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唇轻抿,双目中柔情似水,似有千言万语,话到嘴边,却是不知如何表达。
到了这一刻,做男人的再躲躲闪闪就不是男人了,袁力伸手轻轻刮了刮女孩儿的鼻翼,又轻轻的摩挲了一下她的脸颊,一腔柔情尽化到了掌中。
“你这么可爱,我不喜欢你是不可能的,可是因为对瑄姐有过承诺,我就不能对你有非分之想。即便是瑄姐那般促成好事,我也是心有顾虑。你还那么小,很多事情还都不曾经历过,硬把你塞到我身边,对你不公平。我怕你受委屈,却又不想让瑄姐担心,也是左右为难。其实我们可以如兄妹那般,我一样可以照顾你,你若是舍不得瑄姐,我们也可以比邻而居,在你未来的家附近买套房子住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你这些稚气的想法并不可取,只要你说出来,瑄姐那里我会支持你的。”袁力整理了一下情绪,把心中的话说了出来,虽然自己也想体验母女并蒂花开的感觉,但对瑄姐的承诺和自己的良心都让自己做不出那种事来,是以尽吐心声,不再回避。
“滴里嘟噜说了一大堆,都不知道你要说什么。”刘盼咬着嘴唇,看着窗外,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这才又道:“以前不觉得,上了大学以后,接触了很多各式各样的男生,有帅的,有才华横溢的,也有家财千万、高官显贵的。追求我的不乏其人,可是面对每一个男生的时候,我自然的会拿他们跟你做比较,而每次比较,我都只能看到你身上的优点,却都刻意回避你的缺点……很多次我就想,我为什么会这样,想了很久很久,在失眠了许多个夜晚之后,我才明白怎么回事……”
“我想,我爱上了你。”说出这句话,刘盼的脸已经红透了,羞涩之际的女孩儿却没有低头,仍旧是勇敢的正视这面前的袁力。
“我……你……我没想到……我以为你……”袁力被雷个正着,有些不知所言,舌头打结,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噗嗤!”刘盼本来很紧张,很怕袁力说出肥皂剧中那句经典的“我一直把你当妹妹”来,见他张口结舌,却是立刻回复了小魔女的本色,笑了起来。捂着肚子笑了一会儿,这才把气喘匀,悄声问道:“喂,大情圣,你是不是没被美女表白过啊?”
袁力有些尴尬,细心一想,还真是那么回事儿,自己当初诱奸表嫂,是用强也是趁虚而入,之后对刘瑄更是迷奸,对小姨那更不必说了,是被诱奸。自己所经历过的三个女人,都是先欲后情,少了感情朦胧、含羞带臊那一段。一想不觉好笑,便也跟着刘盼傻乎乎的笑了起来。
“喂!你到底喜欢不喜欢我?”笑了一阵,刘盼已经不再那么羞涩了,毕竟跟这个男人除了做爱,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过了,开始的羞涩仅仅是女子的本能反应,过了那个劲儿,就解开了心结,自然就不再那么害羞。
“喜欢啊!”袁力急忙表态,生怕慢了一点,被女孩儿拿住口实。
“哪种喜欢?是兄妹那种呢,还是……还是对我妈妈那种?”刘盼耳根儿又红了,想了想可能词不达意,又补充道:“就是……就是你想跟我做爱吗?”
刘盼迟疑的当口,新疆小伙计已经到了门口,等到她说出“你想跟我做爱吗”
时,小伙计正好推门进来,七个字不算问号一个不漏的听个正着。小伙计岁数不大,也就15、6岁,被刘盼这种新时代的潮流女性雷的外焦里嫩、皮黄肉红,黝黑的脸已经红透了,赶忙放下羊排,飞快的逃离了现场。即便如此,走到门口还是听见那美女又问了一句:“喂!问你话呢,到底想跟我做爱不?”
小伙计被雷跑、日后多了一份谈资不说,袁力坐在那里确是尴尬无比,见小伙计终于走了,起身关上包间的胶合板门,这才冲刘盼说道:“小姑奶奶,你小点声,什么话你都乱说呢?”
