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破身,但……但竟如此淫荡……天啊……赵大哥……赵大哥他一定把我看成了那种轻贱女子……我……我……呜呜……
程灵素刚被破处,正处于心情最敏感的时候,原本坚韧果决的性子也变得患得患失起来。
自己……自己不过是个乡下的丑丫头,他,他不过是为了替我解毒才……才占了我的身子,但多半是不喜欢我的……
只是……只是他刚才又说喜欢我的身子……莫非……莫非也只是为了哄我开心?
是啊,除了师傅他老人家把我当做女儿看待,这些年来又有哪个人待我好?
便是师兄师姐,都把我恨之入骨。镇子里的其他人,都对我畏如蛇蝎,生怕沾染到毒药。
只是,我又何时害过任何人?便是镇里的人,我也为他们治过病,救过他们的性命,但他们依然是对我忌惮不已。
几年来一个人住在药王庄,一个人种菜,一个人做饭,一个人生活,没人会给我笑脸,没人会为我流泪……
除了赵大哥,他为我干活,逗我笑,关心我,还救了我。
身子给了他,我心甘情愿,但,但我这样的丑丫头,却是配不上他的……
呜……只是……只是若他想……想我……我便留在他的身边,便是当个伺候他的丫头也好。若是他不想,我也不能让他为难,便一个人悄悄离开……反正天下之大,除了他也没有其他人是待我好的,到哪里都一样。
此时,赵志敬道:「灵素妹子,你终于清醒了么?太好了!对不起……我……我竟玷污了你的清白……我……我真该死……」
程灵素马上接口道:「不要这样说,赵大哥你……你是为了救我才这样……我……我心里面好欢喜……」
其实,程灵素天资极高,心思玲珑剔透,只要细细想来,便能发觉到此事的不正常之处。
只是,宋代十分看重女子贞洁,女子奴化思想严重。
便是聪明如程灵素,自小耳濡目染下,也都存在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思维。
自己已经是这个男人的人了,那便什么都把他往好的那方面去想。
像他竟然刚刚好在自己最危急的时刻出现,像他身为全真教弟子但床榻上的功夫竟如此出色,又像……一切一切,都在程灵素心中掠过,但都马上被她否决。
自己……自己已经是他的人了……又岂可怀疑他?
赵志敬亲了程灵素一下,道:「灵素妹子,我……我一定会负起责任,以后……以后你便待在我身边……好么?」
程灵素听到赵志敬这番话,顿时如吃了蜜糖一般,心坎儿甜得融化了,所有思维都被这番话占据,原本的疑虑一扫而空。
但是,男人迟疑的声音又传来:「只是,只是我已有了妻子,怕是要委屈灵素……」
程灵素顿时心中一凉,自哀自怜的想到:「他,他已经有了妻子,一定是个美貌佳人,我……我这样的农村丫头又如何比得上?他……他说要我待在他身边,怕是,怕只是出于责任心罢了。」
想到此处,她勉强以正常的声音道:「赵大哥……你……你不必勉强的……我……我本来就没想过嫁人……对清白也根本不放在心上……啊啊……」
赵志敬还没等她说完,便又快速抽插起来,顿时让程灵素再一次呻吟起来。
边插,赵志敬边说:「胡说什么,我虽然不能以正妻之礼待你,但却绝不许你离开我。」
刚说完,心中暗道:「对了,这小妮子十分聪明,若一直带在身边,怕是会被她识破我很多事情。哼,但说到底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的未成年少女,老子就不信她能逃出我的掌心。调教一段时间,便可把这情窦初开的丫头弄成忠实性奴,她在医学与毒药方面的天赋,岂可浪费?」
但当然,正妻甚至是平妻的位置不可能给她,一个侍妾的位置足以。
程灵素还想说什么,但刚刚高潮过的小穴还是敏感无比,被男人富有节奏的一阵抽插,便让她翻着白眼再一次陷入了性欲的狂潮之中。
「啊……啊……啊啊啊……好……好舒服……呜呜……羞死人了……啊啊……不要……不要这么快……人家……啊……人家受不了了……呜呜……好舒服……呜……」
程灵素却是爽得语无伦次起来,虽然身子有着抗药性,但两种春药叠加起来,岂会这么容易被清除?
幸亏赵志敬也是火力十足,足足干了程灵素几个时辰,梅开数度,大量的精液射得女孩的小穴里都装不下了,整个花房一片红肿,阴毛被干结的精斑粘成一块一块,狼狈不堪。
而程灵素则是完全被操得失魂落魄,都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到了后来,春药的效力已经没有了,但在赵志敬的挑逗与抽插下,却又忍不住曲意逢迎,主动摇着屁股吸纳男人的大肉棒,哭泣着奔向极乐高潮。
到了最后,赵志敬按着已经失的程灵素,大鸡巴在那淫水都快要干涩,红肿起来的紧窄肉洞中作最后冲刺,啪啪啪啪,连干几十下,终于再度吼叫一声,把阳精再一次射出。
程灵素连睁开眼睛都没力气了,小嘴无意识的张开,身子颤了几下,便软了下来,完全的昏迷了过去。
赵志敬舒了口气,把鸡巴拔出,只见程灵素的小穴如同被拔出塞子的水瓶般噗噗的往外涌出大量的白浊液体,不久之前还是处子之躯的花房已经一塌糊涂,穴口都几乎合不拢,真是充满了成就感。
不知过了多久,程灵素悠悠转醒,只觉得身子十分沉重,两腿之间的私处更是火辣辣的痛疼无比,马上便想起来刚才发生过的事情。
她张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穿好了衣服,而赵志敬则站在她身前不远处,地上还跪着姜铁山夫妇。
赵志敬看见程灵素醒来,脸上露出笑容,走上去,把正在爬起来的程灵素扶着,把她抱入怀中。
程灵素看见姜铁山夫妇在场,不禁满面羞红,挣扎着要推开赵志敬,只是稍微一动,下体便传来一阵阵痛楚,让她不禁闷哼一声,却是一把被男人搂紧了。
然后,耳边传来男人温暖的声音:「灵素妹子,下面那处还疼么?对不起,那是我不好,到了后来都不知道怎么的,怎么干都干不够,只想一辈子都这样插着你的身子,却是把你弄痛了。」
程灵素又是害羞又是甜蜜,也不知该如何反应,只好低着头,默不作声,却是连耳根都红了。
这时,赵志敬又道:「害你的罪魁祸首慕容景岳已被我诛杀,还有两个帮空,都已被我制住了穴道。要不要杀他们便由灵素你决定吧。」
这时,薛雀惊惶的声音响起:「程师妹,我们夫妻猪狗不如,你千万别见怪。这都是慕容景岳逼着我们做的,我们可没想过那样对待你的。」
程灵素又想起了被他们抓住时候所受到的屈辱,不禁冷笑道:「薛师姊,你与姜师兄两个人加起来,便是慕容师兄也忌惮几分,他又凭什么逼迫你们啊?」
薛雀道:「是小铁,慕容老畜生给小铁下了独门剧毒,没有了他的解药小铁就活不下去了。我们……我们就只有那么一个孩子,所以我们没有办法,只好听他的指令。」
程灵素却也是知道他们有个孩子,自幼身体就不太好,被姜铁山视如珍宝的呵护。此时听到薛雀那声泪俱下的诉说,不禁也动了几分恻隐之心。
犹豫了一下,程灵素叹了口气,道:「赵大哥,放他们走吧,我不想再见到这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