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姥姥让她上山捡些柴草生火,她就乐颠颠的去了,那酒蒙子家就和她姥姥家隔一道齐腰的矮墙哩,在院子里就听的清清楚楚。01bz.cc01bz.cc可半晌那丫头都没回来,她姥姥急了,就到山里到处的寻,到处的喊,酒蒙子就站在门口张望,因为她姥姥去找她之前,先来酒蒙子家问那丫头来过没有。听说是天蒙蒙黑的时候她姥姥才把她领回来,衣服都被撕破了,脖子上还有血印子,可不管她姥姥怎么问,怎么打,那丫头就是死不开口,也不哭,她姥姥这一股毒火攻了心,没过小半年就咽了气,现在那丫头就是靠乡亲们的剩菜剩饭活着哩……”
“哎呀……那丫头不是被哪家的狼崽子糟蹋了吧?”
“那可不,咱邻村还有俩娶不起媳妇儿的光棍哩,可那丫头不开口,这屎盆子可不敢乱扣啊!”
“听得俺心里酸酸的,这丫头的命咋这么苦,这不是把人往绝路是逼么!”
“这不俺就想把她接到咱家来,好吃好喝的照顾着,等给咱生了个娃,俺再把鲜花给咱家寄的那些钱分给她点,然后再琢磨着给这丫头找个好人家,嫁得远点,不就结了!这样她能脱离苦海,咱家也有了娃,这不是两全其美的好事吗?”
“哎!~可俺这心咋这么不落枕呢,总觉得……”
我真为雨柔有个这么不要脸的姐夫而感到脸红,周身的炙热在听了这些自私狠心的话之后,骤然变得冰冷……
“哎呀,好媳妇,这个节骨眼你就别总想那些乱码子事了……来,你看俺又来劲了!”
俩人又纠缠到了一起,水乳交融的声音,啪啪的声音,轻 吟,颤 栗,低吼,这次的时间明显比开始那次要长得多,凤姐似乎也如愿的达到了交 合的极致……那声音简直像只发 情的母狮子……
可此时此刻,我依旧保持着圣人般的冷静和沉思,并未被那蛊 惑人心的癫狂嘲所魅 惑,脑子里满满的都是那苦命的女孩!我想这事既然我知道了,就绝不能坐视不管,我要想办法潜伏到姐夫家,想办法解救那女孩,然后将她带到上海,看最好的心里医生……
第108章 模糊的字迹
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窗外的日头已经明晃晃的挂得老高,炽热的阳光透过炕上面的小窗户火辣辣的烤着我的肩膀,雨柔,凤姐还有那男人都不见了,只剩我一个人赤 裸 裸的躺在炕上,伸手向枕头底下摸了摸手机,咦!怎么不见了?本想看看时间,可手机竟不翼而飞!
这事也太蹊跷了吧,难不成雨柔的姐夫还是个三只手的小偷?可在自家偷东西,似乎显得不太明智啊,并且在这么偏远的山区,手机根本就丝毫派不上任何用场,除了看看点,也就只能当个游戏机使唤了,可对于山里人,会摆弄这新潮的东西吗?我十分不解!
抓紧一切可利用的时间,将身上的衣服穿好,担心那无良的姐夫再突然闯进来,我可难保不和他撕破脸!
正欲伸手拉开屋子里的小木门,想看看雨柔在干嘛,眼睛却在那离炕不远的小桌子上定了格,桌子很小,也很破旧,还跛了条腿,用一个叠得四四方方的小黄纸壳垫在那条跛了的桌腿下,黄色的油漆脱落得比剩下的还要多,仅存的那点黄油漆,也干裂得翘起了皮,桌子上有一只破旧的钢笔,就是最便宜的那种黑色的塑料壳钢笔,还有几只落了厚厚一层灰的绿色铅笔头……隐隐的看到桌面上有些模糊不清的字迹,很潦草,但是看似不失功底,很有力度!
