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腾云驾雾般渺渺荡漾。我手紧挽着他的肩膀,指甲不觉已深深抠进他的肌肉,我整个身子让他搂抱着已经离开了床中,四肢盘绕在他的身体上,就这样让那欢悦的激流淋漓尽致地宣泄。
他离去时刚开门,许娜像鬼魅般就在门口,她显然已回来多时,进屋的时候一脸不屑地说:“鬼哭狼嚎一般,就怕楼里的人不知似的,至于吗?”
过了一段日子,那晚,我们几个女生一齐到学院旁那酒巴悠闲,一大伙正七嘴八舌商议着点鸡尾酒时,刚好遇到了篮球队的那帮人,他挣着高大的身躯朝我们走过来,我装着无所谓的样子,其实心中极想他过来跟我打招呼,许娜本能地扭过脸躲避着他,但他还是朝我们走来,许娜低着声对我们说:“别回头,我们另找地方去。”
还没来得及撤退,就见那酷小子在我们面前转了一圈,向一坐在过道对面的女生打招呼。他两眼放光,一脸自信的微笑,不过他的自我感觉再好也没有用,那女生一脸恼怒地瞪了他一眼,没理他。
他转身向许娜走来。许娜对他说:“对不起,我从不连续点相同的菜吃。”
“我只想和你身边的可爱朋友打个招呼,如果有谁今晚有时间的话。”他挺有礼貌地说,根本不看我一眼。如果不是酒巴里暗淡的灯光,我火辣辣的脸一定暴露无遗,有什么东西在啃嚼着我的心,我感到胸中冒出一阵可怕的鸣咽,眼眶里孕育着盈盈欲滴的泪水。我常常为这不能忘怀的记忆感到一阵阵突而其来的羞辱。
新行长上任了一段时间,人们冷眼旁观期待着他烧出几把火的愿望落空了,银行依然如初,只是在一些细末的章程松动了许多。现在除了营业厅外再也不用身着工装上班了,一下子整幢办公楼像回春了的花园,那些女孩子们像花蝴蝶般成天穿花拂柳,色调丰富光彩夺目了起来。
许娜已是我的顶头上司,她负责会计,出纳,审计以及营业厅这一摊子,周末时是她主动打电话给我,那时我还懒在床上不愿动身。
“小媚,我们好久没在一起,聚一聚吧。”那一头她说。
“好啊,你说个地方吧,是单独行动还是倾巢而出。”我一边寻找睡衣一边回她。
“一起都去吧,带上孩子。”她说,便说出了很高挡的酒店名字。
我们到达酒店预订的房间时她们一家三口已待在里面,许娜的老公陈家明一边逗着可儿一边对我说:“小媚,郑浩现在是行长了,他欺负你了吗?告诉我,我们砸了他办公室。”
“那倒没有,你们很熟。”我问道。
他哈哈大笑:“岂止是熟,我们在一锅里搅了几年的勺子。”
我若有所思地点头,我发现许娜的眼中有一丝惶惶不安的慌乱,眼光锐利如箭般地追着我。
家明回到座位时继续说:“我这老同学在省里憋屈了好些年,这回该他扬眉吐气一番。”
许娜迅速扯开了话题:“卓群的眼圈都黑了,是不是让小媚缠的?”说完放荡般地大笑起来。
老公也俏皮地回她:“是网恋搞的,不过不是美眉,是杀手。”
许娜一阵玩笑实则声东击西转移了话题,双方都尽量地想方设法把氛搞得祥和融洽,小孩子们当然对厢房的环境不感兴趣,许娜的男孩带着可儿到外边玩去了,大人们的话题也越来越肆意放纵,两个男子碰着杯高谈大论。
家明见我笨蠢地跟着一条大虾博斗,便将自己去完了壳的虾放到我的碗里,说:“以前卓群总是给你剥虾的啊。”
“现在,他连我的衣服也懒得剥。”我回了他,引着大家一阵嘲笑。
倒是许娜悄悄凑近我正色地说:“小媚,各部门的头儿都争先恐后地向新行长表忠,唯独你迟迟末动,你怎么想的?”
