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窗。他一向睡得迟,没人叫的话至少要睡到中午。
可今天不一样。父亲说过,会在上午把钱送过来,这对于近日手头拮据的他来说,是雪中送炭。妻子是反对自己做生意的,说放着好好的体育老师不当,做啥生意,简直是不务正业。
门铃响了,他打开门,竟是大姐。他有点意外,自从自己结婚以后,大姐是少跟自己来往了,一来住得远,二来大家也忙,更主要的是大姐一直吩咐他不要没事过来找她。
“今天够早的呀。”
“这不是兴奋嘛,要开店了呀。姐,是爸让你来的?”
“爸不让来我就不会来吗?”影白了沈一眼,把手上的一包东西扔在他的床上。
“嘻嘻。我原以为姐夫不会让呢……”
“你就把他看成什么人呀……他原来是悭了点,不过近些年他一直在办补习班捞外快,也赚了些……”
“我也听说他开钢琴课,赚了不少呢。所以才敢跟你开口。”
“弟,你和姐都生分了……”影有些伤感。
“姐……我,对不起你……”
“也没,没什么……都过去了,你,你也别太在意。当初姐姐也反应过了些……”
“……”
“这是爸的十万。这是你姐夫给的三万,还有两万,是姐的私房钱,都给你了。”
“姐……”沈差点就留出泪了,只是强自忍着。
“你呀……她呢?”
“最近我们闹了点矛盾,我就出来了,反正要把店子弄一下。”
“夫妻哪有隔夜仇。我看你还是要回去。”
“姐,我也不跟你隐瞒。她,她有些冷淡。”
“什么冷淡?”
“就是那方面呀。她性冷淡,不太喜欢做那事。每次上去都是冷冰冰的,像是和死人干一样。”
“呸,说什么呀,跟姐也说这种话来……”影的脸上泛起了桃红,啐了他一下。
“姐……”沈的眼光变得有些异样,他步伐缓慢,走到影的面前,突然跪了下来,把头号埋在了影的怀里,嚎啕大哭,“你不知道,弟有多苦……”
“小弟……”影用手抚摸着他的头发,“你怎么了?有什么苦处,说给姐听。”
“姐,你不知道,她,她和她大哥办那事呢……”
“你说啥呢?别乱说……”影顿时浑身发烫,感觉是在说自己。
“真的,我都看见了。她以为我出差了,没想到我会回家。”沈顿了一下,感觉到了影的变化,“我没有声张,这事我一直没说。她还以为我不知道呢……”
“嗯……你做得对。这事捅破了,你们也就散了……”影有些酸软,两股之间竟泛起了波澜。
“姐……姐……”沈紧紧抱着她,闻到了她身上的气味,是那种男女之间才能散发出来的味道,他一下子明白,大姐动情了。
“弟,别……”姚有点儿酥软了,这只伸进牝房里的手并不陌生。
“姐,你早上做了,是吧?有味道呢……”
“你好坏!”她想起父亲喷薄的精液还残留在体内,刚才几番的酣战,香汗犹然淋漓。
阿沈并不理会姐姐的欲拒还迎,把头埋在影的两腿之间,圆润牝房里,舌头轻点着那阴蒂儿,有着腥咸的意味,还带着渴慕的探索,通体红亮。
影的脸烘得滚烫,想着这过去的不到十二个小时,难道要先后和四个人做爱吗?更何况还都是至亲至爱的人!想到此,她的下身不知不觉地就喷出了浪花,涅白粘稠,糊满了弟弟的脸。
阿沈有些意外,姐姐的春潮来得这般的快,印象中的影虽然敏感,却也矜持。他却不知,从昨晚至现在,姐姐已是几起几落,体软如酥。
