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死去活来?”凌威吃吃怪笑,一手握著白霜的乳房,另一只手却粗暴扯下她身上的衣服……
白霜虽然狂呼厉叫,谩骂不绝,但是身上完全使不出气力,好像穴道受制似的,眼巴巴的看著衣服一件一件的离开了身体……
“生过孩子没有?”凌威揭下白霜腹下的骑马汗巾说……
这时白霜已经知道哭叫也是徒然,唯有紧咬著朱唇,等待噩梦的开始,心里后悔不该为了取回凌威从绮云那里夺去的七星环,独自下崖寻宝,更后悔没有及早求死,致受此辱……
“不叫了么?这可对了,还是留下气力来叫床吧!”凌威搓揉著白霜的乳房说……
白霜突然感觉凌威的掌心变得火烫,指头还传出缕缕热气,直袭体内,使她情不自禁地低嗯一声……
“奶头凸出来了,是不是想男人呀?”凌威一手继续在肉团上搓揉著,另一手却捏著白霜另一边涨卜卜的乳头说……
“不……住手……你……你住手!”白霜呻吟著叫……
凌威怎会住手,还慢慢往下移去,扶著柳腰,游过了小巧的玉脐,抵达平坦滑腻的小腹,直薄芳草菲菲的肉阜……
“呀……不……呀……求你……求你住手……呀……痒呀!”白霜感觉浑身燠热,凌威的指头过处,身体里便生出一种难言的麻痒,彷如虫行蚁走,说不出的难过……
凌威发觉销魂指的功力大进,心中高兴,运足邪功,五指如箕,轻轻在粉红色的桃丘抓弄起来,才抓不了两下,白霜的叫声更是媚惑动人,花瓣似的肉唇彷佛在颤动,接著裂缝中间还开始渗出点点透明晶莹的水点……
“骚穴发痒是不是,求我呀,求我用大鸡巴给你煞痒呀!”凌威催动邪功,起劲地撩拨著说……
“不……啊……痒……给我……求你……!”白霜失魂落魄地叫……
凌威哈哈怪笑,抽出鸡巴,腾身而上,朝著那春潮泛滥的桃源洞刺下……
※ ※ ※ ※ ※
“……喔……啊……啊……!”白霜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喘著气,头脸是病态的艳红,烂泥似的瘫痪地上,身体汗下如雨,彷佛才从水里捞出来,喉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哀鸣的声音,好像讨饶的气力也没有了……
凌威仍然是锲而不舍地抽插著,雄风勃勃的鸡巴记记不留余地般狠刺到底,龟头朝著娇柔的花芯狂冲猛刺,上面传来的颤抖,使他知道这个无助的侠女差不多又要泄身了,腰下更是起劲,好像要捣烂那饱受蹂躏的方寸之地……
蓦地白霜“荷荷”哀叫,四肢痉挛似的挣扎著,接著双眼反白,螓首急铲的扭动了几下,便失去了知觉……
凌威紧张地让龟头在白霜的阴关急刺几下,发觉没有甚么反应,大失所望,唯有让鸡巴留在阴道里,享受里边传来的抽搐……
虽然他的欲火早已得到发泄,还采尽白霜的元阴,使她功力全失,但是凌威没有罢手,继续大肆挞伐,因为他记得绛仙曾经说过几种破开女人阴关的法子,有心在白霜身上一试,可惜无法得逞,却使她吃尽苦头,不知晕死了多少次……
凌威歇息了一会,看见白霜仍然昏迷不醒,顿时兴致索然,于是抽出鸡巴,捏开她的牙关,把熊熊欲火发泄在樱桃小嘴里,才走到水边,清洁身体,同时运功察看,发觉进境甚多,暗念白霜终是名门正派出身,内功倒也不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霜才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发觉脸上秽渍狼藉,口里酸苦,更是悲愤莫名,挣扎著爬起来,乾呕著吐去口中秽物,探手想捡起身旁的衣服……
