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在手中,随即两指一探,进一步深入到她的蜜穴中,用力来回抽插起来。
饥渴已久的蜜穴乍被插入,一瞬间,赢盈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似是羞耻,又似是满足的娇吟,看着远方蕞城上纷纷观看者她们的秦军士兵,她的心中只生出一种无地自容的耻辱感,然而下身那似是满足,却又有些空虚的快感,却让她的芳心极度难耐,不知何时,唇边竟生出一种干燥的感觉,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尖,舔舐起自己干燥的嘴唇,柔腻的雪腿也不自觉的逐渐合拢起来,仿佛要将麻承甲的手指留在自己饥渴的蜜穴中一般。
这时,只见麻承甲忽的竟再度探脸过来,贴上了她火红滚热的俏脸,亲吻起她的雪耳玉颈,口中更调笑道:「看看那些贱人,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小浪妇,你还硬挺什么?」说着,他竟往赢盈的耳朵眼里吹了一口气,直弄得赢盈情不自禁的心颤抖,口中亦是喘息的愈发急促,看着前方清晰可见的蕞城,再看着身边已是浪荡不堪,纷纷主动求欢,被马上的骑士们恣意肏干着的「女儿兵团」的少女们,她只感到下身又是一阵酥痒,眼见已是再难坚持下去。
偏巧就在此刻,麻承甲竟不知从哪儿抓来一丛马鬃,在她的蜜蒂上一扫,那种强烈的瘙痒感,几乎让她下意识的心一松,与此同时,她的雪腿已是情不自禁的合在一起,紧紧夹住了那让她感到无比销魂的手指,竟开始的主动扭动起玉胯,随着对方的抽插而挺动研磨起来,小嘴中发出的淫声,亦与她的闺友们再无二致,充满了情欲和淫靡的味道。
然而,就在此刻,她却听见了一声熟悉而又陌生的,仿佛夹杂了无比耻辱的声音:「赢盈!」
一瞬间,赢盈只感到有如雷击般,恍然梦醒般的睁开了眼睛,只见前方约三十步处,自己的夫君管中邪正手握大弓,与麻承甲,以及他身边的十余名骑士对峙着,而他的一双虎目,正痴痴的看向自己,其中似是愤恨,似是歉疚,又仿佛蕴藏着刻骨铭心的痛楚,几乎让她不敢正视。
然而此刻的管中邪,看着不远处被敌人抱在怀里,肆意凌辱玩弄的妻子,心中的痛楚,只比赢盈所想的更甚。
只见此刻的赢盈武士服的上衣已被撕开,一对诱人的酥乳不但彻底的暴露在众人面前,更在对方的大力揉弄下,被玩弄的泛红膨胀起来,极是媚丽红艳,就连其上的指印抓痕亦是清晰可见,与此同时,她下身的长裤,竟已被拉至膝下,内里的亵裤更被褪下,不但露出了她香艳诱人的玉胯美腿,更将她最隐秘的私处亦暴露了出来,而随着麻承甲的抽插,只见她的蜜穴之间,亦显露出湿润的反光,不断流落的淫液,竟把马背上的鬃毛都打湿了一片,再看看她那绯红如烧的脸颊,以及那朦胧欲滴的美目,竟全然是一幅浪态十足,淫荡无比的媚样,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她并非是被强迫,而是乐在其中,难以自拔。
这一刻的管中邪,竟已是面色铁青,颈上青筋暴起,双手微开,下意识的拉开了大弓,面上虽无表情,但不停颤抖着的双手,却已然暴露了他心中的情绪。
然而眼前的麻承甲,却仿佛未曾看到他手中的大弓一般,反而显得愈发兴奋了,竟嘿声大笑道:「管乌龟!来,大家一起看看,他那千娇百媚的老婆,出身王室的秦人贵女,那高贵的贱毛淫穴到底是幅什么模样?」说着,他竟忽的双手一分,用有如小孩把尿的姿势将赢盈抱了起来,双手抬着她的腿弯,将她一双雪白的长腿大大分开,竟把她的私处尽数呈现在了管中邪等人,甚至是整个蕞城的秦兵面前,那鲜红的肉唇,漆黑的茸毛,竟都是清晰可见,上面还有残余的淫水淋漓滴落,闪动着淫靡的光泽。
