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装了服务端了,只不过我很尊重她的隐私,一直没用而已。
妈妈的日记放在一个加密的文件夹,被我轻易地破解了。我要偷窥妈妈的内心世界了,这跟当时偷看妈妈的裸体一样激动。
妈妈的日记存放的井井有条,从三年前开始,每年每月都设了一个文件夹。
我找到了爸爸回来的那天,也就是六月十六日那天,妈妈写的日记。
“今天是惊逸回来的日子,我真高兴,有九十八天没有看到他了,他会不会都忘了我的模样了?……”
这是爸爸回来前写的,妈妈将自己期盼的心情都写在上面了,我一阵心痛,爸爸真是辜负了妈妈的牵挂啊。
我打开第二天的日记,只有寥寥数行:“他说他和一个法国亿万富翁的女儿相爱了,只要娶了她,就可以接管她父亲名下的一个大公司。噢……我不想写下去了,他怎么能这样对我?”
六月十八日:“我打电话劝他回心转意,他说他已经受够了仰人鼻息做生意的日子,他需要更多的财富。钱,他从来想的都是钱,我快要绝望了……”
六月十九日:“他打电话来,说已经买了明天去法国的机票。叫我尽快考虑好离婚的事宜,财产的三分之二归我和小丹。直到现在,他还是认为钱能代表一切……”
今天是六月二十日,这么说,爸爸已经走了。我一阵茫然,心里空荡荡的,我和妈妈就这样被爸爸抛弃了?
妈妈的脸上已经失去了笑容,但她还是不告诉我任何有关爸爸的事,只是说爸爸又出差了,因为呆在家里的时间太短,让她感到难过而已。
看着妈妈独咽苦果,我心里也不好受。
就这样日子过得飞快,转眼暑假过去了,新的学期又开始了。
这一天晚上,妈妈说大学同学聚会,让保姆给我做饭,她一个人出去了。
妈妈很迟才回来,我在厅里看电视,看见她的色有些慌乱。我也没问什么,亲热地向妈妈道了晚安,回房睡觉去了。反正明天就可以知道妈妈在想什么了。
九月七日:“前几天在路上碰到大学的校友周红宣,他现在已经是亚城芭蕾舞团的男主舞了。昨天晚上也是受他的邀请,去参加校友们的聚会的。我原本不打算去的,不知道怎么的很想见见大家,就去了。
同学们都事业有成,虽然他们都说我显得最年轻漂亮,但我的心里真的很酸楚,谁知道我现在只是一个被人抛弃的家庭主妇呢?我现在除了小丹,真的是一无所有了。
我躲在外面擦眼泪时,好象被隐宣看到了,他问我怎么了,我没说……“
我关上电脑,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好歹妈妈现在开始进行一些社交活动了,总比闷在家里好吧?我叹了口气,上天台练功去了。爸爸去法国好象对我也没什么影响,心无旁骛之下,功力进境倒是一日千里。
从后来几天妈妈的日记中知道,那个周红宣在一个“美姿舞蹈俱乐部”里面当教练,给妈妈免费办了张卡,让她可以经常到俱乐部和一些舞蹈爱好者们排练。这倒是好事,就让时间来医治妈妈心灵的创伤吧。
自从参加校友会后,妈妈晚上就经常出去,脸上也渐渐有了笑容。看着妈妈的生活逐渐回到正轨,我决定暂时不看妈妈的日记了。一是因为我觉得偷看妈妈的隐私是一件很缺德的事,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看;再则是我沉迷于练功的新鲜感受了。
由于功力大进,我的火元婴出窍时间越来越长,可以达到三个小时了。经过摸索,我发现火元婴的五感都在,只是没有什么“力量”。我曾经对着一个垂着的绸带冲过去,绸带向旁边动了一下,被我冲了过去。但是如果对着一块薄薄的木板,我就冲不过去了,还砸得生疼。
