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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脱掉我的裤衩,把我这根愤怒了好久的大棒从水牢解救出来。
鸡巴表面有一条弯曲凸起大动脉。
她一根手指轻轻抚过这条暴起粗血管。
我立刻瘫傻在她手里,叱诧风云的豪情壮志丧失殆尽。
关于她的骚,关于她勾引老K,我打了一天的腹稿,明儿再宣读吧。
礼花璀然绚烂。
射完之后,我浑身无力,就想哈:够吃够喝就得了,搂个姑娘挺好。还贪啥?折腾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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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醒来,发现她已经端坐在梳妆台前,正在描眉画眼。
我问她:“你要出去啊?”
她说:“啊我买菜去。”
她很快倒嗤完,披上外衣就出门了。
我回想她的话:“买菜去。”
买菜用得着化妆么?
我点根儿烟,下床走到窗边往楼下看。
楼对面电线杆下,老K站那儿,跑车敞开门等着她。
只见小骚货冲出楼门,兴奋地向他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