“我还没接到向行长汇报的通知啊。”我扬着脖子嬉笑地说。
许娜为我加着杯中的酒说:“找个机会,不算正色汇报,随便聊聊。”
“我看不必了吧。”我端着杯子晃了晃里边那晶红的液体说。
许娜很关切地说:“你就别任性了,我来安排。”
“你那车子怎么回事?”接着,她很随意地问,我醒起来,警惕地紧盯着她,她继续着说:“已有人反映,那是上次购置解款车时,把那车子的款项摊放了进去。”
“我不知道。”又理屈辞穷地再说:“是王总给我们部的。”我这这样实际是为王总开脱的,既然事情已经捂不住了,干脆就算是公家的车子,充其量也只是方法方式有些欠妥罢了。
“这样吧,郑行总是在下班之后上健身房,周一下班时你上去吧,我会关照好的。”许娜满怀好意地说。
周一下午,我有意将手头的一些报表留着,磨磨蹭蹭足足待到下班铃响,这才拿着文件夹上了顶楼,我没有擦胭抹粉,只是在嘴唇上点着些似有似无的不褪色口红;也没有爱穿红戴绿,只是混身银白,净扮得了不得。配上我一身雪白的肌肤,细挑的身材,容长的脸蛋儿和一副俏丽甜净的眉眼子,看来感觉不错。
跟以往不一样,顶楼上悄静无声,看出许娜是特别安排的,只有健身房那地方还亮着灯光。
寂静的走廊里,传来龙去脉可遏止的呻吟声,再走几步,很好地在窗下听着,这是一连串十分炽烈的女人呻吟声,这声音的含义对我来说再熟悉不过不言自喻。我蹑手蹑脚地走到玻璃门边,眼前的一切让我惊惶失措,我绝没有偷窥探人隐私的嗜好,只是健身房里的他们让我进退两难,我想掉头就走,却挪不动脚步,一双腿就像铅铸般沉重。
郑浩赤脯着上半身躺在举重的凳子上,双腿叉开着地,许娜又趴到他双膝中间摸弄、吻吮他的粗硬的东西。她的衣衫不整头发缭乱,一半雪白的肩头裸露而出,还有斜溜到手臂上乳罩的带子。
我躲闪到柱子后面背对他们,把文件夹掩在我狂跳的心口,紧闭住眼睛深呼吸着气想让自己平静下来。
郑浩把许娜的身子挟持到他上面,让她短裙里的两条粉腿跨在他的头部。当他把探出老长的舌头伸到她的两腿中央时,许娜兴奋地畏缩着夹紧了双腿,他只好转为摸玩她的肥美屁股,当他用手指从她的屁股后面抚弄她的花瓣时,许娜又怕痒地摆动着屁股了。
他爬了起来,翻身压伏在她身上,先把粗硬的那东西塞到她小嘴里,然后双手扳开许娜的双腿,再低首埋头用嘴去亲吻、吸舔她那处滑腻肥美白嫩的地方。
许娜的大腿让他按住不能动弹,她的小嘴又被他那硕大的东西塞住说不出话来,只有用鼻子叽哼着摇晃脑袋。脑后的发鬓在她的摇晃中散开了,一抹长发瀑布般甩落下来。
他继续用舌头去吸舔、搅弄许娜的肉唇、阴毛,许娜全身随着他舌尖的活动而颤动着。后来她实在是兴奋难制了,急忙把他的东西吐出来叫道:“我受不住了,你想玩死我啊!你玩得我太肉紧,我会将你那条咬坏的。你快把你那条东西给我插到下面呀!”他这才心有不忍一般迅速倒转过身来,把粗硬的东西直指许娜腿间那处沾染着湿渍的花瓣挑剌了进去。
许娜得到充实之后,也肉紧地将一双粉腿高控在他的腰际。他硬梆梆的东西在许娜滋润的花瓣里左冲右突,许娜口里销魂袭骨的叫声更加鼓动着他疯狂纵送的劲头。他的东西不停地在她紧窄的花瓣中进进出出,许娜那儿的淫水也一阵又一阵地涌出来,把他一大片的阴毛都湿透了。
玩了一会儿,他们变换了交媾的姿势。他让许娜躺到了斜置着的垫板,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