被如此当众羞辱,赢盈几乎下意识的凄叫出声,心中只感到羞愤欲死,牙齿紧紧咬住樱唇,下意识的闭起了美目,娇躯不停地战栗着,拼命的摇晃着双腿,仿佛这样能让她稍微好过些,尽管事实上,这只是让她的蜜穴张得更开,摆的更大,让人们看得更清楚罢了,而她那娇媚似火的脸蛋,更是让人浮想联翩,甚至以为她是在享受着这样的感觉。
而在此刻的蕞城之上,几乎所有人都已瞠目结舌,看着远处的那群少女们所露出的淫相,更隐约听到麻承甲揭开赢盈的身份,一时间,城上的士卒们竟都不由自主的看呆了,无数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这个赢盈暴露在外的下身,心想着她高贵的王室身份,再看着眼前那淫靡的粉穴,人人皆是垂涎欲滴,眼看瞳仁都要瞪得掉了下来。
看着自己的妻子被摆成这幅模样,管中邪的心中更是怒火填膺,然而他虽是天下一等一的射手,但欲在三十步内,不伤赢盈而击毙她身后的麻承甲,亦是极为困难,何况麻承甲眼下的姿势,无异于以赢盈的身体掩护住了自己,故而他一时间实是信心不足,不由犹豫了一瞬。
然而下一刻所发生的事情,却是让他更加痛悔无及,目眦欲裂。
赫然,只见麻承甲一声淫笑,大喝道:「看看这饥渴的小淫货,管乌龟,你还真是没本事,不但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就连在床上也满足不了她,竟把她旷成这样,还得老子来替你肏她,你这个废物!」话音未落,只见他双腿夹住马身,双手却是紧抱着赢盈雪白的大腿,腰身一挺,竟是一击贯穿,就在管中邪犹豫的一瞬间,将他那早已怒涨而起的粗大肉棒,狠狠刺入了赢盈淫水横流的蜜穴之内。
「赢盈——!!!」
眼睁睁的看着爱妻在自己面前被这个丑汉淫辱玷污,一瞬间,管中邪只感到眼前一黑,热血冲头,再也无法保持方才的冷静,已是情不自禁的悲喝出声。
「呜!」
几乎同时,赢盈亦是痛声惨叫,紧闭的美目中,已有大颗大颗的泪水滴落下来,她自出生以来,何曾受过如此惨痛的羞辱折磨?而且还是当着无数人的面前被这般淫辱。偏偏与此同时,她的下身却仿佛失去了控制,有如久旱逢甘霖般的紧紧合拢,饥渴无比的夹紧了麻承甲的肉棒,更是剧烈的颤动起来,好似早无比兴奋的迎接着他的的侵犯一般,就连那一声惨叫,亦是情不自禁的透出一丝淫媚的感觉,仿佛蕴含了无比的满足和渴求一般。
然而两人的反应,却只是让麻承甲愈发嚣张的得意,只见他在插入赢盈的蜜穴后,当即双手一抬,再度抓上了赢盈的雪乳,一边继续揉捏起她鼓胀的乳球,一边挺动腰身,就这样在马上肏弄起她来,口中更淫笑道:「管将军,你夫人的下面还真是够紧够劲,真是要夹死麻某了,难怪你当初娶她娶得毫不犹豫,就连戴了无数顶绿帽子也不顾了!」说话的同时,已是连着数下插弄,次次尽根而入,直打在赢盈的蜜穴深处,甚至隐隐带出了耻骨撞击之声,仅是由此,便可知他的冲撞是多么用力。
「不……不要……唔……啊……啊……不要!」
这一刻,赢盈唯有无力的摆动着一双美腿,绝望的承受着对方的奸淫,在淫药的作用下,几乎麻承甲的每一次插弄撞击,都带给她的蜜道以无比强烈的刺激和冲击,随着对方的一次次插入,她只感到一波接一波的强烈快感迅速的蔓向全身,然而与此同时,她亦眼睁睁的看着不远处脸色铁青,满脸屈辱之色的管中邪,当着夫君的面,在敌人的狎玩下,却感到极度的兴奋和快乐,这种屈辱的感觉,直让她恨不能死,这一刻,只见她的俏脸已然扭曲的不成形状,脸上的泪水,随着下身的蜜液一同接连涌出,既是矛盾,却又意外的展现出一种对比的凄美感觉。
看着眼前的赢盈,还有那些「女儿兵团」的少女们,管中邪双拳攥得死紧,甚至好似要将手上的大弓握断般,虎目中射出屈辱和仇恨的火焰,如非顾忌赢盈,只怕他现在就能把麻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