虽然我早已想到我的元婴其实比任何望远镜都好,可以飘到妈妈的房间看她的一举一动。但我一次都没有实施,因为我仍保持着宝贵的童真,生怕伤害到妈妈。
今天是九月二十五日,星期六。往常妈妈都是陪我出去玩的,但是今天她说“美姿俱乐部”有活动,早早的一个人开车出去了,让保姆在家照看我。
我才不要保姆陪我呢,我跟保姆说我去同学家玩,打电话叫了辆的士,我家靠近郊外,的士很难打,十分不便。
我揣了一些钱,跑了出来,告诉的士司机到“美姿舞蹈俱乐部”。我没有跟妈妈打电话,想给她一个惊喜。
俱乐部看门的保安看见我一个小孩独自来玩,很怪,问我找谁。我早就想好了,大喇喇地道:“我找周红宣教练,他叫我来玩的。”
保安没有怀疑,告诉我周红宣平常都在二楼,让我进去了。
这个俱乐部其实就开设在亚城芭蕾舞团里面,近年舞蹈不景气,看来是靠这给员工增加收入了。
今天是周末,好象没什么人。走在空旷的大楼里,我微微有点不安。
我在二楼的一个写着“练功房”的门前停了下来,“练功”这两个字让我感觉很亲切。门紧闭着,我刚想走开,突然听到了里面好象有妈妈的呻吟声。我拍了拍门,里面突然一下子没有声音了。我急了,妈妈是不是正被什么人欺负?我使劲地拍着门,大声喊着:“妈妈,妈妈!”
拍了好长时间,我差点准备运功劈门了,门才迟迟地开了,妈妈脸红红的走出来,我眼前一亮,只见眼前的妈妈跟平日里端庄贤淑的模样完全不同。她上身穿一件露脐衬衫,这件衬衫很出格,将妈妈平坦的小腹和可爱的小肚脐眼都露在外头。只在胸部的地方扣了两颗扣子,但妈妈极其丰满的胸部让那两颗扣子撑得紧绷绷的,好象随时都会爆裂。妈妈的下身穿一件白色马裤,长只及膝,显得非常青春靓丽。
妈妈香汗淋漓,头发有些散乱。她道:“小丹,你怎么来这里了?妈妈在练功呢。”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盯着妈妈,妈妈有些慌乱,低下头不敢看我,我委屈地问道:“妈妈,你刚才为什么不开门?我找了你好久。”
妈妈的脸更红了,她没有说话。
突然我看到里面好象有人影一闪,我着急地抓住妈妈的衣服,道:“妈妈,里面有人!”
妈妈有些尴尬,这时候那个人向我们走来。妈妈只好道:“是周叔叔,跟妈妈在排练呢。”
我看清了,他可能就是周红宣吧?这家伙长而方的脸,挺直的鼻梁,浓浓的眉毛,宽宽的嘴巴,他可以说是很英俊,但是他的眼轻佻,整张脸看上去怎么看怎么觉得不顺眼。
他身上的花衬衫敞开着,两角系在小腹前,故意暴露着他结实的胸部,脖子上挂着一串很粗的银色项链,这身打扮更让我讨厌。
我瞥了瞥他的下身,那个部位在紧身裤里撑得鼓鼓的,真是丑恶。这是什么鸟服装?
我嘟着嘴,很不满意妈妈和周红宣关着门在一起排练。
周红宣摸了摸我的头,笑道:“你就是小丹吧,真可爱。你妈妈常提到你呢。”
这厮说话软绵绵的,让人恶心。
只听他道:“小丹,我和你妈妈正排练到最精彩之处,就被你打断了。”他边说边邪邪地冲着妈妈笑,妈妈的脸突然一阵潮红,她低下了头不敢看他。
我突然间很不舒服,摆脱了周红宣的手,牵着妈妈的衣服,道:“妈妈,我们回家吧。”
妈妈微一犹豫,但见到我着急的样子,还是点头答应了我。
妈妈到里面换了服装,和我走出门的时候,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