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白屎类似半干的混凝水泥。混凝水泥中只看到少许大便渣滓。大家尽可以猜一猜,一会儿我将要对这条白屎做什么?”
妈妈低声说:“你流……”
我说:“该被试大肠此刻已被清空,消化道末端已基本上彻底清洁,可用于肛交或解剖,鉴定完毕。”
其实这些都是游戏,都是为了加强妈妈的心跳和快感。
回头看,妈妈的脸已经相当红。
我把几张北京晚报展开,一张挨一张铺地板上。
然后一点一点展开这条光滑的、温乎的蛇形白色物体平放到晚报上,让它身子尽量躺直。
这条大白蛇刚刚还盘在妈妈温热的肠子里。现在被“娩”出,它的“体温”正在下降。
我用卷尺测量。
总长度:总长143厘米。
最后的六七厘米有点儿软,其中的水分尚未来得及被肠道完全吸收。
我对着镜头说:“你们看到了,被试排出了一条可以傲视群雄的白色未消化物体。下面我们进一步清理该被试的胃肠道下端。”
妈妈问:“啊?还清理?”
我挤出一些甘油膏,涂抹在手指上,再挤出一些甘油膏,涂抹在妈妈肛门上。
我用甘油润滑妈妈的肛门。
润滑之后,我的手指插入妈妈的直肠,把甘油均匀地涂抹在妈妈直肠内壁。
充分润滑之后,我的手指开始冒犯妈妈肿胀的阴蒂。
我动一下妈妈的阴蒂,妈妈就浑身一哆嗦。
妈妈如同一件超敏感的乐器,我一动,她就发出声音。
我的右手挖挖屄、捏捏咂儿。
左手手指轻轻按摩她粘着白色膏状物的滑腻肛门。
我不感到恶心,反而有一种很兴奋的感觉。
也怪了,我丝毫不介意手指沾上妈妈肠子里的内容物。(嫌口味重的赶紧pgedown!)
对我来讲,妈妈身上的、身体里的,就没有脏的。
本来不习惯,伺候年头多了,也就成了习惯。
有啥脏的?事后洗洗手不就完了么?
任何婴儿刚生下来,不都是妈妈亲手一把屎一把尿带大么?
屎尿之类的确有点儿恶心,但恶心偏偏给我和妈妈带来刺激。
这可能是特殊情况下长期贴身照顾形成的特殊条件反射。
另外一层,我时不时的就想把妈妈搞“脏”,用这drtess污秽肮脏凌辱她、羞辱她,让她生不如死。
得承认,我整个儿一个十恶不赦的恶鬼。
她好像也很享受这种羞辱游戏。
也许我们都该“淫死”?:Q
我说:“我们现在来试探测试这块凹屄的敏感性。”
我开始轻轻揉搓妈妈的阴唇和阴蒂。
妈妈裸在那儿,不能动,被假想中的无数流氓看着。
我滑溜的手指出溜出溜地肏着妈妈的屁眼儿。
妈妈的菊花一吸一吸的。
我的手指轻松滑入,奸淫着妈妈的菊洞。
妈妈的嘴吸凉气。
高度润滑了的肛管再次插进妈妈肛门。
随着我用力挤捏红色橡胶大便球,温热的清水嗖嗖注入妈妈的直肠。
我用力地揉妈妈小肚子。
温水在软化妈妈肠管里可能粘住的剩余面块。
三千毫升的温热清水已经注入。
我还在不停地往里灌水、揉肚子,直到妈妈呼吸急促、腹股沟开始哆嗦。
妈妈紧迫地说:“快点儿快点儿我不行了!”
我知道妈妈的肠道已达耐受极限。
妈妈肚子鼓起,浑身是汗,表情十分痛苦。
什么游戏都要适可而止。
要把握好这个“度”。
大肠破裂就不好玩了。
我让妈妈坐在一个硕大的圆球状透明玻璃鱼缸上,继续用力按摩妈妈肿胀的小肚子。
妈妈开始排泄了。
我清晰观察到妈妈的排泄物。
妈妈屁眼松开,豪雨呼啸而来,肠子里的清水喷涌而出,在鱼缸里高速旋转。
旋转着的清水中只有一小团灰白色残余面块,孤零零的在汪洋洪水中挣扎,十足诺亚方舟。
妈妈浑身软绵绵的,头靠在我肩膀上,低声问:“你说二拐会不会听见啊?”
我亲着妈妈的脸蛋说:“当然会了。现在正在门口想着你光屁股的骚样打手枪呢。”
妈妈被这情境刺激着、浑身哆嗦着。下一股洪峰扑面而来。
激流直下三千克。
排干净了,我说:“抬起屁股,让大家欣赏一下带露水的大屁股。”
妈妈抬起屁股。
妈妈屁眼松弛,软软的,浅粉红,能看到深处暗红色肛肉,肛口附近沾着少许甘油膏,正在一点一点合拢。
屁股蛋子上满是喷溅的清净露水。
我并不给她擦,反而往肛门内注入300毫升润滑膏。
然后拿来妈妈专用的那条医用硅胶软棒,轻松插入,依次进入直肠、乙状结肠、大肠。
这条硅胶软棒直径3.5厘米,长80厘米,柔韧绵软,我手上稍微用了一点点力,软棒就滑入插进去50厘米。
我来回抽动软胶棒。
妈妈体验着胶棒磨擦肠道的快感,非常刺激。
我俯在妈妈耳边说:“我没锁卧室门。就是说,二拐随时可以推门进来,看到你现在的丑骚样。”
这个危如累卵的现实更加强化了对妈妈大脑的刺激。
妈妈柔声呻吟着,张着嘴,脸红红的望着我……
她一不出力、二不费心,纯这儿享受。
我粗野扒下妈妈脚上穿的袜子,闻着袜底散发出的臭哄哄的香气,尤其是脚趾和前脚掌那部分臭味最集中的地方。
这气味我很熟悉,每次闻到,都能勃起。
尽管我不太明白这条件反射背后的“搭线”机制。
我说:“嗯~~好臭的袜子!好臭的脚丫子!”
妈妈更加兴奋起来,问:“那屄屄呢?”
我一边手淫妈妈一边说:“屄屄更臭。”
妈妈兴奋难掩地“喔”一声。
我接着说:“让我闻闻!嗯!!好一块美丽的热骚屄!”
我分明感到流到我手上的粘液瞬间增多,热乎乎的。
我拿来两个夹子,分别夹在妈妈乳房上。
那两个夹子很有劲道。
妈妈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不停的在喘气。
我对着镜头说说:“同学们你们听听,这喘息声是不是活像一母狗正发情?”
妈妈的呼吸更加粗重起来。
妈妈说:“我要尿尿。”(nàosuī)
妈妈膀胱满了。
我说:“小贱屄,发情小母狗,爸爸该为你导尿了。”
妈妈的身体一挺,翻成反弓型,似乎很享受这种羞辱带来的快感。
我捏着妈妈的软脸蛋,强迫她看着镜头。
屈辱裹挟心跳,让妈妈兴奋激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