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仙人剑舞,却是可笑之极。他们的龌龊事儿,简直是让人不齿。”
赵志敬道:“我听说李秋水因为某些原因找了一些英俊少年郎胡混来气无崖子,你说的是这个?”
丁春秋嘿嘿冷笑,道:“无崖子老贼哪会生气,他可是最爱这个的。哼,他就是个变态,最喜欢看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玩弄。”
赵志敬这下可这是大吃一惊,面色不禁变了一下。
丁春秋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喃喃的道:“那时我才二十岁,师娘李秋水已经快四十岁了,但看上去就和二十岁的女孩子没有什么区别,美得惊人。无崖子老贼那天把我带到了卧室,里面竟是被黑布蒙住了眼睛,一丝不挂的师娘。太美了,真是太美了,简直毫无瑕疵如同琼脂美玉一般,我这辈子玩过的女人里面没有一个能比得上李秋水的。嘿嘿,我明知不妥,但真是忍不住,便在无崖子的指示下扑了上去,狠狠的干了师娘一夜。也是从那时候起,我才知道无崖子是个变态,最喜欢看别的男人干她妻子。”
赵志敬目瞪口呆,问道:“李秋水一身武功深不可测,她没有反抗?”
丁春秋继续道:“师娘当时实在太喜欢无崖子老贼了,但凡老贼喜欢的事,她都不会违逆。哼哼,况且她那时也是虎狼之年,身体最敏感的时候,弄得几次,却也是喜欢上了那偷汉子的快感。嘿嘿,她还会故意装给无崖子看,扮作被强暴一样。便像我第一次干她的时候,她装作不知,后来扯开黑布看见是我,便露出惊惶之色,不断挣扎起来。其实当时她没有被制住穴道,以她的武功,我又怎么奸得了她?哼,一边说不要,一边在我身下扭着身子,待我抓到她的奶子,乳头却是早就硬起,下面的骚屄更是湿淋淋的。等我真的插进去,她就盘起长腿夹着我的腰,主动扭着臀儿配合,还不停的淫叫,说着那些勾栏婊子都不会轻易说出的淫贱话儿,故意刺激无崖子,把那老贼挑逗得兴奋无比。”
丁春秋说着说着眼里闪起激动的光芒,显然是回想起当年操弄李秋水那无比过瘾的感觉,舔了舔嘴唇又道:“后来我才知道,师兄苏星河也是一样,比我还要早一些,也是干过那千娇百媚的师娘,嘿嘿。”
赵志敬意外的问道:“苏星河?他,他也干过这个事?”
丁春秋冷笑道:“当然,后来事情摊开后,我们也没了顾忌,常常还师兄弟两人一起干师娘,一前一后把李秋水夹在中间,嘿嘿,一人操她的骚屄,一人就干她的屁眼,最后一起泄在师娘的肉洞里面,把她插得连翻白眼,每次都高潮冲顶。”
赵志敬问道:“那无崖子就一直在旁边看着?”
丁春秋露出嘲讽之色,道:“那老贼就是个变态,那时候他按照李秋水的样子雕刻了个玉像,惟妙惟肖。我们在干她老婆,他竟然在旁边一边看着一边对着那玉像自渎,可笑之极。”
赵志敬露出古怪之色,失笑道:“无崖子一边看着你们干她老婆,一边对着那玉像打飞机!?哈哈,哈哈哈。”
丁春秋虽然没听过打飞机这个词,但也猜到了几分,叹道:“只是师娘那时真是把无崖子那老贼爱得深入骨髓,什么都不介意。无崖子老贼射到玉像上面,师娘还会爬过去,用舌头把玉像上面的精液给舔干净。她一边抱着那玉像在舔,我就在她后面抱着她的屁股操她,哈哈。”
赵志敬道:“这么说来,什么李秋水找来一些年轻男子胡混,也是假的?”
丁春秋摇头道:“不是,那是真的,但也是师娘为了讨好无崖子才这么做的。无崖子想看师娘被轮奸的样子,师娘便听话的找来了一些少年,在房间里任由他们轮着操弄。哼,一次十个八个年轻男子,轮着干她嘴巴,骚屄与屁眼,三洞齐开。无崖子老贼就在密室里一边偷窥房间里自己妻子的淫乱,一边自渎。年轻男子精力旺盛,这么多人轮流着有时甚至能干一整夜,把师娘操得浑身上下都是白浊一片,下面两个穴儿都收不回去。”
赵志敬问道:“那些少年后来都被李秋水杀干净了吧?”
