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张死了,他伸入我大腿根的手把我两条大腿左右分开就把热气呼在我的阴阜上,痒得我直哆嗦,嗯嗯,没见过这麼坏的人。把住我的双腿不让我併拢的他又用那张臭嘴来亲我那片暖热湿滑的嫩肉,太羞人了,老公才亲过一次而已,他就亲上来了。老公啊,我的亲亲好哥哥,飞鸿好老公,你心疼我不?在那裡我这麼被他们欺负。」
我宠爱的揉著那今晚被多人亲吻揉虐过的椒乳,点点头。
得到回应的宝贝小洁儿开始用发颤的声音说道:「在他猛烈的亲吻下,我只觉下身一阵阵怪异的酥痒感,从阴唇漫延到全身,烧得我满脸通红,身体越来越热。根本就想不起要抵抗的事儿了,我就琢磨著,完了,要完了,专属於我飞鸿老公和爸爸的小淫洞要被别人享受了,那水水流得越来越猛了……」
感觉说出了不该说的话的小洁儿紧张的看了看还没有察觉语病的我,拍拍胸口,有气无力地继续说道:「对不起啊,老公,他的臭嘴太厉害了,我那未经人事的淫贱小肉洞被他亲得太爽了,流了好多水水,以至於脑海裡闪过一丝让他操进来的堕落念头。我是不是太淫荡了?被人凌辱还快感这麼强烈。」
感受到小洁儿想法的我认同的点了点头,自以為是的想道:是啊,女人被侵犯,反应应该都是一样的。每次我含住骚货妈妈那肥厚阴唇又咬又吸的时候,骚妈就用她那大白腿将我的脑袋夹得紧紧的,急吼吼的要我使劲吃,要我用舌头往她穴壁裡擦,那骚水流得我满脸都是滑腻腻的,然后拽著我的大鸡巴就往她洞洞裡塞。
「在那光头强劲的吸舔下,我的快感是一浪接一浪的接踵而来,让我完全沉沦其中,无法自拔,完全任由这他宰割。花心剧烈的颤动了几下以后,我忍不住的喷出了一股股水水,嗯,就像小时候咱们玩水枪那时喷出的水柱一摸一样。我给他浇了满头满脸满嘴巴。哼,敢欺负本小姐,我就让他吃我的尿,噁心死他!呵呵,老公,我厉害不?
被他玩成这样了,我还找著了机会狠狠地报复了他一下。你是没看到哟,我的水水喷在他那光光的大头上和满是横肉的丑脸上以及那臭嘴裡,看著他那睁大了眼睛盯著我妙处看的傻样,我乐坏了,更好笑的是我终於知道有人说光头佬的头可以当灯泡用的典故是如何来的了。
他那大光头被我用胯下的水水淋了满头后,竟然映射著舞场吊顶上的彩灯也跟著一闪一闪的发出彩光。他只顾张著大嘴瞪著我的私处,发出不可置信的呢喃「极品」、「潮吹」什麼的,丝毫没有发现他那大光头也变成了一个发光体呢!呵呵,老公,你说我厉害不厉害?
后来他脱下裤子,用那好丑好小的牙籤鸡巴想插进来,当时感觉已经对他报复过的我準备双眼一闭,当作是被狗咬了的时候,晓敏跑过来把我给救出来了。呼~~好险啊,差点贞洁不保。」
在骚货老妈那裡早已体验过潮吹是怎麼回事的我,听著傻傻的小洁儿用那娇憨语气得意卖乖,丝毫不知道她自己将女孩子爽到极致才会產生的百中无一的最高体——潮吹浪水,就这麼送给了那个光头。欲发如狂的我再也忍不住了,将我快要爆炸的大鸡巴挺向还瞇著眼喋喋不休的娇憨小洁儿的处女阴道,顶开被人亲吻含弄过的粉嫩阴唇,一往无前地挤进那幽深迷人的蜜穴洞儿。
「啊……好胀……啊……轻点……呼呼……」
一声娇呼响起,被我突然袭击的宝贝小洁儿,媚眼如丝的看著我已经顶入了一个大头的肉棒子,娇躯巨颤的双臂抵住了我的胸膛,浑圆紧翘的美臀还没适应我的节奏直往后躲。
「哎呀呀,坏老公,给你了……我终於给你了……老公你好大啊,那光头体格比你壮多了,这棒子却没有你十分之一大。哦哦……胀死我了……才进来一个鸡巴头子就已经佔满了……哦……我的……大半个阴道了……啊啊啊……我会被你操死的……不要啊,坏老公,你可别全都进来了,我真的会受不了的呢!」
小洁感受著我的攻势,口中更不时发出娇媚的声音鼓舞著我的侵犯,却又抵制著我的兄器,真是欲拒还迎啊!
