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咽下了小镇上所有流出的水,我听见翟际喊救命的声音,她的双腿夹紧我的脸,快乐地在自己的镇子上奔跑,快乐地呼喊着救命,在游戏中。她在我的嘴唇和舌头下面连续高潮,她抓我上去,她大喊,我要你的大鸡巴,快点给我,哦!我在她的双腿间磨蹭,就是不进去,她两只手用力按我的屁股,一下子就进去了,她断断续续地说,爬爬,亲哥哥,不,亲弟弟,折磨我,摇动姐姐吧,啊,啊,唔,唔,哼!哼!哼!真棒!太棒了!棒极了!不要停下来!我还不够!翟际在半昏迷的疯狂中重复着这些话,我跪着,抱起她的细腰,她的两条腿多余了般在我腰两边摆动,乳房左右荡漾,她鲜红的嘴唇张开着,洁白甜蜜的牙齿,不时伸出的舌头,她闭着的眼睛,抖动的眼睫毛,灯下我们跳动的影子,影子显示出来的各种动作,我们坐到了椅子上,她骑在我的双腿上,我两手扶着她的腰上下抽动着,她下到地上,扶着墙,她在我的冲击下一次一次往墙上冲,她几乎站不住,头发乱七八糟地垂在她脸的两边,我射了,最后的冲刺,我迅速地抽送了二十多下。她感觉我软了下来,就回头倒在我的怀里说,爬爬,你为什么这么厉害?你快让我上天了!
早上起床,我们又做了一次,我趴在她的身上,没有变换姿势,不停地接吻,下面一会儿温柔一会儿火暴地出出进进。她呻吟着,叫着,她好象什么都忘记了,连我都忘记了。在她一连高潮了好多次后她开始催我,射吧,我受不了了。她说,都一个多小时了吧。我说,差不多了。她说,快点呀,你真想把我搞死啊。我说,你小心了。我双手插到她的屁股下面,一阵狂轰乱炸,翟际几乎被我弄到床下去,我紧贴着她的身体,纵情射精。我的汗水顺着头发滴在翟际饱满的乳房上。不知道是汗水流进了眼里不舒服还是我想流泪,我眼中不断有水流下去。翟际感觉不对,就拨开我的头发看我的眼睛,她问,爬爬,你不开心吗?我说,开心。她说,你怎么哭了?我说,不是,是汗水,我的眼睛也在流汗。翟际说,不是的,你哭了,你为什么会这样。翟际的脸一下就扭曲了,她也哭起来。她本来就是一个容易流泪的女孩子。我说,你不要哭,好孩子。她说,不,我和你一样,我的眼睛也在流汗,我们的眼睛都在流汗。我更加控制不住自己,哭出声音。过了一会儿,翟际红着水汪汪的眼睛再次拨我的头发找我的眼睛,她说,小爬爬,我们不流汗了好吗?让我们流笑好吗?我就流着泪水对着她咧嘴笑笑。她说,你又流汗又流笑,你真贪婪。我们穿衣服,收拾床铺,然后在屋子里面一遍一遍地拥抱。我们悄悄离开了那里,连声招呼都不用跟房东打,多方便,可是这种恶劣的环境我们不想来了。
上午翟际还要去上课,我把她送到14楼说,你上去好好洗洗,打扮得干干净净的去上课,想我的话就找我。翟际说,你难道就不想我啊,真自私,连说出的话都自私。我笑笑说,怎么会不想小家伙呢,放心好了。
我正要回头走的时候,翟际又叫住了我,她说,你要吃好一点,你在我身上消耗能量了,我命令你吃好一点,你的身体坏了,就是对我最大的损失。我说,知道了,长官,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翟际想了一下笑着说,你还记得你第一次给我打电话那天晚上对我说了些什么吗?我说,那么久远的事情我记不住了,怎么了?翟际说,你还记得那天晚上我向你说起了一个女生被先奸后杀了吗?我说,有点印象。她说,然后你说你不会那么法西斯行为的,你会让我在你的温柔和体贴中眩晕,然后再让我死去,你想起来了吗?我说,你说这些干什么?翟际说,知道吗?我当时回答你说,我好向往,其实从那时侯起我就开始浮想联翩了,你给我的第一印象特别好,傻乎乎地拦住我说什么钥匙,我当时觉得我真的要有艳遇了,非逮着你不可,你没发现自己没怎么用力就把我搞到手了吗?我笑了起来,我说,你今天突然间废话一堆,你还上课吗?她说,我想说的是,今天早上在那个小屋里,爬爬啊,你搞了我一个多小时耶,于是我就想起了你第一次给我的电话中说的那句话,好象在今天早上应验了,我真的差点在眩晕中死去,呵呵……呵呵。
我说,靠,你脸皮越来越厚了,我得想办法教训你,女孩子这样学坏还了得。翟际说,你不希望我坏啊?我说,当然不希望,我希望你只在我面前坏,但只能行动坏,不能思想坏,思想一旦坏了,女孩子就麻烦了。翟际说,你讲起理论来一套一套的,我看你啊,是希望我思想也坏,好配合你做爱!呵呵。我说,好了,不要再说了,我真是有些后悔看错你了,赶紧回去收拾收拾,准备去上课。翟际这时把胳膊缠在我的脖子里,提脚吻了我一下说,我什么时候还能见到你?我说,你可以随时见到我,我永远是你的,记得cll我。翟际撅着嘴说,你刚才说看错我了,是吗?我说,给你说着玩儿呢,看错你也是你了。翟际开始耍小孩脾气,她说,我不,你要实话实说,是不是你真觉得看错我了?我认真地看着她,对她说,我从来没有看错过什么,我爱你。翟际松开我说,这还差不多。她转身往前走了两步站住再回头对我大声说,房爬爬,我也爱你!我挥舞着双手说,走吧走吧,今天你还真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