丁春秋冷笑道:“那是无崖子杀的,每隔一段时间,妒火攻心的老贼就会把那些干过李秋水的男子杀死。若非我和苏星河还有别的用处,只怕也逃不过他毒手。就只有小山,或许在床上悍勇,有李秋水眷顾,倒是逃过了几次死劫。”
赵志敬皱眉道:“小山?他是谁?”
丁春秋道:“他是李秋水掠来的少年之一,听说是辽国的贵族,姓萧。他伺候得李秋水舒服,在师娘身上学到了不少功夫。哼,逍遥派的功夫高深莫测,小山也很有天分,几年下来只怕已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了。后来我密谋杀无崖子时,他也出了大力气。只是干掉无崖子后,他在中原游历了一阵子,听说是娶了个中原女子为妻,之后就返回辽国了,便中断了联系。”
赵志敬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问道:“那为何你要杀无崖子?”
丁春秋面继续道:“后来,李秋水怀孕了。哼,无崖子与李秋水在一起都这么多年了,现在才怀上,那自然不是无崖子的种。李秋水说到底还是爱着自己师哥的,就算是被其他人操弄射进体内,也会用内力把精液逼出来。只是据她所说,有一次爽得晕了过去,忘记了这事,而那次干她的人正好是我。那么她怀上的孩子自然是我丁春秋的种。无崖子老贼那时的表情精彩之极,但也是因此而埋下了祸根。”
丁春秋摇了摇头,又叹道:“那时我已年近三十,自然也会娶妻生子。我当时已经娶了一个不会武功的农家女子,还生了个女儿。唉,她叫彤儿,虽然出生农村,却是生得极美。无崖子老贼知道我把李秋水搞大了肚皮,妒火攻心,竟是对彤儿起了心思!”
说到这里,丁春秋脸上露出狰狞之色,恨声道:“很快我就发觉了,哼,或许那老贼是故意让我发现的。他,他,他就在我的房间里,脱光了彤儿的衣服,绑着她,把她吊在半空,就这样强暴!彤儿哭着,叫着,却没有任何办法。我气得浑身发抖,但那老贼既然如此有恃无恐,只怕我一有反抗,他立刻便会把我们杀死。哈哈,我没办法,为了保住我们夫妻两人的性命,我虚与委蛇,装作毫不在意,还陪着小心,亲手把彤儿送到那老贼的床上!哈哈,哈哈哈哈……无数个夜晚,我亲自脱光自己妻子的衣服,把她抱到那老贼的床上,而彤儿为了让我们活命,也装出淫荡的样子讨好那老贼……无崖子老贼……呜……我好恨……我好恨!!!”
说着说着,丁春秋的眼眶红了起来,悲愤无比,他似乎智有点昏乱,喃喃自语的道:“我不会再让人看不起我,羞辱我!我要我身边的人都吹捧我,都在我的威严下胆颤心惊的过活,哈哈,哈哈哈……”
赵志敬暗道:“丁春秋让他的弟子都要大吹法螺无耻吹捧,原因竟是这样。年轻时受到巨大的屈辱,导致心理变态,后来就一直在找平衡。”
他似乎看到了在一个个死寂的夜晚,丁春秋跪在地上,看着无崖子抱着自己最心爱的女人肆意操弄,得意狂笑,把一切的尊严和骄傲都狠狠的践踏在地上。
丁春秋的一切,便如那海滩上的沙堡,轻易就随着流水逝去,一去不返。
怪不得他的性格会扭曲成这样,任何人长期处于这样的情况下,都会心理变态的。
丁春秋情绪平服了点,继续道:“李秋水的肚子一天天的大起来了,无崖子那老贼对我的恨意也越来越厉害,变本加厉的玩弄彤儿。彤儿为了保住我的性命,只好强颜欢笑伺候他。我那时候已经决定,一定要想法子把无崖子这老贼杀死!”
赵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