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们挤上面的远去,我也晃晃悠悠的朝自己的停车点摇去,不断上涌的酒精让我碰了几次电线柱子,开门驾车,捏踩油门松紧离合器,车子也如醉汉加入了车流中。
当我被「嗵」的一声惊醒时,眼前正是个十字路口,绿灯是亮着的,车子被後面的车狠狠的吻了口,我忙下车一看,天啊,我的爱车屁股被撞瘪了老大的一块,而後面车的保险杠直接挤进我的车屁股里,就如苑勤张开的嘴吸住我的舌一般。
疼!
我立刻咆哮起来,後面的车主培着不是,我们理论间,已经多辆车子堵塞在路上不断的鸣着笛,警车也乌拉乌拉的开了过来。
奶奶的居然还测了我的酒精含量,那不超标才怪呢。
原来我晃晃悠悠间在红灯结束时候踩了刹车,车子没走反而停了,被後面的车子狠狠的吻了口。
收了驾照,看着爱车被拖走,我的头大了。
怎麽走这条路上来了啊?是回家的怎麽开向医院方向了呢?明天除了要掏钱还要扣分,要不是还清楚只怕今晚要在交警队过夜了啊。
赶紧找关系吧,匆匆离开交警在的现场我打的去了医院。
医院里静悄悄的,只有护士站传来那病房床铃的尖叫声。
护士换吊瓶去了,我假惺惺的拿起苑娇妈妈的病历,一切都很正常。
「主任怎麽这麽晚还赶过来了啊?」
值班的是护士小夏。
「哦,刚喝酒结束。对了你们谁有朋友是交警队的啊?」
我随口问了句,准备去办公室找几个以前市委的病人号码。
「交警队…嗯…对了,小都的公爹是交警大队的啊…我的摩托牌照还是小都帮忙弄的呢。」
小夏沉思了一会儿说,「怎麽了啊?」
「哦,小都?她结婚了?公爹?我的车被别人的撞了,给拉进去了。」
「小都还没有结婚呢,可现在都这样叫了。她那次说等她男友从北京回来就结婚,她男友被公司派出去学习半年吧。」
小夏快言快语的。
「哦,那我找她,知道电话吗?」
我对小都的号码记得比谁都清楚,我们以前可是有很深的交情的呀。
「是136xxxxxx,嗯,就是这个。」
小夏打开她的手机找了出来。
「好,谢谢你啊。多注意22床,有什麽意外就打我手机。」
我离开了护士站。
开了办公室的门,我打开空调後就窝进沙发皮椅里抽了一根烟,看看时间都夜里近1点了,这时候打电话,小都肯定睡觉了,但没办法啊,只得打了。
「嘟…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
手机铃音不错啊,可惜我没有心情听了,一直唱了直到被告知无人接听。
小妮子昨晚也喝了不少酒,说不定睡得像猪一样呢,我不禁想起原来她睡在我怀里的情景,那时也将小妮子摸得像面条一样软,可就是没忍心破了她得处女身子。
她那时慌慌的象只小鹿,当手捏着我的鸡鸡时是那样的急急的扔开,几次强攻都被她的泪水软化了。
我依旧重新拨号,当响到第四次拨号时,接通了。
「喂…主任…您这麽晚…」
传来小都软绵绵的话语。
小妮子还记得我的号码,曾经一度不理我居然记得我的号码。
「韵韵,我是刘明远。睡了吧,惊醒你了,酒不多吧…」
我的声音也低了下来,虽然门已经关上,但这夜深人静的有什麽声响肯定传得老远。
「嗯…主任…有什麽事情吗?酒喝的头疼死了,刚睡着…」
小都依旧软绵绵的。
「方便吗?家里没人吧?」
我急欲找她帮忙,急切的问。
「你…想干嘛?…说吧…」
小都语音硬了一点。
靠了,拿我当色狼了。
「韵韵,你别误会…我找你帮忙…不是和你一道喝酒的嘛…出了点事情,我的车被撞了…」
我艰难的吐着字。
「被撞了?…不要紧吧…伤着了吗?…」
小都那边立刻传来焦急的声音。
小妮子还很关心我呀,我感激涕零,忙把经过一说,特别说酒喝多了,驾照扣分的事情。
「主任…别急…我没有听清楚…你…你…过来,来我家吧,在汽车厂门面的3楼304,是我租的。」
小都挂断了电话。
我不知道该怎麽去,被她的关心和软绵绵的话语激得我浑身火热,要不是车祸我早已将自己跻身於俩姊妹的身体上,可难得小都这麽热心。
我是色狼一点不假,我体内刚被车祸掩饰的慾火又窜了出来。
管不了许多了,我只是告诉自己要控制些,人家公爹还是警察呢。
关了空调出门打的直奔汽车厂宿舍,路越来越远,灯光也开始消失,是一个偏僻的地方近市郊了。
当来到汽车厂才有路灯又重新闪光起来,前面是一个很大的院房估计是车间,由小道插进去进入後面的一排楼房,共有5层,两户型的只有一个楼梯口。
3楼的灯亮着,我摸了上去,根本就没有感应灯照明漆黑一片。
终於到了3楼亮灯的门口,是一张木门,缝隙里透出光来。
我准备敲门,想想半夜三更呢,惊动了邻居如何解释,何况她有了男友了。
我打她的手机,接了。
我说「到门口了。」
她「哦」了一声,十几秒後就听见有脚步声由内面的房间传出,门「吱」的一声开了。
「主任…进来吧…」
小都一脸的疲惫,声音依旧软绵绵的。
长发半盘半撒的慵散的踞在头上,宽松的吊式睡裙掩盖了那我熟悉的发育的很完美的身体,白嫩的脚上踏着一双只套住一只脚丫的日本式的拖鞋,那甲床上染印着五彩的甲油。
我换了她递过的拖鞋,随她步进厅堂。
房间是2室1厅的,收拾的乾乾净净,没有新的家俱一切都是老式的,竹子的单人沙发还可以晃动,老式的桌子扑着一张桌布,上面杯具乾净整洁。
她的房间里是一张单人床,床单上印着她的压痕,小电扇开着,电视也闪动着人影,角落里是一个皮箱。
简简单单的给人的感觉不是压抑而是很清凉。
「远哥…喝水…」
都韵递过一杯水来,「没有茶叶,就将就着了。」
「韵韵,谢谢啊。」
我接过来一口乾了,「怎麽住这儿?你不是…」
「让你见笑了…其实我也刚搬过来不久…他学习半年呢,我们原来住的地方给让出来装修了。」
她静静的坐在我身边的一个矮凳上,「我总不能没过门就住他家吧,他又不在,这儿晚上特静,这十几户只有我一个人住。」
「哦,你那边装修的怎麽样了啊?他没回来过吗?」
我看着她依旧有酒色的脸问她。
「快了吧,我也没有过问,都是他爸爸管呢,他只回来住了3天还是2个月前了,最近公司忙着拼盘不给回来。他是证眷公司的,说是保密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