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毕,我看她累瘫了,昏昏欲睡,就让她睡。
房东说:“西屋没烧炕。太冷。就在这屋炕上凑合吧。”
我说无所谓,穿上外衣,推门出屋、出院子。
我来有我的目的,当然不能泅屋里。
山区的道路,崎岖倾斜。山路上满是雪被马蹄马车蹂躏成的烂雪泥,又被低温冻上。
两边山坡上更是全白。登上一个山坡,放眼望去,一片洁白。
我走啊走啊。里边三保暖已开始微微汗湿。
我喜欢排汗。烦恼似乎能随汗液排出。
走着走着,来到一片山沟。酸枣荆棘灌木丛生。
看见一个碎砖垒的露天小厕所,残存的破土砖墙也就到腰。
感到膀胱传来的尿意,走进破厕所,解开牛仔裤拉链,掏出鸡巴,开始嘘嘘。
正酝酿开闸放水,忽然听见呼哧呼哧的声音!
尿意噌就回去了!
猛抬头,看男女界墙那边站一女的,半老徐娘,正舔着嘴唇朝我看,眼睛不错眼珠,盯着我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