“要衣服干么?”坐在树下的凌威挥掌发出一股劲气,白霜的衣服便飘开老远……
“你……你还想怎样?”白霜凄叫道……
“老子还没有乐够,过来,吃一下老子的鸡巴!”凌威残忍地说……
“我……我跟你拼了!”白霜尖叫一声,长身而起,疯狂似的扑了过去,不料根本使不出气力,还没有站稳,下体便痛不可当,身子一软,竟然倒入凌威怀里……
凌威狞笑一声,扯著白霜的秀皮,把粉脸按在腹下,巨人似的鸡巴硬塞入朱唇中间……
白霜还来不及反应,腌瓒的肉棒已经闯进了口腔,羞愤之余,不顾一切地便奋力咬了下去……
“吃鸡巴不是用牙齿,是用舌头的!”凌威夷然无惧道,他的九阳邪功已经练至第五层,无需动念,便有邪功护体,白霜如何咬得进去……
白霜奋力咬了几口,却完全不损凌威分毫,肉棒还暴涨起来,在嘴巴里左冲右突,直刺喉头,呛得她透不过气来,心中悲苦,实在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你的口技太差劲了,要我给你乐个痛快,可要多点练习才成……”凌威笑嘻嘻地抽出鸡巴说……
“杀了我吧……我……我不愿做人了!”白霜痛哭失声道……
“要死还不容易么?”凌威吃吃怪笑道:“忘记了刚才你死了多少次么?有我在,一定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禽兽……!”白霜怒骂一声,却也说不下去,心里知道斗不过凌威,忍不住伏地痛哭……
“黑寡妇究竟是甚么人?”凌威忽地问道……
白霜怎会答理,只是把身子缩作一团,哀哀痛哭,不知如何能够逃避这个恶魔的淫辱……
“说呀!黑寡妇是甚么人?”凌威看见白霜全无反应,捡起一根桔枝,狠狠地朝著她的裸体抽下去道……
“打吧……呜呜……打死我好了……我甚么也不知道!”白霜嘶叫著说……
“真是犯贱!”凌威凶性大发,眼珠一转,用天蚕丝缚著白霜右足的足踝,把她凌空吊起,倒吊在树上……
天蚕丝紧紧勒著纤巧的足踝,承受全身的重量,固然痛的白霜珠泪直冒,感觉足踝快要折断了,但是左腿空空荡荡的挂在半空,更是难受,而且牝户光脱脱的全无遮掩,却使她无地自容,倍添恐怖……
“我再问你一趟,黑寡妇是甚么人?”凌威拿著树枝,唬吓似的在白霜的牝户点拨著说……
“我……我不知道!”白霜颤声叫道……
“说!”凌威树枝一动,在白霜大腿根处抽下去说……
“哎哟!”白霜惨叫一声,不顾羞耻地探手在腹下乱揉,挂在半空的身体也没命地扭动……
“骚穴发痒了么?让我给你煞一下痒吧!”凌威的树枝又再肆虐,这一趟却是抽在粉臀上……
“痛呀……不……呜呜……痛死我了……!”白霜痛的厉声惨叫,一手软弱地左遮右挡,一手护著痛处……
凌威冷酷地挥动树枝,鞭打著白霜娇嫩的裸体,白霜挡不了前,顾不了后,上边痛楚未已,下边又吃了鞭子,记记击在柔弱敏感的部位,苦的她娇啼不绝,惨叫连连……
“我说……别打了……呜呜……求你住手吧……!”白霜终于答应说话了……
“早点说,便不用吃苦了……”凌威冷笑道,树枝搁在白霜的粉腿上说:“她是谁?”
“呜呜……我……我不知道……哎哟……真的是不知道……饶了我吧,求你饶了我吧!”白霜讨饶道……
在凌威的拷问下,白霜唯有尽吐所知,原来黑寡妇的身份很是秘,据说七派掌门,也只有两三人知道她的真正身份,倘若要她效力时,各派掌门别有召唤的法子,这一趟对付凌威,便是汴海许太平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