“我才不是你小姑奶奶,少套近乎,赶紧回答我!”刘盼蛮劲上来了,非逼出答案来不可,今天刺刀已经见了红,不弄清楚以后就没法再见面了。
“想啊,当然想了!你这么好看,又可爱又年轻,还是瑄姐的女儿……”袁力差点把母女同床、花开并蒂的邪恶念头说出来,尽管收了嘴,刘盼还是听出了端倪。
“哼!我就说你没安什么好心么!难怪雪筠姐说你喜欢让晴阿姨和她一起跟你做,变态,哼!”说着头扭到一边,表示自己很生气,后果可能很严重。
“其实……其实瑄姐跟雪筠在一起也是母女相称的……”袁力低声说了句似辩解又不是辩解的话,赶紧吃了口羊腰子,表示不再说话专心吃饭。
“哼!”刘盼似乎听见了,不过也并不十分在意,自己心意已决,那就不用再遮遮掩掩。
“喂!你说我们恋爱好不好?”
“什……什么?”
刘盼愠怒,柳眉倒竖,横眼问道:“什么‘什么’、‘什么’的,怎么着?
美女跟你主动示爱你还敢装糊涂啊?“
“好啊!那就恋吧!”袁力赶忙答应,这小魔女自己可惹不起,心中却很高兴:“小丫头片子,我正求之不得呢!”
自这天开始,二人在新疆烧烤店里约定,接下来的日子里两人“试着”恋爱,不再裸裎相对,让双方都感受一下纯真的爱情是什么样的,却要瞒着刘瑄和周雪筠,因为刘盼说“自己会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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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就快要过小年了,许晓晴看着窗外淡蓝的天空怔怔出。手边的书页已经翻乱,她无心再看,扔在一旁,依旧想着心事。自袁力上次来看她至今,已是月余,之间只有周雪筠来过一次,却也并未提及保释出狱的事儿。许晓晴有心询问,却又有些顾忌,尤其是这几日,总是心不宁,惦念着外甥要接她回去过年的话,喜忧参半,情绪波动很大。
正愣怔着,却听教导员在图书室的门口大声喊她的名字,她茫然的站起身走了过去,说道:“教导员您找我。”
教导员年纪跟她差不多大,却因为职务关系,说话很是老气:“许晓晴,你假释的申请已经批下来了。你回宿舍收拾下东西,今天下午就出狱吧!”
“啊……”许晓晴心中激动,说不出话来,迷迷糊糊的跟着教导员,怎么到的宿舍都不知道。看着这间住了两年多的牢房,心中感慨万千,过去发生的那些事情一一在眼前浮现,犹如梦境,却又如是真实,时刻刺痛着灵魂,提醒着她过去发生的一切。
把几件有纪念意义的物品装进小皮箱,余下的生活用品都用床单包起,扔在了墙角。她知道自己无法忘却这段回忆,却也不想带着属于这段回忆的东西走进新的生活。
走出狱门之前,教导员问她要不要给家人打个电话让他们来接她,许晓晴犹豫了一下,还是拒绝了教导员的好意。她不知道袁力他们是否方便,此时的她已非昔日那个颐指气使、自信满满的成功女性,心中的自信已经被两年的牢狱生活瓦解的差不多了。离开两年,她已经不再确信袁力身边是否还有她的位置,即便袁力许诺过自己,可自己毕竟已经不是他的唯一。
教导员送她到门口,办了相关的手续,说了几句珍重的话,就关上了铁门。
许晓晴看着教导员进了门,又盯着这扇在里面看过很多回的铁大门许久,虽是明白自己与着高墙铁院从此再无瓜葛了,却还是心中千思万绪纠结不已,难以释然。
久在牢狱之人,出狱这天都会有些畏惧,不知道外面社会如何变化,自己能否适应。
许晓晴顺着公路走到附近的一个站牌,辨明了方向,就在站牌下站定了,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