听著小洁被我插抽得不断发出淫言浪语,我又将大棒子顶进去一小截,在我的大鸡巴下面,被操得美妙无比的小洁儿那小淫洞内,那淫穴蜜肉给我的感觉就是滚热热的、滑腻腻又黏糊糊的,激射出一股股淫水,我的手也加快了动作。
「哦哦……老公啊……咿呀呀……要到了……快……再进来多点……对……啊……啊……啊……胀死我了……轻点……呼呼……要出来了……要死了……啊哦……啊哦……我要死了……啊呀……」
小洁儿两条玉腿一阵微微哆嗦,蹦直了起来,浑身一阵剧烈抽搐。从那个已经被干的淫唇中、粗胀发紫的小淫洞内,一股美妙的清流如她自己所述玩水枪一样,一股又一股直直地对著我喷射而来!我的宝贝小洁儿在我粗壮的大鸡巴干弄下到了高潮,又极品似的潮吹出来。
看著向我激射而来的潮吹浪液,我早有在骚货浪妈胯下吸食的经歷,特喜爱这种极度高潮才有可能出现的极品淫液喷射入嘴,滑入喉间的那种温热、滑腻、腥香的浓郁味道。食髓知味的我不想浪费,拥有远超常人数十倍的运动经,赋予了我超强反应,对準后张开嘴巴,我一滴不漏的全吸入了唇间。
嗯,砸吧了几下嘴巴,伸出舌头将落在嘴角的液体也卷入喉间,有点腥香、清淡,没有骚货妈妈的潮吹液那麼好吃,腥香味道也没那麼浓,缺乏一种骚妈所特有的酸酸涩涩的腥味以及更浓郁的纯度。
意犹未尽的我盯向胯下姣美的女体,坏笑著问道:「我的宝贝小美人儿,你看你流了多少淫水出来,都射进我嘴巴裡了。是不是你也像报复那光头一样,报复我用大棒子插你呢?」
小洁儿呻吟著回答:「啊哦……坏老公不要笑人家,嗯哼……其实啊……刚刚我已被那两个人吸得得受不了呢……如果不是晓敏她们及时赶到……我想已经跟他们干上了啊,你就得戴绿帽了。」
我听后,再次抽动著插在小洁儿柔嫩蜜穴裡的大棒子说:「哦,原来刚才你已经被人还是两人玩弄过了,怪不得现在骚浪成这样,还把水水往老公口裡尿。你是不是想和酒吧裡搞一夜情般,任何人都可以干你的小骚穴啊?」
小洁儿此时被我玩弄得很兴奋,浪浪的道:「呀,哈哈……啊……当然不是啊!哦哦……人家才不像那些坏女人一样到处叉腿呢!啊……我爱我的亲人,只有我最亲的人才能得到我的小骚穴,才能把大肉棒子、白肉棒子、黑肉棒子塞进我的小骚穴。
嘻嘻……人家现在被老公你弄得好爽哦,我看你吃我的水水好像很可口啊!
啊,你还要吗?真的很想要啊?那加油哦……给我,再给我,乖乖小洁儿也要吃老公你那大肉棒子裡的牛奶,小洁儿好喜欢那种如同粟米的味儿。」
「是亲人的,你都肯让他们插入啊?啊?你这骚货。要是你爸爸要插你呢?啊?你肯让你爸爸压在你身上,狠狠地用把你操出来的大鸡巴,狠狠地又干进你的这小骚穴吗?啊啊!」
我吃醋了,发著狠的将只进去了三分之一的绝世兄器狠狠地捣了起来,卵袋敲击胯肉「啪啪」作响。
「好啊,好啊,好老公,我以后就只让我最最亲的好老公和生我养我的亲爸爸狠狠地干洁儿的小骚穴,其餘的人不给插。啊啊……轻点哦……啊啊……亲亲小老公你说好不好啊?」
我听后鬆了一口气,知道小洁儿真的很爱我,还未和我完婚,就把我和她的爸爸摆在同一高度了。听得激情欲爆的我狠狠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