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麦和咖啡的淡淡尿臊香悄然升腾。
闻着我早已习惯的妈妈尿液的芳香,听着妈妈响亮的小便声,
设想着她不知羞耻地释放紧绷的膀胱的那种放松和快感,
我的心房、心室、心瓣酸酸的、软软的、甜甜的。
这么多年的社会化过去了,
干狠的朔风刮糙了小男孩稚嫩的皮肤,
责任和重压磨钝了小男孩的经,
悍烈粗鄙无情地污浊了他的眼珠。
人间能让他感动酸软的所剩无几。
但是,跟妈妈在一起,他总感到最温暖、最安全。
长大的小男孩取来卫生纸叠好,搁手里备着,恭恭敬敬站旁边伺候着。
妈妈喘着气边尿边说:“憋死我了。”
我说:“那在电影院您不跟我说。”
妈妈说:“跟你说了能怎么着啊?你跟我进女厕所去?”
我说:“又不是没跟您进去过。『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妈妈说:“不许说了!”
我不说了,但脑海里永远有那部分内存,那温暖的、肉香的……
记忆是财富。记忆是属于我自己的,可供我随时支配享受。
我回忆着年轻的时光,轻轻搂着妈妈的头部,摸她头发,嘴里继续给她吹着口哨。
妈妈还在不断排着尿。
真不愿意再发生什么邪门的事儿了。
让我们母子踏踏实实自生自灭吧。
我们没招别人,没打扰任何人啊。
“吱吱”的尿水声音小了、小了、更小了,终于停止了。
妈妈略抬起屁股。
我弯腰给擦干,之后帮着提好裤子,搂着她走下那几层台阶。
让妈妈坐沙发上,我忙着给妈妈沏茶,问:“加奶?”
“嗯,不用了。”
浓香的红茶放在旁边茶几上,我就势靠坐在沙发边的地毯上。
我知道妈妈的脚常年低温,冬天更是冰凉。
我说:“脚凉了吧?烫烫好不好?”
妈妈说:“不用。你歇会儿吧。打进门儿还没消停呢。”
我说:“没关系。不累。”
打来一大盆热热的清水,给妈妈脱鞋、脱袜子。
妈妈光裸的脚丫散发出一缕淡淡的脚汗味儿。我喜欢闻。
妈妈把光脚试探性地、一寸一寸放进热热的水里,嘴里嘶嘶着。
我侧跪在脚盆旁边,把刚脱下来的棉袜潮湿的底面捂鼻子上,吸着鼻子,贪婪地闻着,陶醉着。
妈妈看了,微笑说:“哎呀行了。闻够了没有?”
我认真地回答说:“没闻够。这辈子也闻不够。”
妈妈习以为常,淡淡说“流氓”,两脚适应了热的水温,好看的脚趾开始俏皮地扭动。
我问:“暖和点儿了么?”
妈妈说:“暖和过来了。真舒服!”
我把妈妈脚逐个抬出水盆,拿毛巾仔细擦干,轻柔地按摩妈妈的脚,一边揉一边聊天。
我说:“妈妈脚丫真好看。真美。”
妈妈微笑。
女人永远喜欢恭维。
妈妈说:“好看什么啊!老了都。”
我说:“不老不老。正是好年龄!”
妈妈说:“臭脚丫子有什么美的?瞧你这疯。”
我说:“脚丫是女人身上最性感的地方。不懂欣赏女人脚的,那个淫他不是东北淫!”
妈妈放松地笑。
妈妈的脚绵软白长,脚趾形状不枯不柴,也不肥腻,比较养眼。趾甲清亮透彻,形状饱满。
我不想随波逐流敲什么“玉足”、“修长的玉腿”之类俗词,我只说我的真实感受。
我把妈妈两只光脚并在一起,鼻子对着光脚掌和脚趾缝,动情地深呼吸。
缥缈柔弱的脚香汗香肉香让我晕眩!
妈妈笑着一挣蹦,脚趾甲刮我手了。
再次把妈妈脚拉过来,在电灯下仔细观看,说:“脚趾甲长了啊,该铰了。”
妈妈说:“是长了,刮袜子,帮我铰吧。”
我把妈妈热乎乎的光脚丫放大腿上,拿起爱丁堡Ensdltford不锈钢小剪刀(品牌虚构。——8注。)
一丝不苟地开始剪趾甲。
这活儿要求必须聚精会,否则容易伤到脚趾皮肉。
妈妈坐在宽敞的大沙发上,歪着头看着我,享受这刻温情。
都剪妥了,妈妈灵活的光脚丫开始不老实,探到我裤裆折腾我。
我鸡巴在这逗弄下变得特别硬。
正在这个时候,门开了,小骚货进来,两手空空,早上化的妆已经没了,见了只穿秋裤的我妈,一愣,尴尬地打招呼。
我问她:“你买了什么菜?”
她懵了:“菜?什么菜?”
我说:“早上你说的买菜回来。”
这小骚屄这才想起早上走前撒的谎。
所以说,不要撒谎。
撒一个谎,后面就得用一大串谎去自圆其说去维护第一个谎。
看她站那儿脸通红想借口,我忽然觉得她特可怜。算了,何必对一房客这么认真?
妈妈问我:“你这儿没菜了?”
我替她打圆场:“还有点儿。她这两天去老K那儿打工,累坏了。”
这等于给她铺好一台阶。
她的去向都被我点破,颜面尽失,脖子根儿都粉红了。
妈妈说:“哦,他那儿活儿可重。大雪天的,外边冷吧?站门口干吗?快换拖鞋啊。”
小骚骚儿闷声不响换拖鞋。
我盯着她,耳边响着老K的话:“……直接蹬喽她,就一切OK。越早越好……”
我搀扶妈妈上床,盖好大被子,休息。
小骚货洗完手过来,坐床边沙发上,离我一尺。
我对她说:“坐过来。”
她把屁股挪过来。
我一把揪住她裤腰,扯开她腰间的红裤腰带。
她看我妈在旁边看着,有点儿怯场,身子僵硬。
妈妈没料到她儿子居然当着她的面儿就发淫,坐起上半身靠床头看着事态进展。
我一边扒她衣服裤子一边对妈妈说:“这都自己人,没关系。她从小跟她爸肏屄长大。”
小骚货破罐破摔,身子逐渐软下来。
我把她里外裤子连裤衩、袜子一揽子扒掉。
我分开她俩腿,冷冷用目光削她外阴。
她的贱屄一缩一缩的,屄口闪亮,屄洞从里往外流淌着精液,不知羞耻地流淌。
谁的精液?老K的?
贱屄大早上出去会男人,下午夹着sóng回“客栈”?真跟我这儿住店呢?!
我揪出她的红裤腰带,用红裤腰带把她两个手腕子紧紧绑一起,再捆她头上方的暖气管子上。
退两步,点根儿烟,欣赏我的行为艺术作品。
这姑娘两条肉腿光溜溜的,光着脚;两手高高举过头顶,被绑在暖气管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