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坏。我后悔我对我女儿太严了,她上月有一回考试得了第二名,让我带她去麦当劳,我一直没带她去。我还后悔她小时候我太忙,没时间陪她,给她送的整托。每礼拜一送她去,她都在幼儿园门口拉着我哭,说能不能让我给她买根儿冰棍她吃完再进去,要不就让我给她买一果丹皮,反正她变着法地磨蹭、拖延时间。我那段儿正跟她爸闹离婚,就特烦,就不答应,还跟她发脾气……“
说到这儿,她嘴唇剧烈抖动,说不下去了,眼睛里蓄起来的泪水厚厚的,晶莹剔透,像玻璃块儿,在她眼眶里装不下了,“啪哒”掉出来一块。
我摸着她好看的手指,说:“这么些年,就一直围着老人忙、围着女儿转。”
她想了想,说:“嗯,其实我最后悔的,是我亏待了我自己。我没活出自己。我没工夫好好照顾我自己。要说起来,这挺遗憾的,真的。”
我说:“现在阎王瞅你不错、先不让你死,再给你一小时。你打算干什么?”
她说:“我还真没考虑过……”忽然,她抬起湿漉漉的眼皮,惊恐地问:“你、你是阎王?”
我说:“把袜子脱喽,让阎王看看你的脚。”
她犹豫一下,还是顺从了,脱了袜子。
我跟她头脚相对。我近距离观看她的脚丫,迎面一股微微酸臭。
我心里忽悠一晃荡,心底最细嫩的地方被摸了一把似的。
她的光脚比她的手更好看(不光因为我们看女人光脚的机会比看到女人光手的机会少)。她的脚丫真的赏心悦目,长她腿上真有点儿糟蹋了。
皮肤白嫩,温凉半潮,脚趾细长,略丰腴,没脚气,线条圆润,脚趾甲也是健康清澈,水中嫩贝一样半透明,脚垫脚跟都没老茧,正是我喜欢的类型,比大多数脚模的脚都好看。
这么平凡的岗位、这么平凡的女人,居然长着这么漂亮的脚丫。正所谓脚丫不可貌相。
我摩挲着这对宝贝,这时觉她裤子碍事儿。
我扒她裤子说:“脱喽、脱喽。”
她说:“别……我冷……”
我打开车内暖风,把她裤子扒下来。她并没有实质性反抗,只时不时望望车窗外。
我说:“放心,这儿没人。”
她大腿和屁股even更白,像果冻,像豆腐,一推就晃。
她裤衩里垫着卫生巾,显得鼓鼓囊囊的。我三把两把扒下她裤衩。
卫生巾上果然量大,鲜红鲜红的,都快红遍了,沉甸甸的。她胯底下的腥骚气达到最浓。我贪婪地闻着。
她咕哝着说:“别……车座……一会儿弄脏了……”
我伸出舌头,动情地舔她血屄。
她紧张地低声叫出来。她一定没想到这个陌生男的居然这么变态。
她说:“脏……不吉利……”
我说:“阎王不怕。”
民间对女人经血很忌讳,可所有禁忌阎王一概不吝。(a8果然反骨)
阎王觉得女人来月经的内几天最有女人味儿。 再歇斯底里的女的,月经一下来,就驯顺多了。
我举起她大腿,把她像叠被子似的叠起来,从下往上舔她腥骚血屄,舔她血染的阴唇,连屁眼一起舔。
她乖乖被我舔弄,我舔哪儿她哪儿哆嗦,但安安静静,不发出任何声音,像被配种的发情母狗。
看她咬着嘴唇,我知道她在强忍着。她可能觉得轻易发出声音的女人是放荡女人,不检点。
我嘬住她豆豆,用舌头轻轻扫她小骚根儿,同时用手指抠挖她湿热骚眼儿和滑溜溜的屁眼儿。
