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阿兰抱在怀里,与她亲吻,继而翻身压到了她的身上。
阿蕙侧过身不看我们。我故意伸出一只手去抚摸她的乳房。
「不!不要!」
她叫着,同时一扭身俯下身子,脸仍扭在一边。
我开始抚慰阿兰,她也很配合地与我亲吻。不多一会,她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并且告诉我:「浩哥……进来……我要!」
我于是挺了进去,大力抽送。
阿兰不停地呼叫。
我在慰藉阿兰的同时,还不时观察身旁岳母的反应。她起先表现出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扭过身子不理我们,但渐渐地,她的身子开始碾转,并不时扭过脸来,先是眯缝秀目偷看,继而睁大眼睛着迷地观察我们做爱。
我好象受到鼓励,越发用力。在我的大力冲击下,阿兰连连求饶:「哎呀,我受不了!浩哥,停一停,我快死了!噢……呀!妈咪,救救我!妈咪,我要死了!」
我这时怎么能停止:「我!我停不下来!」
我喘着粗气喊道。
「浩哥!」
阿兰喘息着,声音有些颤抖:「……噢……浩哥……你……先与……妈咪……玩一会儿……」
我一听,是个好办法,于是从阿兰的体内抽出来,一翻身压在了阿蕙的身上,抱着她。她竟没有反抗,而且立即紧紧地搂着我的脖颈,频频在我的脸上、唇上亲吻,嘴里还不时地呼道:「啊,亲爱的,我好想你!」
她刚才的矜持这时一点也没有影子了。
她任我大力地在她身上揉捏,轻轻地呻吟着。我把自己的硬棒插向她的阴道,那里已十分湿润。她很合作地张开两腿。我一插到底!
「噢!」
她娇呼一声,便挺动腰肢,主动地与我配合。
我加快了抽送的频率。
她的呼声也越来越大,显得那么放荡而疯癫,丝毫没有顾忌亲生女儿就在身旁。是啊,人说「色胆包天」,就是指当一个人性欲达到高峰时,便什么也不会顾忌。我这岳母,身为著名的大学教授,平时举止端庄、气质典雅,是那么温文娴淑、注重仪态,可是眼前在欲焰的冲击下,竟也与凡人一个,陶醉于这种尽情享受的妙境地中。而且,就某种意义上说,她比常人表现得更加豪放粗犷、如饥似渴!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丁香半吐,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我,充满柔情、蜜意与与迷茫。
看着她这娇啼宛转、楚楚可怜的样子,我的英雄气慨顿增,大力冲刺!
她贝齿咬紧樱唇,娇首左右摆动,两手紧紧抓住枕头,似不堪忍受我的大力冲击。
我又把她的两条玉腿搬起来,架在我的两肩,更加用力地冲撞。
「哇!阿浩!」
她开始大声呼叫:「你……你这么大力……我……我受不了!噢!上帝呀!我要死了!……天哪!」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怕她真的受不了,于是便停了下来。
「不──不要停!」
她紧紧抱着我:「阿浩……小哥哥……我的达令!求你……不要停!」
我立即重新大力冲击。
「好!」
她娇喘着,秀目中充满感激的光泽:「大力!……快!……再大力!」
我们都进入了半疯狂的状态。
不到十分钟,我便与她同时大叫一声,一齐进入了高潮的巅峰。
她紧紧搂着我,身子在颤抖!她的阴道一下又一下地收缩,吮吸着我的阴茎。
只是几秒钟,她的身子又一下瘫痪了,紧抱着我的双手松开了,双目紧闭,似稀泥般瘫软在床上。
我轻轻抚摸着她那柔若无骨的娇躯,轻轻地亲吻她,并且问道:「蕙姊,你不要紧吧!」
她没有回答,也不动,好象昏迷了一般。但是在那秀丽的脸上,我看到露出一丝幸福的微笑。
这时,一只玉手在轻柔地抚摸我的脸,我扭头一看,原来是阿兰。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放射出一股令人情迷的光,那是饥渴与乞求,充满了热情和希望。我为之砰然心动。
她小声说:「浩哥,我想要!」
我伸出一只手摸着她的乳房,微笑道:「小宝贝!我就来!」
说着,把我那仍然硬挺的玉柱从阿蕙的孔内抽出来,来不及擦拭,就爬到了阿兰的身上,一下插进到她的孔里去。
又是一阵疾风暴雨般的狂欢……
之后,我们都沈沈地睡着了。当我们醒来时,已是下午三点多钟。
三人起床后,一起到外面散步,山青水秀、鸟语花香,加之心情舒畅,我们边谈边笑,此乐也融融!
回到旅馆,我坐到沙发上,并拉着岳母坐在我的一个膝头上。她却有些忸怩,轻轻地撑拒。我紧搂蛮腰,不放她离开。这时阿兰也扑过来,一下坐在我的另一个膝头上,说:「浩哥好偏心,有了新人忘旧人!」
我大笑着把二人都揽在胸前,她们每人依着我的一个肩膀,香腮蕴在我的脸上。
我怀抱两位绝色佳人,这温情、这幸福,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
阿兰说:「此情此景,真让人心旷逸,太幸福了。我建议,请妈咪吟一首诗,来纪念我们三人的欢会。你们赞成吗?」
岳母说:「我可是没有这闲情逸致!」
阿兰说:「哎呀,我的新娘子!昨天晚上,你如醉如痴、楚楚可怜的时候,当然无暇吟诗!可是现在你很清醒呀!回忆昨晚的诗情画意,你这著名的女才子岂能无诗?」
阿蕙反唇相击:「那你先做一首好啦!」
我劝道:「我看不必争议,干脆这样,我们以昨天晚上三人同床共欢?题,每人做一首好吗?现在开始,谁先想好谁吟!」
「好!」
阿兰大声赞成。
蕙茹睨我一眼,脸一红,但那眼中却露出赞许的情。
于是三人都低头思索。
忽然,她二人同时喊:「有了!」
我说:「阿兰先说吧!」
只听阿兰欢声念道:「玉砌雕阑花两枝,相逢恰是盛开时。娇姿怎堪风和雨,分付东君好护持。」
「好!好一个‘玉砌雕阑花两枝’!形容得极妙!现在,请听我的。」
阿蕙吟道:「宝篆香销烛影低,枕屏摇动镇帷垂。风流好似鱼游水,才过东来又向西。」
阿兰拍手叫着:「精彩!妙!‘风流好似鱼游水,才过东来又向西’。简直是绝妙好辞!浩哥,你这个小鱼儿实在调皮!游来游去,一点儿也不安定。妈咪到底是大教授,果然名不虚传!」
阿蕙娇嗔地瞪她一眼:「就会贫嘴!」
接着又转向我,娇媚地柔声道:「阿浩,现在轮到你了!」
「我自然比不过二位才女,不过也想了几句,让二位见笑了!」
我开始吟哦:「误入蓬莱顶上来,芙蓉芍药两边开。此身得似偷香蝶,游戏花丛日几回。」
「好!」
母女二人同声称赞:「很好!」
阿蕙继续说道:「浩弟文采大进!虽然意境尚欠火候,但这‘芙蓉芍药两边开’一句也算是很切实的。不过‘偷香蝶’一词用得不好,因为芙蓉、芍药都是心甘情愿地请你来采的,怎能算偷?不妨改为‘采香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