“姐,都湿了。”阿沈抬起头来望着影清丽的脸,虽然已届中年,仍是风彩依旧,看起来仍如三十少女一般,特别是这肌肤,细腻滑润,触手如摸脂膏,令人心荡迷。
影亲昵地拍拍弟弟的屁股,腻声说,“上来吧,姐要你……”伦理道德的一切说教,在这时显得是多么的苍白无力,欲望是无法驾驭的马车,总能拖着人往那深渊里坠。
阿沈兴奋了。长久以来压抑在心中的愿望都在今日实现,实在是喜上加喜。自从十几年前与姐姐一次意外的交媾之后,就再也没能一亲芳泽,吮吸姐姐那芳菲的玫瑰花蕊。
他很早就知道姐姐与父亲的真实关系,不是仅仅停留在父女层面上。十四岁那年临近暑假的一天,他提前放学回家。那时父亲住在总厂分配的二层小洋房,底层还有个小花园,楼下有厨房,餐厅和储藏间,楼上是三居室。阿沈打开门,走上楼梯的时候就听见了姐姐的呻吟声和父亲的吼叫声,那声音像是野兽在暗夜的低吼,沉闷,却充满着快感。
阿沈躲藏在自己的房间里,直到父亲完事后,从窗户看见他骑车出门,才放心地走出来。他打开姐姐虚掩的门,只见姐姐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双腿敞露,黑黑茫茫的阴毛上飞白片片,狼藉不堪。
影睁眼看见是弟弟,急忙拉过衣服遮掩,目光中流露出惊慌不安。阿沈没有说话,转身出门。从那以后,影每次和弟弟见面,都是有着一份尴尬。直到那一年,影高考完后的暑假,弟弟在家里收到了录取通知书,跑到她的房间,跟她道喜,姐弟俩相拥而泣。
而真正发生关系的那一天,正是影要出嫁前的那一晚。
阿沈想着朝夕相处的姐姐就要离开家了,非常的舍不得。他帮妈妈在外面张罗客厅的布置,妈妈叫他到楼上她的房间拿剪刀和浆糊。等他来到经过姐姐的新房时,他又一次见到了那个场景:父亲站在姐姐后面,硕大的阳物在她饱满突出的阴户里进进出出,而姐姐发出的呢喃声,是压抑着的,似乎很痛快,但表情很痛苦。
“明天就要嫁人了,今晚一定要操你个够。”父亲一边猛干一边叫喊着。
“我会常常回家的,爸……”
“今天我要射在里面。”
“好吧,爸,你射吧。”
接着,只见父亲一阵的痉挛,低声吼着,抱着姐姐的手臂紧紧地箍着她娇柔的身子,俩人的喘息气交杂在一起,显得特别的淫靡。
父亲抽出阳物,然后在姐姐的屁股上拍了几下,提拉上裤子就走了。阿沈躲在一边,目视着父亲走上楼梯后,踅进新房里。
“姐……”阿沈怯生生地叫着,眼睛只是注视着姐姐那洞开的牝眼,正自淌流着一股股涅白下来。
在阿沈眼中的姐姐,是青春的明艳的,饱满而灿烂,胴体流光溢彩。而此时,她又是放荡的。低绵的呻吟,梳着古典的发髻,散乱的风情,由里而外的韵,淫邪得让人心痛,美得让人心碎……
“弟,你把门关上!”影用自己的内裤堵上正自湍流的精液,“你去我抽屉里拿条内裤给姐。”
阿沈急忙关上门,怯怯地应了声好,熟练地打开了姐姐日常置放内衣裤的抽屉。等他一转身,姐姐已经站在他身后,美目迷蒙,泪珠泫然。
“弟,姐早就知道你,你,肯定知道我和爸的事,只是这事不能让别人知道,清楚不?”
“哎,明白。”阿沈舔着嘴唇,痴痴地盯着影下面狭仄的牝房,树木葱翠间,白蒙蒙的炊烟袅袅,他惨声叫道:“姐,你看看我……”
影低头只见阿沈的裤眼处支起一座帐篷,拱起穹形,一张青涩的脸上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