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哎呀说多少回啦,不是啦。这是想让您这流氓儿子注意到您脚丫也挺性感的。”
冬日午后,妈微笑,心底肯定软软的。
这时候,我眼前慢慢模糊了。
好像又听见轻微的“咕唧咕唧”声。
好像又回到黑暗中,吮吸妈妈奶头。
粗重的喘息……
大片的湿床单……
二拐和小骚货走过来,说鸡炖上了。
我让他俩赶紧歇坐下会儿。
我对妈妈说:“我今儿不想走了。咱四个正好凑一桌!”
妈妈正色说:“不用你陪。你那儿挺忙的。走吧。”
小骚货主动说:“你回去吧。我这儿陪着。放心好了。”
我注意到她省去了“阿姨”两个字。
省去“阿姨”两个字,里面的意思就比较微妙了。
我想了想,说:“也好,那我明儿再来。”
妈妈笑着说:“嗯,明儿我再跟你聊这丫头的事儿啊。”
我知道妈妈酝酿跟我谈我跟小骚货的婚事。
我点头出门,头皮发麻,心情糟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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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下起大雪。
回了我公寓,洗洗睡。
明天我得带小骚货上医院做个彻底检查。
B超能超得着她这种情况的么?
这属于绝对的附体啊。
能不能明天就给做掉?
她能跟我白头到老么?
她骨子里是那种贤妻良母么?
上哪儿给她驱驱魔去啊?
还有,她说的家世都是真话么?
如果她以后老这么犯骚,我咋办?
真够累的……
迷迷糊糊刚要睡着,黑暗中感到一阵清风,
紧接着闻到淡淡的香气,有点儿甜。
睁开眼,见窗帘微动。
我闻到幽幽暗香。
黑庄屯那房东媳妇只穿一裤衩走过来,光着脚上了床,
躺我旁边,并不看我,倒下就睡,动作流畅,表情放松自然,
就跟普通家庭妇女一模一样,
好像她是我媳妇,刚起来撒完尿回来。
她真的美仑美焕,软软的。幽幽的。顺从的。
她很有咱国古典女人那种美。
她的奶子……她的湿屄……
压抑的呻吟……湿凉的亲吻……
我迷醉……鸡巴硬了。
忽然耳边想起赶牛人说的话:“这家去年就灭了门了……都被剁成肉馅了……”
我胳膊冒寒气,惊醒,睁眼开灯一看。邪门。
床上没有房东媳妇,但多了一条廉价白棉裤衩,针织几厂出品那种。
公寓的窗户门都关严严的,没有丝毫迹象表明有人进来过。
我拿起那条裤衩,温乎的。
放鼻子底下闻闻,带着骚屄酸香。
裆部潮润,微臭,分明是刚脱下来的。
这有什么寓意?
告诉我她在阴间还想我?
我要是不醒过来会不会再来一炮?
一个声音说:慎重。理智。看好脚下。
另一声音说:去他大爷的慎重理智!我就低俗了!我要淫乐。
我把这白裤衩盖在脸上,试图吸出里面浸透的所有腥臊气。
我把这裤衩套我脑袋上。
我这样子不会遭天谴吧?
想着房东媳妇,对这裤衩一通凶残蹂躏,
完事儿扔大衣柜顶上,踏实了,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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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亮起床,沐浴更衣,去那知名道观进了香、请了符咒。
回我妈那儿尊大师所嘱,在指定位置贴好。
二拐和小骚货捏饺子。
一家人看上去其乐融融。
我给妈妈按摩后背。
妈妈说:“我瞅这丫头还行。你觉得呢?”
我说:“嗯,凑合。”
妈妈不满地问:“什么叫凑合?”
我说:“这挺麻烦的您知道么?”
妈妈说:“有什么麻烦的?你没打算娶她你怎么能祸害人家?!”
我说:“哎呀这种事儿得慢慢来,得看缘分,不能急。”
妈妈说:“慢慢来我没意见,可你得戴套啊。”
我看一眼厨房。那俩聊正欢。
我说:“这事儿您就别操心了。我有分寸。”
妈妈说:“你怎么打算的啊?跟妈说说。咱可不能害人啊!”
我说:“哎呀我知道。”
饺子得了,上了桌。
二拐和小骚货垂手站餐桌旁边,望着我和妈妈先吃。
味道还真不错。
我刚吃俩饺子,忽然想起房东一家灭门惨案、一家四口被剁成肉馅,
肠胃开始剧烈翻腾。
妈妈关心地望着我,问:“怎么了?你哪儿不舒服啊?”
我浑身冒冷汗,视野模糊了。
忽然,我听见妈妈的声音变了,变成一糟老头子的嗓音。
老头子阴沉着说:“不许白老三再登咱家门!”(人名纯属虚构——8注。)
老妈怎么了这是?嗓音变了,而且说的内容让我摸不着头脑。
我们根本不认识什么白老三啊。
望着妈妈不停地用可怕的嗓音说着怪的事情,我全身发麻!
妈被附体足足十分钟,之后忽然趴桌子上就开睡,鼾声如雷。
我们仨都吓坏了,不知该怎么处理。
就在这时,忽然我听见我小骚货的嗓音也变成糟老头子了。
她说:“还有那他妈孙旺财!借走我九齿钉耙多少天了不还?”(人名虚构啊。甭跟我较劲!——8注。)
她说:“还有偷咱家母鸡内李富贵儿!给我拿铁锨来!我这就出去拍死他们丫的!”(人名虚构。——8注。)
我把她死死按沙发上,惊恐地望着二拐。
终于,小骚货也鼾声大作。
我跟二拐把她和我妈搭卧室大床上。
娘儿俩相对打呼噜,谁也甭找钱。
我走出来,看着客厅墙上贴的符咒。
是文字?是图形?看不太懂。
我默默请出一大捧香,点燃,磕头,插香炉,上大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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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上街。
街头熙熙攘攘,车水马龙。
我过马路。忽然看见马路对面站着黑庄屯赶牛那男的,
面容憔悴,冲我招手,让我过去,似乎有要紧事对我说。
我正好有N多未解问题想要请教,于是大踏步朝他跑去。
(此时马路上车水马龙啊,请注意。)
我跑啊跑,朝内赶牛的跑过去,生怕他再次消失。
两边车辆在我余光里已经跟声音一起被羽化掉。
我眼睛里只剩内赶牛的。
这时候我猛地听见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