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很累吗?”
刘玲试探地问丈夫,她希望唤起丈夫的温情抱住她。
赵国军洗完澡,却总是心不在焉地对早已撑开睡衣站等在一旁的刘玲好像无视似的,自顾自重新又穿上刚才脱下的西服。
“瞧你冷头冷脸的!讨厌我你就明说嘛。”
刘玲突然领悟到:丈夫赵国军不愿意穿她递上的睡袍,分明是拒绝她,冷她,用这样的方式拒绝她的示爱要求。
“我没有其他意思嘛!你一天乱七八糟想得都是啥呀?”
赵国军似乎看透了刘玲的心思,盯着她说道。
“什么乱七八糟啊?你是不是觉得我是在巴结你呀?”
刘玲的目光变得不那么热情了。
对于赵国军来说,他最怕刘玲产生这样的误解,他盯着她,似乎想让她了解他的心思。女人在这方面往往比男人敏感。
“你今天晚上还是一个人睡书房哪?”
刘玲过来,默默地为他收拾桌上的碗筷。
“你是想……哎吆……真困啊!”
赵国军收起了刚刚露出的一丝微笑,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去。
“不是前天……才弄过一次嘛……你的欲求好频繁啊!按说你也没有什么不对,只是,我好困顿哦。”
尽管心很虚,也知道刘玲根本听不进这些无谓的话,但赵国军仍在自言自语般地向她表白着。
“不要一直辩解了。那你睡去吧!”
刘玲冷冷地说,表情也变得木然了。她知道今天晚上又是各自钻各自的被窝了。
刘玲在单相思。这是一种肉体不能结合的单相思。
这种情景,简直令年轻的刘玲无法再忍受下去。
丈夫赵国军也曾经拼命附和她的欲求,想让他自己兴奋起来,把头埋在刘玲勉强打开的股间,用嘴,手指或舌尖不停地爱抚……结果,最终总是用很痛苦,绝望的表情,俯视着刘玲的肉体-----“不行,还是不行……硬不起来!”
“你早知道自己是这个德性,就不应该找老婆。”
“你看你这话,真是妇道人家呀!咱们以前不是好好的嘛,难道我不想?只是……唉,对不起你行了吧。不是没有以后了又。”
赵国军跪在刘玲的脚前,低垂着头不停地道歉。
这是他们夫妻自丈夫荣升经理以来在夜里经常发生的情况。
“或许过些日子就会好了……”
怀着这种期待,刘玲也迁就着丈夫赵国军,可这样的境况久了,刘玲便开始失望了。而且丈夫赵国军对夫妻床第之欢的事情越来越淡,呈每况愈下的趋势。
“我跟你都还这么年轻,对于这样的夫妻性生活,真令人难以忍受……”
刘玲开始不间断的责备赵国军了。
“啊!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忍受你啊赵国军……”
每天目送着去上班的丈夫的背影,刘玲不禁痛苦地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