她忍不住,发出极轻微的“啊~~”那声音好听极了。
我从从容容,一点儿不急。就当是最后一回舔屄。精美菜肴当前,须啮咬细品,吃得汁液四溅,吃得吱咂山响。汤汤水水全舔净,不糟践。
她的呻吟声逐渐增高,直到按着我脑袋带着哭腔说:“哎呀阎王!哎呀我不行了~”
我不管她,继续我的节奏,刺激不间断。她一挺身子,俩脚放下、头和脚撑起身体、屁股狠狠抬高。
我跟着她的屁股抬高脑袋,继续舔嘬,中指用力勾她G点。
感觉她G点里面组织很有韧性,像鸡蛋那么大一块橡皮从她阴道前壁往外拱,性温热,表面有四十多颗细小颗粒。
我恶狠狠往死里顶她G点,说:“骚货,来吧!都放出来吧!所有的骚劲都来吧,让我编织你们!”(a8对王老致敬)
她喘息呻吟,像在重症监护室饱受病痛折磨的垂危患者,呻吟分贝在不断提高、提高,达到释放阀值之后哑然中断。
我感到她全身肌肉都剧烈抖动起来,抖动频率非常高,像被电流击中。一些热热的水儿滋我嘴里,还溅我下巴上。是尿?还是张竞生八十多年前提出的“第三种水”(femaleejaculation)?
管它!反正我知道,她爽了。
趁她意识迷乱之际,我把舔湿的无名指顶进她收缩中的湿滑肛门。她肛门软软的,直肠滚烫滚烫!她的G点进一步膨大。
她“唉哟”着,叹息着,像惋惜,像看到了精彩焰火、意识到晚会就快要结束。
阎王不文不火,继续舔她高潮后的血屄。没有尽头。此舌绵绵无绝期。阎王在文火煲汤炖豆腐(血豆腐?)
把她舔到第二次高潮之后,我直起身,褪下裤子,拿出套子套鸡巴上,狠狠挺进去,肏进她血屄。
她的凹屄温热、肿胀、超湿滑,特好肏。肉贴肉,真爽。
大硬鸡巴出出进进她热热的血屄,呱叽呱叽的,轰轰烈烈,车直晃悠。
狠撞百十来下,让她知道了我的威力之后,我就减速。
我问她:“你管你阴道叫什么?”
她说:“嗯……没叫什么……”
我说:“告诉我。”
她说:“我不想说。”
我说:“我想听。”
她满脸通红,犹豫了半天,低声说:“嗯……叫‘臭臭儿’、叫‘骚肉’,还有……‘臭不要脸的’~~”
有点儿小创意。我问:“还有么?”
她急起来,说:“哎呀日我!快点儿!”
我不急不慌,问她:“日你哪儿?”
她说:“日我臭臭儿、日我骚肉!”
她光溜溜的肉腿盘绕到我后腰,为了让我更深地刺入,使劲儿夹着我、勾着我。(倩女幽魂续集:倩女勾魂)
我却故意拔出鸡巴,用手拨弄她内堆不堪入目的血淋淋的屄肉,说:“你这臭不要脸的在哪儿?我怎么找不着啊~~”
她急霍霍使劲扒开自己的屄,充分暴露出屄口,说:“这儿呢!快!日这臭不要脸的。日我这臭不要脸的。狠狠日。”
差不多就得。不能把女的真弄急了。
我逐渐加快撞钟节奏。她立刻扬着脑袋张着大嘴不知羞耻地狂野呻吟,十足一农妇,久旱逢暴雨。
我拿起手边她那块沉甸甸的血染的卫生巾,放在鼻子下边嗅着。卫生巾里吸纳的经血正在变凉。新鲜经血的腥臭味更刺激了我下丘脑。我鸡巴更粗更硬了,恶狠狠暴奸她。
我气喘吁吁问她:“你上次哪天日的?”
她气喘吁吁唉哟唉哟:“唉哟~唉哟!上次?唉哟~唉哟~