳的丰臀虚空中做个抓捏的动作。接下来让我更郁闷的是,待我勉强能站起来时,她已经将她和我的氧气瓶藏进了草丛里,并换好了墨绿色的美制T恤跟迷彩裤。
“能喘气不?能喘气把衣服换上。”一套迷彩服扔在我面前。我想刺她两句,却发现怎么也说不出口,这女人太强悍了。
我换着迷彩服,黑暗中,看见她又从草丛中拖出一条橡皮艇,我操,一个人,一个人。再爬上橡皮艇时,我感觉已经没脸看她了。
“检查一下装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扔过手电筒时,嘴角带着点得意的笑。
我无话可说,拉开了橡皮艇中间的细长口袋拉链。好家伙,全套美式装备啊,除了夜视仪这样高端的设备没有,该有的都有了。我“哗啦”拉开HK416的枪栓,检查着手中的枪械。
“上岸后我们需要步行2天,翻山过去,为了避免暴露,只能走山路。然后在小镇周围潜伏下来。”徐婉宁边掌着发动机边大声告诉我。
我做出个OK的动作。
“你要记住,不管成功与否,我们总共只有3天时间,3天后这个时间会准时有车接我们出去,直接由吉隆坡乘车赶往新加坡。如果不成功,我希望你不要意气用事,否则我会亲手毙了你。”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第一次声音无比冷冰的带着寒意。
“我明白。”我重重的点点头,我知道,这是她们作为职业军人进入任务后应当有的状态,不过还是有些不舒服,这一路她对我一直冷嘲热讽,都没有此刻让我感觉如此遥远。心中也祈祷着一切能够顺利。然后脑海中浮现出一幕狗血的情节:一条猥亵的毒蛇一口咬在她屁股上,在她尖叫的同时,我毫不顾忌的冲过去,扒开她的裤子,不顾危险的用嘴吸她屁股上的毒血,然后是她明媚妖娆的看我一眼,又闪躲着移开。
“想什么呢?!上岸了。”一声娇喝打断了我的臆想,让我也惊于自己的天马行空。
背上背包,挎上枪,戴上奔尼帽,我跳进了海水里,跟徐婉宁合力将橡皮艇拉上了岸,按她的说法,后面会有人来收拾。然后两人消失在了东南亚莽莽群山之中。
为了不被人发现,我们一路走的丛林间的小路,听见人声即刻隐蔽,晚上也不敢扎营,只在草丛中临时搭个类似窝棚的草棚,在里面和衣而睡。就在第二天晚上,曾经想象的狗血情节竟然真的发生了。
那会儿晚上,我们正在小草棚里熟睡,忽然我的耳边传来徐婉宁的一声轻呼。
“怎么了?”我猛地惊醒过来。
“我翻个身,被蝎子扎了。”她皱着眉头道。
“哪里哪里?”我吃了一惊,赶紧过去。
“在腰上。”
“别动!”我看见她的身下,一只毒蝎子已被压死,显然是徐婉宁翻身时压着的,也在临死前狠狠给了她一下。
我飞快的搂起她的外衣,露出她嫩白的腰部,在她靠近臀部的位置果然已有些变色红肿,我小心的凑过去,拔出了蝎子的毒刺,拔出匕首,“你忍着点。”在她点头后,我毫不迟疑的用打火机在匕首尖上烧了烧,然后快速在她腰间受伤的位置划了个十字,痛的她花枝乱颤,却是一声不曾吭,再次让我感受到了她的强大。
我用嘴用力在她伤口上吮吸着,连吸了10几口,感觉到自己的头也开始有些发昏了,这才停下,从背囊里翻出一小瓶高锰酸钾,小心的洗了洗伤口。
“你等会儿。”洗完伤口,我对她叮嘱一声,钻出了草棚,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回来,手里拿着几根草,“这玩意可以解毒。”我边说边将草塞进了嘴里,一阵乱嚼,嚼成碎叶后,混着草汁涂抹在她受伤的地方。
徐婉宁一直安静的看着我忙碌着,没有说话。直到我做完所有的伤口处理后,她才轻声问到:“你怎么懂这些?”
“在黑水公司培训时有教过,幸好我记性还不错,没忘记。”吸出的蝎子毒让我头还是有些发昏,说话有点大舌头。
“你没事吧?”她显然发现了。
“没事。”我摇摇头,“这样处理应该没问题了,你快睡吧,明天还要赶路。”
她点点头,闭上了眼,过了一会儿又睁开来:“你为什么不睡?”
“我不放心,再观察一下你的情况,你先睡。”我很自然的回答。
她又点点头,没再说话,闭上了双眼。我一直默默的坐在黑暗中,在认为她睡着后,悄悄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体温正常,她也没有出现畏寒的情况,黑漆漆的草棚中我没有发现,她的眼睫毛在剧烈的抖动着。在终于确认她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后,我打着疲惫的哈欠,也闭上了双眼,依稀里,似乎看见她起来,将一件雨衣盖在了我身上。
“妈的,还做美梦了。”我迷迷糊糊的嘟囔着进入了梦乡早晨,我猛的腿一踢空,醒了过来,发觉自己身上真的披着一件军用雨衣,再看向对面,徐婉宁还在沉睡。我第一次发现,沉睡中的徐婉宁竟像一个婴儿般,沉婉宁静,让人砰然心动。就在此时,她仿佛感受到了我的目光,也睁开了双眼。我赶紧把眼移开,似乎刚发觉她醒来一样;“早。”
“早。”经过昨晚的狗血情节,她的声音明显温和了许多。
“感觉怎么样?”
“还好。应该没什么问题。”
“那就好,吃点东西咱们就出发。”我把压缩饼干递给她。
随便将就着吃点,两人准备再次上路,徐婉宁却看见我将她背囊里的东西都清了出来,全放进了自己的包里,连同两支枪都挎在了自己的胸前。
“你干嘛?”她问。
“你的伤口只是简单处理了一下,不能剧烈运动,免得毒没清干净到处流。接下来都是在山谷里走,没上坡下坡,我背你走。”
“不用……”
“你少废话!”我对她喝道,想想语气有点硬,又缓了缓,“我还靠你找路和回去呢,你要出事了,我可怎么办。快上来。”我背对着她半蹲下。
徐婉宁站在我身后,静静的,好一会儿没有动静,在我再次的催促下,她才过来,然后,我感觉到两团丰满弹弹的贴在了我的背上,让我感受到惊人的丰满与弹性。
我默默的背着她走着,她在我背上也默默的没有出声。看起来她挺高,其实不是很重,不管路有多长,我仿佛都会那样一直的走下去。
中午以后,她无论如何不肯再让我背了,说实话,再背下去,我也够呛了。
到了晚上,我再次为她检查了伤口,还有些红肿,不过已消退了很多,应该基本没什么问题了。
这一天,两人之间的气氛都有些怪,谁也没有主动说话,她没有对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