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更加健壮,不经意地冲剌中胸前有肌肉的块状和线条,小腹紧绷大腿结实,他把身材保养得不错。
他按照着自己的节奏错落有致缓慢有序地纵送着,没有暴风骤雨般的激越疯狂,更像扬风拂柳耐心细致地享受着每一刻的磨蹭。他这般的温吞悠慢的挑逗让我煎熬焦虑,心间有如虫行蚁爬地骚痒,而又不着边际,我努力凑起屁股迎接他的撞击,双腿紧控着他的腰部挺动腰肢期待着猛烈的暴发。
这时,屋外传来上楼的脚步声,他一愣,停下了所有的动作,那根东西一下就从我的蜜桃里面褪退了出来,从那缓慢的脚步声中我听出是母亲上楼来了。我便站起身,轻盈地飘过去,以极缓的速度将没掩蔽的门关上,于是映在地上的一片明媚阳光也便逐到了门外上。
我如猫般地从摇椅上扑腾而起,跌到了他的怀里,我的这突然跳跃让他应接不暇,他一下踉跄连着后退了几步,屁股挨着了床沿,我推掇他的肩膀将他推放到了床上,然后跨上身子张开双腿,手扶着他那还坚挺的东西,屁股挪动几下很容易就将他轻纳进已经渗着淫水的蜜桃里,在他的身上我欢跃地纵腾着。
那根长长的如轴一样的东西让我左右四处磨荡,刚才久没尽兴的我这下子找到了发泄的渠道,我扭起纤腰摆动肥臀尽情起伏跌落,像个傻大姐似的,我在他高攀指天的那根东西顶插中冲动不已的喘息,吃吃地痴笑不止。
我从楼上先下来了。餐卓上,母亲和妹妹小婉一同吃饭,我在小婉的侧边坐下,母亲低着头自顾一勺一勺地很斯文地喝着汤,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看出小婉显然暗暗地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样子。
“都是有家小了的人,怎就这么放浪形骇。”母亲说着。
我知道那话当然是对着我说的,一时也难以作答,也装出没听见的样子,心中忐忐忑忑不安地喝起汤,喝出一阵嘘溜溜剌耳的声响。他也从楼上下来,已是洗涮了一番,头发光滑贴服,穿着白色的悠闲长裤和深灰色的体恤,打横在餐卓上坐下,他怯怯地撩起目光对着母亲望去,见她正紧皱着眉头对着他,小婉拿大腿在卓子底下碰了我一下。
我手中的筷子在盘子里碰了一下,发出当的一声响,我浑身不禁一哆嗦,母亲却从容不迫地吃着,东一句西一句地聊着,偶尔看他一眼,看他的那一眼也是淡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