坐在炕边靠桌子的角落,仔细的辨认着那些模糊不清的字迹……
“柱子,鲜花,柱子,鲜花,柱子,柱子,柱子……”
其中出现最多的字眼就是‘柱子’,至少要比‘鲜花’两个字多一倍……
还有些更小更潦草的字迹,我的眼睛都快贴到桌子上了,强烈的好心促使我一定要辨认出那些因为老旧而模糊不堪的字样,想从中探寻雨柔与这个柱子之间的关系,以通过这个线索推断他们之间有怎么样的故事……
“别恨我,我不……(后面的实在是无法辨识了)”后面的内容究竟是什么?我特别特别的想知道……好想跑到雨柔面前,拉着她的手好好的问问她,她和那个柱子哥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才导致她说出了‘别恨我’那三个字I是她能告诉我吗,如果她愿意告诉我的话,不用我问,她恐怕早就主动和我倾诉了,我们朝夕相处了这么久,可她一个字都没和我提起过……
沿着桌面向下望……咦S然有个带个铁扣手的小抽屉……我的内心开始无比纠结和矛盾,究竟是该趁着屋子里没人打开看看呢,还是要尊重雨柔的隐私,就此罢手……
第109章 私密的抽屉
或许那抽屉是空的,亦或许只是些无关紧要的破烂儿呢,那就不算侵犯雨柔的隐私了,我努力的为自己的龌龊行为找着原本就站不住脚的借口……为的就是满足自己那既自私又无聊的好心罢了,可是直至今日,我对当时的行为也并未感到后悔!
那抽屉好似好多年都没人动过了,铁质扣手上落了一层的灰,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将那执拗的抽屉咯吱的一声抽开,我的心开始狂跳,总感觉自己像个名副其实的小偷一样,亦感觉,随时随地的都会进来人,发现我的龌龊行为。脑子飞快运转,有了!如果有人看到我翻抽屉,我可以借故说我在找我的手机,我的手机是当真丢了,这可假不了……
抽屉里满是些小孩子的玩意,一个小皮球,四个嘎拉哈,还有一张用铅笔画的泛了黄的五子棋图,一副扑克散落在抽屉里的各个角落,还是我们小时候见过的那种带美女图的扑克,几根破旧的粉色和红色的头绳,四五个彩色塑料鬓卡,还有一张在图画本上撕下来的画,上面画着一个男孩牵着一个小女孩的手,那画看起来很幼稚,像是小孩画的,因为那两个小孩的脚都是立着的,像芭蕾舞演员一样,这是小孩子常常犯的绘画方面的错误,看起来很有趣,充满了童真,背景特俗套,有山,有小河,有房子,小鸟,大树,太阳,云彩,看了这幅画,勾起了我童年时的回忆,我也经常在画画的时候用和雨柔一模一样的背景……
这对我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东西,继续伸手朝抽屉的最底层摸去……
咦!果然有了个重大发现,在这些东西覆盖的最底层,我摸到了一个小本子,抽出来一看,是一个牛皮纸封面的破旧笔记本,本子的边都呈波浪状翘了起来,看本子的破损程度,应该是经常被人翻看的……
随意的用手指将本子从头剥到尾,像数钱一样的大致翻了一下,笔迹虽是同一个人的,可是却明显不是一个阶段写出来的,年份的跨度应该相当大,开始的笔体比较生硬,青涩,越往后翻,字体的功底越深厚,柔中带刚,连笔的部分也越来越流畅了……
我哪里有时间一一的将整本的日记看完,最妥当的方法便是开头,中间,结尾,在这三个部分任意翻一页用眼睛扫清大体内容,就赶紧的物归原处……不然我会紧张出冠心病的……哎呀,我都手指都有些不听使唤了,微微的颤动着,不过这所有的紧张并未阻止我的行为,而是在加速我偷看别人日记的进程……
第110章 纸间诉青梅
在前几页比较稚嫩的笔迹中随意的翻开一页:“一群混蛋跟饿狼,我要用布和杨树绒子扎成个几个小人,狠狠的用针扎死他们,不就是一只鸡吗,干嘛要追着打柱子哥,我一想到柱子哥还在家里跪着受罚,我的头就疼的厉害,弟弟还躺在床上,爹和娘偷偷的说,弟得的是和俺亲娘一样的遗传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